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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急匆匆地来到正院,一进门,见满院子的下人跪在雪地里,心中一颤一颤的。暗自掩下心里的担忧,强装着温婉的笑走到父亲的跟前:“老爷怎么叫下人们跪了一院子?大雪天,也不爱惜自个儿身子,天寒地冻的,冻坏了身子怎么办?”
见李氏满目温情,关怀备至,父亲脸色微缓:“你不知道,这些个下人竟吃了熊心豹子胆,库房里的东西都偷,不惩罚他们,不知悔改。”
父亲语气平缓,却难掩话语间的切齿。
李氏身子微颤,思量一会儿道:“老爷快叫他们起来吧,也怪我没来得及跟老爷说一声,库房里的东西是我叫人拿了的…”
李氏还未说完,父亲一记冷眼瞧去,只见她脸色微白,颤颤地道:“前两日施粥,一时没了现银,就叫紫罗先到库房拿了些物件,并不知道是太太的陪嫁,她是无心的。”李氏一脸懊悔地看着父亲,“老爷既是要用作赈灾,这也算是用到了一处,以后我会小心些,这一次就小事化了了吧。”
李氏小心翼翼地看着父亲,赵安然冷艳瞧着父亲越发缓和的脸色,心中嗤笑不已。
“下次不可再如此。”
“是,老爷。”李氏喜笑颜开,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下人,“老爷是不是也叫他们都起来?”
父亲看一眼众人,道:“都起来吧,每个人到帐房领一贯钱,再到厨房领些防寒的姜汤,以后做事要谨慎再谨慎,若有不妥当,加倍惩罚。”转身又对安然道,“安然也回去吧,忙了一天也累了。”
这一晚,父亲在李氏的院子歇下了,暮色深深,赵安然的屋子还亮着灯。
“姑娘,明明是李姨娘贪了太太的东西,姑娘不能就这么算了,有一就有二,姑娘可不能心软。”竹儿白天出去买东西,并不知道府里的事儿,等回来听说了,心里是越想越不服气,义愤填膺地要姑娘争回来。
陈嬷嬷平日里很随和,可遇到原则的问题,她还是希望姑娘能强硬些,太太不再了,有些事就必须自己去争取,一味地忍让只会一再地受欺负。“竹儿说的是,姑娘也该为自己和四少爷想想,有时候是必须要争一争的。”
赵安然看了一眼不言语的菊儿,她虽没说话,却是赞同陈嬷嬷和竹儿的看法。
她心里说不出的温暖,只觉得有真心对她的人在身边真好。
“你们放心,我不会叫她白白占了便宜。”陈嬷嬷和竹儿菊儿都是可信的人,她想了想道,“竹儿、菊儿,你们有谁跟焦姨娘院子里的人比较熟的?”
“我跟焦姨娘身边的红罗很熟,常在一起做针线。”竹儿道。
“这样,竹儿你这一两日不经意地透漏给红罗,就说李姨娘施粥的米掺了十年的陈米。”
陈嬷嬷一听,忙反对:“姑娘不可,没有证据,这般说辞,若被老爷知道了…”
“嬷嬷放心吧,我有分寸。”陈嬷嬷见她胸有成竹,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很是狐疑地看了一眼她,便不作多言。赵安然见陈嬷嬷不说话了,又说,“嬷嬷,你是府里的老人了,能不能想办法,在明儿早上李姨娘伺候父亲起床的时候,叫她袖子里的钥匙掉出来?”
虽然不知道姑娘怎么知道李姨娘的钥匙没有丢,还藏在自己的袖子里,陈嬷嬷虽疑惑却没多问,只是按照她的吩咐行事。
昨夜一室旖旎,清早晨光透过纱窗,照在李氏光滑如玉的肌肤上,赵庭轩的手不自觉地浮上她胸前的洁白。睡沉中的李氏睁开迷蒙的眼,见是他,笑意盈盈地坐起身子:“老爷醒了,我服侍老爷起身。”
“不忙,”赵庭轩摁住她的肩膀,“昨夜累你了,多睡会儿,这些叫下人来就行。”
李氏摇头坚持:“我不喜欢别人伺候老爷,还是我亲自来吧。”
李氏伺候赵庭轩起身,丫鬟端着洗盆进来,趁着赵庭轩洗漱的空暇,另有小丫鬟服侍李氏穿衣。
赵庭轩正拿着湿帕子敷脸,只听“叮”地一声清脆的落地声,一瞧,库房钥匙竟从李氏袖筒里掉下来,正色看着李氏:“你不是说钥匙丢了吗?”
“老爷,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顾不得责备小丫鬟,李氏走向赵庭轩。
赵庭轩本就是极聪明的人,昨天的种种本就心有疑惑,如今从李氏袖子里掉出了钥匙,不用说他也想到了,是李氏刻意拿了瑾儿的陪嫁,还并不想自己知道。不管她用作了什么,她这样的存心就是错了。
“不用解释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赵庭轩拂袖离去,李氏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猛地转身一个巴掌打在小丫鬟的脸上:“没用的东西,都是你害的!”
刚从厨房回来的紫罗,见大老爷不在,李姨娘坐在椅子上生闷气,小丫鬟跪在地上嘤嘤哭泣,不解地上前:“姨娘怎么了?饭菜准备好了,老爷…”
见是紫罗,李姨娘指着地上跪着的小丫鬟道:“都是这个不中用的东西,伺候我穿衣,竟然碰掉了袖子里的钥匙,老爷看到了库房钥匙,自然想到昨天的事儿。”李姨娘哽咽着顿了顿道,“老爷生气走了,我该怎么办?老爷最讨厌人背后耍心思,他一定不会原谅我了。”
紫罗紧缩眉头:“姨娘先别急,总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