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卬马上接到:“副将考虑的周详。我一定给我的卫士长说清楚。我现在要说的是:我去参加会商后,全军由你指挥!魏壹副之。诸位!在我假若被捉,你们一定要听从副将与长史指挥!违令者,可由副将直接斩杀。听明白没有?”
等众将齐声应若后,公子卬才接着说道:“秦军向收复河西,那是死心不改的,所以你们一定要记住:不管秦军用什么计谋,怎么来要挟或者利诱,你们都不准动心!你们千万要记住一条:死守各城,卡断河西要道,保住实力,让秦军得不偿失。”公子卬语气激昂的说到这,突然停了下来。他果断的站了起来,离开公案,走下主席,来到右边的第一席副将魏虎的席前停下。
魏虎一看主帅停在自己席前,赶紧站起,可就看公子卬看着自己拱手说道:“请副将与长史,接受我的一拜!”说完就对魏虎一个弯腰九十度的拱手礼行了下去。魏虎为了尊重主帅,只好站直身子接受了公子卬这一大礼。不等公子卬的大礼行完,就上前两步,离案来到公子卬身前,伸手将公子卬扶了起来。
魏壹一听公子卬要对自己行礼,早就起身离案,几大步从左边的第一席、长史席上,走到了右边的第一席副将席前停下,与魏虎一起扶起了主帅。
可主帅公子卬一看魏壹已经来到身前,十分干脆的就对魏壹行起了拱手大礼!边行礼边说道:“副将!长史!我这一拜,是将二十万魏军的精华托付给两位了。请你们为国计,千万不要意气用事,牢记为国守住河西为第一要务。只有守住河西了,才有今后的一切的可能。”
既然公子卬都说道这个地步了,魏虎、魏壹就只好拱手还礼,边还礼边立誓:“请主帅放心!魏虎、魏壹向主帅以及在场的众将发誓:一定听从主帅的指示,在主帅不在期间,率领全军守住河西!违背者天打雷劈!”
“好!请虎将军接过我的佩剑!这剑乃是我出征时,魏王亲赐!”公子卬说着就解下腰间佩剑,双手捧着递给魏虎。
魏虎也不矫情,一把接过佩剑,双手捧着,向公子卬表态:“虎,定不负主帅所托!”
公子卬这才哈哈一笑,回到了主席上,与众将一起商议起会商的具体事宜来。
第二日。巳时。公子卬待各军按副将之遣,各自进入指定区域后,方辞别过副将于长史,带着五十名随从和三百名卫士,来到了昨天就已经布置好的会场。
会场布置在两军对垒的大营之间,与两军大营各相距五里,是一块凸起的上十步高岗。两军早就按双方长史的布置,扎彩折械,就地铺席。为以示公允,秦军席在魏军方向,魏军席在秦军方向。上方都不得举火,所以都是提前抬来的熟食,经双方的检验后,方抬上高岗,摆在席上的公案上,以便双方的会商人员,边谈边食边饮。
公孙鞅率敖豹、黎百草、庞树成、高井旁、赢河四员心腹战将,去甲着冕服恭迎彩门外,一看见公子卬一行,就笑呵呵的拱手致礼欢迎。
公子卬带着自己心腹死士武士,一看自己全身盔、甲、兵器齐全,脸就一红,但事已至此,也就只好忙着回礼。
公孙鞅一脸喜气,笑眯眯地迎上,一执公子卬袍袖,亲热无比。边走边与公子卬讲着相思之情,谈着安邑旧事。而整个三百秦军卫士,都无迎敌之备?军士无一穿甲。
公子卬看后一想,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内心羞愧的随公孙鞅走到了会议席上,分秦、魏后,各自跽席。公子卬的三百名卫士,齐刷刷的站立在公子卬身后不到十步以内。而公子卬一看会议场仅置二十席,秦、魏各十席并置食案。在主席之后五步,才又置四十席,为双方文吏记录和备忘之用。而公孙鞅的三百卫士,都距公孙鞅三十步远,背对会场,目视魏军大营方向警戒着。公子卬就对卫士长一眨眼睛。卫士长马上就下令:三百卫队以秦军一样远离会场三十步,一百五十人向着秦军大营方向警戒,一百五十向着会场方向警戒。自己带着九个身手最好的卫士,充作谈判代表,陪着公子卬在会议席上跽席,其他四十名死士,都充作文吏,在那四十席上跽席。
等双方布置好后,在会议正式开始之前,公孙鞅笑呵呵的提议:在会议正式开始前,双方没有必要这么紧张与敌视,是不是能让两军护卫,在一起,到旁边一同便宴!
公子卬一看公孙鞅如此又好,想了想也就同意了。等双方各三百卫士,在离会场五十步的距离,摆开简单的便宴之后,公子卬突然打发感概的说道:“大上造啊!你、我要是真是对老友,在此重逢该是多好!”
公孙鞅一笑,看着公子卬说道“大将军!怎么啦,我不算你的老友?”
公子卬叹道:“我们两个各自率着二十万大军对垒,两军敌对在阵前。两军的主帅真得能坐的下来和老友一样相会吗?”
公孙鞅在心里一惊!还以为公子卬变聪明了,能发现自己的意图,就马上故作惊讶的试问:“你想诈我?莫不是想趁我与你叙旧痛欢时,掩大军踏我秦营?”
“哪里!”公子卬端起酒来,抿了一口说道:“我是说,秦、魏为河西交恶,年年战争,我已厌烦之!”公子卬以为卫鞅想探知他的军情,就说出了真心话。
那知公孙鞅手一摆,说道:“你就是厌烦也没有办法啊?两国为这块土地,已经有了近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