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可要好好去道谢,这是苍纯先生系上去的么?是他做的?”今天才得知苍纯已经单身那么久了,我兴致勃勃地摸着风铃,内心擅自把它划为定情信物之类的,有点脑残地嘚瑟了。
“哼。”白哉转身出去了,我只看见他侧脸绷成很冷很硬的弧线。
管他的贵公子臭脾气,继续调戏我的风铃,啊~怎么看怎么喜欢,好像那光滑的玻璃罩子就是苍纯的皮肤一样。
然后迎面飞来的刀鞘把所有美好的气氛都破坏了,我护着风铃躲开,就看见白哉极臭的一张脸:“出来,今天还没有训练呢。”
训练?你不等我把海燕骗来么?——我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结果只得到白哉不客气的白眼和杀气腾腾的千本樱,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身体某个重要部位突然疼起来。
海燕那里被刀尖顶着的画面就跳出来,我全身的汗毛都哆嗦了。
我正以龟速一步三回头地往院子里挪时,院外的小路上传来细微的争辩的声音,一男一女,男人声音低沉略有苍老,八成是朽木银铃,而那女声听起来却像夜一。
这女人来朽木家而没率先调戏白哉就足以说明有大事。
白哉显然也听见了,满是不耐烦的小脸循声转过去,眉心就狠狠皱了起来。
“哟!白哉小弟,市丸银!”夜一老远看见我们,踮着脚朝我们摆动手臂,不过总是大咧咧的脸上却有几分烦躁。
嗯?出了什么事能让天塌不惊的夜一露出这种表情?
我规矩地给她跟朽木银铃行礼打招呼,结果被夜一按着脑袋一顿乱揉,她笑道:“很乖嘛!我说市丸银,你可千万不要学白哉那小鬼任性的坏毛病哦!”
“是。”我偷眼去看,果然远远躲开避免遭殃的白哉脸黑了一层,有发作的趋势。
朽木银铃说:“市丸君,你的归队手续都办完了吧?”
“是的。”
“嗯,”老人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眸在白哉身上扫过,好像有种晦暗不明的光从里面闪过,随后他垂下眼睛轻轻说:“白哉已领悟斩魄刀,过不了多久就该进行死神测试了,他的训练还要拜托你,没有问题吧?”
死神测试?这么快?开什么玩笑!
我表面客气地应着,却听夜一嚷道:“银铃伯父,这太勉强了,还有那件事你也再考虑一下吧。”
不等朽木银铃说什么,白哉上前不悦地打断道:“有什么勉强的,我始终在为这个做准备,怪猫你不要随便置喙别人家的事。”
夜一对白哉的容忍程度处在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对他这样的态度向来是笑呵呵地回以暴力,于是二话不说把他勒在怀里,不顾白哉悲惨且愤怒的声音,按着脑袋使劲揉:“准备什么,你老爸都要去当副队长啦,哪有你凑热闹的份!”
“什么?”白哉和我同时问出来,不过白哉的声音完全把我盖住,调子几乎都走了音。
夜一丢开被蹂躏的脑袋,叹了口气说:“是真的啦,朽木伯父,以苍纯的身体实在不适合这么做,可他的性格……请你还是劝劝他吧。”
确实,以苍纯的身体状况,副队长的任务远比三席危险艰巨的多,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个好消息。
“父亲……父亲他……”白哉愣愣地看着朽木银铃,连自己被弄得乱糟糟的头发和衣服都忘了整理。
“会议结束后他在一番队接受副队长交接仪式,现在应该在跟总队长谈话吧。”朽木银铃的脸上透出某种疲惫,走近白哉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两天前副队长在任务中被虚化细菌感染后牺牲了,十番队的薄暮队长推荐了苍纯,他本人也……同意了。”
“切!”夜一啐了口,看样子当时绝对是极力反对了的。
白哉的表情很僵硬,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对于贵族来说这该是种荣耀,照白哉的性格也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才对。可他无论是攥紧的双拳还是全身绷紧的肌肉,抑或苍白的脸,哪里也看不出半分高兴来。
正在这时,苍纯从那条小路的后面走了过来,他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肩膀上甚至落了几片樱花瓣。
“夜一,你怎么来了?”淡淡的笑容几乎能跟这片飘落的花舞融为一体般美好,苍纯对我眨眨眼睛弯起眸子,笑得一如既往那么温柔,说道:“你们该不会在想怎么为我庆祝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人物的职位安排稍作改动,不然小银子刚出场就让喜叔夜一等人后台休息那多无趣!
然后是十番队的队长,名字是编的,但是下图为百度大神提供的出自漫画某画的图图,应该还算权威,所以当时的十番队队长应该还不是一心。剧情需要少有修改,98大神原谅咱吧!~~
于是对此图怨念中。。。居然把咱的海燕给剪了。。。#¥&*……顺说,萌物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