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药,那些药的作用便是促进脸面的鼻青脸肿状况。便是再轻的拳头落在脸上,在那些药的作用下,伤便会显得似入骨三分般的可怕。

可惜的是,这些人不知怎么回事,就没一个人来打她的脸的。

情急下,不想浪费自己脸上事先涂的药,于是她便一点点的故意装作被踹得难受的不得不弯腰,不得不一点点的趴在了地上,然后悄悄伸手揪了揪自己的脸七、八下之多。

当然,武念亭的自虐是有原因的。稍后再提。

再说龙奕真,一看武念亭变成了猪头,一时间便怒了,怒视着一众纨绔道:“谁下的手,这么狠?”

聪明的纨绔急忙倒退,独留不懂行情的阴无邪未动,看着就觉得他是走出来承认是他打了她的脸般。

龙奕真怒了,站起身,一脚踹向阴无邪,道:“你还真下得去手。”

白捱了一脚,阴无邪有些委屈,左右一看之下便明白自己为何会捱了这一脚的原因。他有些委屈的解释道:“方才那么乱,谁知道是谁下的手,既然都捱了一脚了,我便承认是我罢。”

呵呵,这个阴无邪倒是个讲义气的,也不枉将他收进纨绔党且奉为军师,只是这个军师的智商,咳咳……其他的纨绔们相互觑了眼后,露出心知肚明的笑。

看着小胖子的猪头,龙奕真郁闷了,他这是头次报仇却不爽快。他记得他打得很小心,且收了力。拳脚间看似狠毒,其实不过是为了在阴无邪、姜涞、李小卓等人面前装个样子、顾个面子而已。

龙奕真哪知,其实那阴无邪、姜涞、李小卓等人和他所思所虑一般无二,看着拳脚厉害,其实暗中都收了劲,都是装样子顾面子之徒。

但如今武念亭重伤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所以纨绔们恁谁也不敢承认他自己方才根本就是演戏,根本就没有打的事实。所以,都彼此认定是他人所为。

龙奕真扶着武念亭坐定,急声问:“怎么样了?要不要敷药?我带你去医局。走。”语毕,竟是蹲在了武念亭面前,打算背她回城。

“不了,脸上火辣辣的痛,你们先去找点水我来洗个脸。”不洗脸回城的话,师傅那么精明,脸上的药会浮事的。

龙奕真瞪向阴无邪,阴无邪这个‘罪魁祸首’急忙领命跑向远处的小溪,撕了自己的袍子下摆沾了些水,然后又一路的跑回来。

武念亭将猪头般的脸一遍一遍的擦,阴无邪一遍一遍的来回沾水。终于,武念亭觉得脸上不再痛了便明白药都被洗掉了,这才叹道:“终于不痛了。可以回城了。回城后,医局的诊金你出啊。”

“我出就是。”了不起佘帐,到时候大哥回来都会替他还的。龙奕真后面的话不好意思说出口。

于是,龙奕真、阴无邪、姜涞、李小卓等人轮流的背着武念亭往东傲城方向走去。

为什么他们都没有骑马呢,原来他们一大早便集体出动担心引起他人的注意,是以均收了心,没有骑马。至于武念亭呢,为了做到没有人能够发现,是以也是偷偷出府,那越发不能骑马了,再加上她本就是个小短腿,是以走到午时过后才到了墓地。

就在一众人轮流背着武念亭回东傲城的途中,途经城隍庙后,发生了一件事。

当事时,正轮到龙奕真背着武念亭,而武念亭正乐得享受的昏昏欲睡。不想却传来马蹄‘嗒嗒’的声音,从声音听得出马匹不少且速度极快。

这么荒僻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马,惹得龙奕真等人皆抬头观望。

只见漫天灰尘飞扬处,数十骑铁骑迎面而来,而那铁骑之后还有一辆马车,马车之后又有数骑铁骑。远看的话,感觉是铁骑护拥着马车在急驰。

龙奕真不觉皱眉注目。武念亭也因了这过大的动静,瞌睡虫早跑了个一干二净,亦看着铁骑驰来的方向。

转眼间,打头的铁骑已至面前。那铁骑上的人均一一扫过龙奕真等人的面孔,然后仍旧无视的打马经过。

倒是那居中的那辆马车在经过龙奕真的时候,车帘却是随风鼓了起来,紧接着马车内现出一个妇人惊慌失措的脸,她的视线恰巧和龙奕真的视线相交。妇人大呼起来,“奕真,救我,救我。”

龙奕真喃喃的道了声“梅姨娘!”

那马车中的人正是西宁王府侧妃梅艺菲。

原来,今日梅艺菲前往相国寺进香,想求个母子平安。万不想她的排场过大、衣饰华丽,从而引起了一方下山打尖的山贼的注意,趁王府一众下人不注意的功夫用药迷晕了她,打劫。

谁曾想梅艺菲清醒后喝斥他们放了她,因为她是龙吟风的女人。

一听龙吟风之名,山贼们觉得今天倒了血霉,万不想劫了龙吟风的女人。龙吟风在东傲有战神之称,得罪龙吟风无异于自寻死路。于是,这群山贼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决定将梅艺菲劫回山中。之所以不杀梅艺菲是想着万一被龙吟风追察出来了也好有个人质求得个活路。

不说相国寺中为

相国寺中为走失了西宁王侧妃一事乱成一团。只说如今龙奕真认出是梅姨娘,一时间吓得将背着的武念亭一松。

武念亭一个不妨,一屁股跌在了地上,痛得她龇牙咧嘴起来。正待问他‘发什么疯’时,便见龙奕真身手敏捷的飞身而起,将马车后面方方经过的最后一骑上的山贼一脚踹飞,然后稳落马背上,紧紧的抓着缰绳策马往前奔去,一边大声喝道:“大胆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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