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江淼刻意提前了几分钟,从酒店溜了出去,她就怕万一准点下班,再被张恒或者管仲堵个正着。
下了车,她绕去超市买了点蔬菜和羊肉,想自己煮点火锅面吃。
拎着满满一购物袋东西,江淼进了自家小区,刚走到楼下,就傻眼了,她看着倚车而立,对着她挥手的管仲,恨不能立马从地表消失。
江淼走过去,瞪着管仲:“你怎么又来了?”
管仲抢过她手里的购物袋,勾着她肩膀就往楼道里走:“怎么这么慢?我都等你半天了。”
江淼被他拽着往楼上走,到了家门口,管仲拎着购物袋,斜着眼睛瞅她:“开门!”
江淼觉着自己就跟被土匪绑票了似的,被人强逼着闯进家门。
进了屋,管仲打开购物袋翻了翻:“你这是打算做火锅啊?”
江淼换了拖鞋,没搭理他。
管仲把购物袋放在客厅茶几上,戏虐的瞅着江淼说道:“哎,是不是昨晚上我太生·猛了?”
江淼正转身往厨房走呢,一听这话,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管仲大手一伸,把她捞在怀里:“不带这么投怀送抱的,哎,说真的,要不是我昨晚把你累着了,你至于这么可着劲的补么?”
江淼气得脸都红了,她瞪着管仲:“有病吧你!”
管仲一点都没生气,笑嘻嘻的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其实最该补的人是我,行了,你赶紧去做饭吧,我都饿了。”
江淼站在厨房,一边往锅里下肉,一边恨恨的把这肉想成是从管仲身上咬下来的,她使劲的搅和两下,恨恨的骂道:“你个臭流·氓。”
晚上吃完饭,江淼就想往卧室钻,被管仲伸手拦住:“去洗个澡去。”
江淼翻了个白眼,当她煞逼啊!洗得香喷喷的好羊入虎口!
江淼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洗,我早上刚洗完。”
管仲伸脚就踢了她屁·股一下:“痛快的,一身羊膻味!熏死人了!”
江淼怒了:“我看你吃时挺乐呵的!也没说膻啊!”
管仲咧了咧嘴,瞅着她笑得坏极了:“那你还说不让我碰呢!昨晚干嘛闯我房间啊!”
江淼顿时被噎住了,她瞪着两只大眼睛,既怨怼,又可怜的瞅着管仲。
管仲一看她这样,就忍不住想笑,他低头在江淼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快点去洗澡,你不自己洗,我就亲自给你洗,你自己掂量着办。”
江淼大惊,她盯着管仲的眼睛:“开玩笑吧你!”
管仲咧嘴冲着她警告的呲了呲牙:“我从不开玩笑!”说着,伸手就要去解身上的衣服。
江淼嗷的一声,跟兔子似的就往洗手间里窜。
管仲在她身后看得直乐,差点笑出来。
江淼洗完澡,套着严严实实的家居服,警惕的看着管仲。
管仲见她出来了,从沙发上站起来,动作极利落的把衬衫扣子一一解开,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洗手间走:“我渴了,你煮点果茶,我想喝。”
江淼看着他消失在洗手间门口,这才磨着牙小声的骂道:我特妈欠你的啊!凭什么呀!
骂完了,她还是乖乖的钻进了厨房。
果子放进水里煮了一会,就有香香甜甜的味道飘了出来,江淼被氤氲的热气熏得脸上湿乎乎的,她伸手擦了擦脑门,恨恨的想着,自己就是个大煞笔,当初面试时,就应该想到她都那样了,还会被录用,那不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么,这种事情可能么?明显就是个圈套,她还傻了吧唧的往里头跳。
现在好了,引狼入室了,不但失了身,现在连家都被人占领了。
端着煮好的果茶回到客厅,江淼窝在沙发上,怎么想这事的罪魁祸首都非苗园园莫属。
她伸手摸出手机,调成照相模式,翻着白眼拍了张照片,按到彩信发给苗园园,现在这个时候微信还没出来呢,她看着等待发送的小箭头,心里不由一阵凄凉,这该死的重生,真是倒霉催的。
在照片下面,她还特意加了一句话:姐妹鄙视你!
苗园园很快就回了条彩信,一张涂着瓦蓝瓦蓝去死皮面膜的大脸:我这都快要累死了,你还鄙视我,有没有点同情心啊。
江淼回她:要不是你非让我去你们公司面试,我至于现在被人登堂入室么!
短信刚一过去,苗园园立马把电话打了过来:“哎妈!三水啊!你是说管部长已经打入敌人内部了!?”
江淼气得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放哪!你到底是哪头的啊!”
苗园园特三八的问道:“哎,哎,快说说,怎么回事!你这才去主会场几天啊,就把管部长给扑倒了!神速啊!牛·逼~太牛·逼了!”
江淼刚要回话,管仲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看见她在打电话,一点避讳的意思都没有,伸手一边够着果茶一边说道:“你这头发还湿着呢,赶紧去吹干了,我今天挺累的,想早点睡!”
手机里立马传来苗园园兴奋的尖叫声:“哎呦我去了!你家居然真的有男人!哎妈~!我要给我表哥打电话”
江淼连忙把手机挂了,觉着自己一张脸都被苗园园给丢尽了。
管仲似笑非笑的瞅着她:“谁啊?”
江淼把手机收好:“说了你也不认识。”说完,她就去了洗手间吹头发。
江淼吹好头发回到卧室,就见管仲正靠坐在床头,翻着她新买的杂志。
管仲见她进来了,伸手拍了拍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