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羽皱了皱眉:“是他又如何?不见就是不见,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容忌今天要来。”
“幽姨的意思,容少爷太远,北地又苦寒,您身子差,何必执着,今天这位也是有心的,也不定见了就是要许了,你也知道,这位爷幽姨也得罪不起,您一句不见,幽姨怕是连脑袋都要掉呢。”侍女劝道。
轻羽苦笑,身在牢笼,哪得自由,幽姨算对她好的了。
整整衣裳起身迎客。
朝思梦想的人儿终于露了面,太子高兴地跨步进来,在轻羽的对面坐下。
轻羽浅笑:“爷想听什么曲?”说着就拿起琴来调了调音。
“凤求吧。”太子眼神火辣地盯着轻羽,眼前的人儿娇柔妩媚,一双大眼清澈干净,比起他宫里的那些死气沉沉的侍妾来,可真是风情风种啊,越看越美,越看心越痒,却也知道,这样的美人儿不能轻慢,只能顺着她的道道来。
轻羽行了一礼,熏香焚琴,正要弹时,太子推过来一个精致的盒子。
只看那黄梨的材质,加上盒盖中硕大的明珠,就知道此物极贵重,到底是皇室中人,出手就是与众不同,幽姨该高兴了。
轻羽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连笑容也没多给一个,开始弹琴。
太子知她见识的都是贵人,其中不泛皇室中人,连大辽,北戎皇室有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所以,贵重东西她没少见。
瑟声响起,太子立即被如丝如泣的瑟声吸引,悠然地微闭了眼,享受这难得的安宁与舒适。
一曲终了,轻羽笑着起身,向太子盈盈下拜,这是她送客的前奏,她这一走,就不会再现身,太子皱眉,一颗色心早就蠢蠢欲动了,再也不愿等待,起身一把将轻羽搂在怀里,大手就向她的前胸摸去,轻羽吓得花容失色,大声道:“爷想做什么?放开我。”
“做什么?这种场所的女人,你假装什么清高?本宫是堂堂太子,想要你,是对你的恩**。”太子早没有了耐心,他是太子,天下的女人都该是他的。
说着,附下头就往轻羽脖子里凑,大手开始撕扯轻羽的衣服。
轻羽大声呼叫,以往若是听到动静,幽姨早率人进来打圆场,救她了,可是今天,外面寂静一片,象全都死了一样,没有人来救她。
轻羽奋命反抗,拳打脚踢,但她不会武,怎么抗得过孔武有力的太子?
情急之下,一口银牙找着机会就咬了下去,也不管咬在哪。
太子被她咬中肩,死丫头象蟹一样死死撕咬住不肯撒口,痛急之下,一掌击去,轻羽的身子象调零的落叶一般被他击飞,撞在门边摔落,顿时一口血喷了出来。
她的胸襟早被太子撕开,雪白的肌肤与鲜红的血映衬在一起,越发艳丽刺激,太子感觉一阵喉干舌躁,原始的兽性被激发,冲过去一下就履在轻羽身上,扯下她的裙裾就要行无耻之事,突然,木制的大门被一脚踹开,黑色的人影如旋风一样冲了进来,对着太子就是一脚踹去。
太子随侍紧跟而来,但那人高大威猛,武功诡异而高强,三下两下就将太子随侍打杀。
轻羽抬眸,顿时泪如雨下:“容忌——”
黑衣人冲过去将她抱起,脱下自己的黑袍裹住她的身体,心疼道:“他有没有伤你?”
轻羽抱紧他哭,黑衣人气得抬剑向太子刺去。
轻羽吓得紧拽住他的手,哭着摇头:“不行,杀不得,他是大锦太子。”
“大锦太子?”黑衣人冷俊的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一脚抬起,狠狠地向太子跨下踹去。
悠然阁上空,一声惨嚎响彻云宵。
穆清瑶咬了一颗狗尾巴草,斜躺在不远处的桂树丫上,满脸上笑,穆清婉凑了过来:“姐,好瘆人啊,没被杀死吧。”
“不死怕也差不多废了,听说容忌乃是北戎武功第一的高手,太子那几个人,哪里能对付得了他,给他也不过是打牙祭。太子更是废物,虽然看着高大强壮,这几年荒淫无度,早掏空了身子,在容忌手下不会走过一招。”穆清瑶笑得悠然自得。
“姐,你怎么这么清楚啊?对了,你怎么算准和容忌会来?”穆清婉瞪着清亮的大眼问道。
“我请来的不行么?我又不是神仙。”穆清瑶笑道。
“请来的?你跟他熟?不对啊,你又没去过北戎,你怎么可能认得容忌?”穆清婉一脸疑惑道。
穆清瑶一掌拍在她脑门上:“该问的问,不该问的放心里,娘没教你吗?瞧你这笨笨的样子,怎么去北辽嘛,还不被那些皇家人给活吞了去?”
穆清婉捂着头,却诞着脸揪住她的衣袖乞求:“所以姐,你和姐夫跟我一块去吧,就象解决南楚一样,把北戎给解决了再回来,到时候,也是姐夫的一大助力不是?”
穆清瑶一把捂住她的嘴:“孝子知道什么?不要乱说。”
两个正说话,屋里容忌已经一脚踹开门,抱着轻羽出来了,幽姨一脸惨白地追出来:“容公子,容公子,这可怎么得了啊,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啊,您不能走,不能走。”
容忌回头一记手刀,将幽姨砍晕。
悠然阁的护院们冲出来想要拦他,他一掌向对面的墙轰去,一面石彻的高墙就轰然倒塌。
还有哪个敢不要命去拦?
容忌邪冷地一笑,抱着轻羽绝尘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