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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个凤大小姐,还是颇有些名头的,作为凤帅的长女,此女自小享福沒别的孩子多,因此自小很有侠义心肠,经常为一些女孩子出头,和别的男孩子打架,可后來年长了,这种侠义性格就演变为刁蛮了,偏偏凤大小姐也不知是八字出了什么问題还是怎么的了,嫁了两个丈夫全都英年早逝,落下个扫把星,克夫相的名声,于是脾气越发的怪异火爆了,
凤家顺利逃进关内的其实只有四人,那就是凤大小姐,凤三公子,凤七小姐和凤九公子,其中凤七小姐和凤九公子还年幼,主事的也就是凤大小姐和凤三公子,但是凤大小姐毕竟是女流,主事的重任自然就落在凤三身上了,
凤三这人才华有限,但尚有血性,尤其是风三夫人被倭人活活逼死,更是与倭人有不共戴天之仇,凤三原想打算让这个任性刁蛮的姐姐再次危难时刻多帮帮自己,可是这个姐姐早就胸无大志,整日无所事事倒也罢了,偏偏又沾上了色女脾气,不是今天勾搭流亡青年学生,就是明天又搭上了某个年轻小军官,弄的凤三头都快疼裂了,最后沒辙,就把她弄到了石头城办事处,一则算是个眼不见心不烦,二则凤大小姐幼年时的几个手帕交都嫁到了石头城,其丈夫也多少有些势力,攀攀交情,也算是帮过忙了,可沒想到她又和王贺干上了,
其实王贺的真实身份是谁,凤三公子心里比谁都清楚,别的不说,就韩天一个证人就够了,程子强逃走后沒多久,黑水湖地区的游击队就被倭人给清剿了,韩天等人逃回关内,甚至比程子强还早回來几天,但是凤三公子为人还算忠直,一直记得程子强在寿春城风帅府的解围恩情,也就來了个两不理,既不揭穿,也不拉拢,现在却被大姐逼的非打个交道不可了,
将军凤三公子是无权晋升的,就算是能晋升,他也不会因为为他的姐姐出气而去晋升姐姐的军衔,虽说凤三才能有限,但是这点道理他还是懂得的,于是好言安抚了姐姐,放下电话后觉得必须另派一人去办事处任主人了,自己的姐姐非但帮不上自己的忙,以后还怕会为自己惹出事來,想象以前父亲常为自己姐弟却才少能唉声叹气,当时自己还不服气,现在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真真的让人头疼啊,
程子强**了凤大小姐一回,也回到独立旅办事处的办公室,那方东酒已经醒了,正和李燕春小豆子两人闲聊,见程子强回來了,李燕春一阵的埋怨,然后为程子强换了药,
中午的时候,凤三办事处派人來邀请程子强等人去吃饭,大家大感惊奇,虽然大家同属东四省一脉,但自从入关以來已渐成水火之势,彼此之间的往來除了对骂拆台就沒有其他的了,如今突然沒來由的请吃饭,却不知道是何道理,还是凤三办事处的那人解释说:“凤三公子说大家同属东四省一脉,如今王贺上校來石头城公干,自该由办事处负责接待,”
对于白吃的饭,哪怕是鸿门宴程子强也是要去的,去是去了,那个顶着办事处主任帽子的凤大小姐却是不在,想必是赌气了,少了这个惹祸精其他的人就好办了,虽说是各为其主,但是毕竟大家都是一个地方出來的,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几杯酒下肚,大家原本就沒什么深仇大恨的,很快就称兄道弟的打成一片了,其实由于昨晚的宿醉,今天中午大家都沒多喝,但是正可谓醉翁之意不在酒,那酒不过是个说话的媒子罢了,
吃罢饭,方东几人是旧醉未消添新醉,又都倒到床上去了,只有程子强借口战伤未愈,几杯酒不过浅尝而止,因此还算清醒,正在办公室和王龙闲聊间,办事处闯进一个小伙子來,操一口东四省口音,原來一伙儿东四省难民流落到石头城,身上既沒有钱,也沒有证件,石头城作为首都原本就是戒备森严,又赶上这非常时期,已经被关进隔离审查营好几天,缺吃少穿,还被宪兵当间谍审,最后放出这个小伙子來,让他找人为大家作保收容,否则就会被判罚劳役,这些人不远千里來到首都,无亲无故的,多亏有个好心的宪兵提醒,让他來东四省办事处來想想办法,
程子强听了忙去找方东,可是那家伙根本起不了床,就算是起來了,浑身的酒气怎么去和宪兵交涉,一咬牙只好自己担下这事了,于是转回來又找王龙借车,再回办公室的时候却发现來求助的那个小伙子不见了,一问才知道是凤大小姐给带走了,程子强松了一口气,毕竟凤大小姐顶着东四省办事处的帽子,处事比自己名正言顺的多,可这口气还沒松下去呐,就从窗子里面看见凤大小姐带了三四个随从和那个小伙子正准备上车呢,
程子强一见心说不好,隔着窗户喊了声:“等一下,”然后就匆匆下楼赶了过去,
凤大小姐还真的在哪儿等着,见程子强跑过來就略带嘲讽地敬礼说:“上校,你又有什么吩咐,”
程子强还礼说:“凤主任,你这是干什么:“去宪兵那里啊,咱们的老乡让人家给扣了,咱们总不能不管吧,”
程子强指着她那几个随从说:“管自然是应当管的,可你就这么带他们去啊,”话音未落,一个军官就不争气地打了一个酒饱嗝,
凤大小姐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连司机的脸都是红扑扑的,怎么去见宪兵,于是为难地说:“他们确实不方便去,可现在沒人啊,我是母鸡脑袋上一块肉,,大小也是个官儿,未必就这么一个光杆儿去了,”
程子强见也沒别的办法,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