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争史上,每一次的战争都会留下一些名字,随着人类文明的日益发展,对战俘的人道主义待遇渐渐成为文明国家的共识,人们签订了各种公约來保障战俘的权利,约束国家行为,不过像所有的国际性公约一样,类似的国际法根本沒有强制力的保障,只能依靠各国自觉执行,因此虐待、杀戮战俘的行为在各个国家之中都是存在的,但是像倭国这样明目张胆的虐杀行为确实很罕见,
一个竹笼,高不超过160公分,宽不超过70公分,这意味着关在里面的人根本不可能坐下,更不要说躺下了,而不到160公分的高度也使得关在里面的人根本站不直,这还不算更糟糕的,竹笼的周边还被恶毒地缠上了铁丝网,锋利的尖角部分反射着阳光,让人不寒而栗,放佛在说:“别碰我,不然让你疼痛,让你出血,”
像这样一个竹笼,一个体格健全的正常人能在里面坚持多久,几天,还是几分钟,程子强猜不出來,但是他肯定自己进去肯定坚持不过半天,可眼前竹笼里的这个女人坚持了多久,
女人浑身**,可如果不是**着也看不出是个女人了,她的身上被污垢和血垢沾满了,散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原本应该高耸的胸部现在变成了两贴膏药,如果不是眼球还在偶尔转动的话,就是个活死人了,
迪谷太郎跟在程子强身后,随时注意着他的表情,见程子强久久不说话就试探地解释说:“她不止一次地试图越狱,还鼓动别人和她一起……我把她放在这个笼子里白监区巡回……也是对其他人的一种警告,”
程子强冷笑道:“你知道国际战俘公约吧,”
迪谷太郎心一沉,说:“知道一些……可是……”
程子强的笑容忽然变的灿烂了些:“迪谷君,这个人我要了,虽然是个女人可比男人还坚强啊,”
迪谷太郎见程子强不提虐俘的事的,心稍微放宽了些,赞同说:“是啊,原以为她在里面待不上五分钟就得求饶,可她实际上已经待了快五天了,
“五天,我的上帝啊,”程子强的心中呐喊着,这是个可以和神比肩的女人啊,他把手放在竹笼上,锋利的铁丝网的铁刺毫不留情地刺伤了他的手掌,就在这时,那个女人的目光忽然恢复了一丝神采,她嘴唇蠕动着,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团长,你來接我了吗,”说完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眼睛一闭,人瘫软了下去,她晕厥了,就在她晕倒的一瞬间,无数的铁刺刺入了她的身体,可她的身体已经麻木,在也感觉不出疼痛了,
“快把她弄出來,”程子强咆哮着,像一头发怒的雄狮,
程子强的怒红让迪谷太郎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他几乎连想都沒想就执行了程子强的命令,天呐,这个华夏人就像杀神一样,随时都会杀人的,
程子强此时根本沒时间和他计较这些,笼子里的女人喊他团长,必然以前是空勤团的人,可是空勤团的那个人呢,原以为外边的柳翠翠就已经被折磨得变形认不出了,可这里居然还有被折磨的更厉害的,简直是地狱里才有的场景,程子强看着那女人骷髅一样的脸,仔细的去辨认,可哪里认的出來,
程子强向來以自己的职业性和记忆力而自豪,整个空勤团的人只要是他见过的,就算叫不出來名字,也能想起实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是眼前的女人他却无论如何的辨认也人不出來了,
是雨婷,艳秋,还是娟子,不敢认了,也不敢想了,随着那些个如花似玉青春的面孔一个个掠过脑海,程子强感到了恐惧,
“都是我的错,是我训练了她们,把他们带入了战争的地狱,”程子强深深的自责着,
不过这里为什么还会有空勤团的人呢,自己现在做了汉奸,其中一个条件就是要求倭军释放在战争中俘虏的空勤团士兵,倭军也答应了其中的大部分条件,除了情报部门还扣押着少数从事间谍活动的空勤团人员外,野战分队的官兵只要还活着的都已经被释放了,那么眼前这个空勤团的女兵是从哪里來的呢,她显然不是情报人员,不然该归内田悠仁管,也许她隐瞒了自己的空勤团身份,或许又是自己做汉奸后被俘的吧,
程子强想了几种可能性,越想越头疼,最后干脆不想了,带着今天挑选的人员回警卫团训练基地去,由于柳翠翠和这个不知名的女兵健康情况很糟糕,程子强又借了集中营的救护车,临离开的时候,沒有被挑上的那几个做**的女兵眼泪汪汪地目送着他,这让程子强有些心软,不过还是硬着心肠走了,这里有两个原因,一是他要组建的是一只部队,而不是妓院,而是因为他不是上帝,所以救不了所有人,而且招募被俘的华夏士兵加入汉奸部队是不是“救”还两说呢,
程子强前脚一走,后脚迪谷太郎就打电话直接把这个情况向宪兵队报告了,得到的答复是:由他去,才放下电话,又有部下进來报告说:“柳翠翠的儿子沒找到,倒是上个月有两个十六岁以下的战俘死掉了,”
迪谷太郎一听,摘下帽子,抓着光头说:“这可不好办了啊……”
回到训练基地,天色已经黑了,程子强吩咐先让战俘去洗澡,然后吃饭,健康一些的吃面条,健康状况不好的喝薄粥,另外让医生來给他们检查身体,有几个人的情况特别糟糕,也需要安排治疗,另外还有被服和个人用品,也需要一一配发,另外这些为经过训练的战俘还需要看管,不然酿成逃跑事件的话,责任就全在警卫团,全在程子强身上了,
安排好了这些,又命令山本去为战俘重新建立花名册,山本刚出去,久保瑛太就笑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