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郎,你够了!”萧崇不知道自己被少年吻了多久,久到他觉得自己的唇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酸麻肿痛,耳中也早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除了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感觉到顾轻郎拉开了他的衣带,将手掌潜入了他的衣服下面,他的手掌就像一条带毒的蛇,但是却不冰冷,而是灼热的能烧坏他所有的皮肤一样,在他的皮肤上游走。
从衣带那个位置探入,慢慢的向上,少年的手掌肆无忌惮的在他的身前游移,摸遍了他的肚子、腰腹,最后来到了光洁的胸膛处,两个指头一捏,他甚至捏到了一处突起的地方。
“唔——”萧崇的背脊一震,不可置信的用一只手抓住了那只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掌,几声剧烈的喘息之后,他双目通红的道:“顾轻郎,你做什么,给朕把手拿出来!”
“皇上,让我吻吻你吧,不要生气好不好?”顾轻郎却对萧崇的斥责充耳不闻,他知道萧崇的身体比之他,并没有冷却多少,他也一样的炙热难忍。
他们都是男人,男人的身体是有弱点的,不管你的嘴上再怎么抗拒,撩拨就会有反应,有了反应就好办了。
“皇上。”脸庞凑到男人的身前,顾轻郎坏坏的笑着,头一低就重重的吻上了萧崇的脖子。“臣侍只是想吻吻皇上而已,皇上能来看臣侍,臣侍很高兴啊。”
“胡闹!朕、朕是你能吻的吗?”萧崇这话说的来不及思考。他只知道,偌大的后宫,还没有一个嫔妃能够不经过他的同意就对他任意而为,就连被他故意捧在手心为新宠的齐沫容,也做不到这样的大胆狂妄。“你退开!”
可惜身体受制于人,萧崇使了再大的力也推不开顾轻郎紧贴着他的身体,如果他用内功将顾轻郎震开的话,其实完全不是问题,但是这样的话,这个孩子不死也要受个重伤啊。
所以再一次的见证了一个事实,一个心软的皇帝,注定要丢盔卸甲,任一些坏人作乱了。
“皇上说您不是我能吻的,那是谁能吻的呢?”顾轻郎被萧崇的这句话给刺激到,重重的啃咬着萧崇的脖子,虽然他一直都知道萧崇的身份,但是现在,他明显不喜欢听到关于他身份有别的这些话。“是婳妃能吻,还是齐昭仪能吻,或者是朱婕妤能吻?”
情潮和妒忌之下,有人忘记了所有的礼教,重重的捧住萧崇的头,顾轻郎不等这人生气,再度压上了他的嘴唇,不可避免的又是一顿凶狠的亲吻了。
“唔——”萧崇觉得,他真的真的有必要给这个混账东西一点教训了!然而这时候,顾轻郎却突然结束了吻,捏在他胸膛某处的手掌也退了开来。就在萧崇觉得奇怪的时候,他突然邪恶的一笑,扑通一声跪在了萧崇的腿间。
“顾轻郎,你做什么——”萧崇见此大吃一惊,不知道为何这人就对自己跪下了,他素来在宫中规规矩矩,因为隐疾又都是洁身禁欲的,哪里知道顾轻郎就这么放肆。
“皇上,您别生气,我会让皇上很舒服的,而且,还不会让皇上死。”顾轻郎跪在萧崇的脚前,抬着头突然如此说。
“你……”萧崇猛地怔住,心中一阵苦涩,少年既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那就意味着他果然已经对他的隐疾有所了解了。“你起来,朕没有生气,也不怪你。”
整个后宫,无论是男妃还是女妃,他都已经辜负了,所以他还能怪谁呢,宫里的人都看他每个月正常的召嫔妃侍寝,他们却不知道其实每一个嫔妃他都没有碰过。
他这样的皇帝,注定要辜负那么多的人。
顾轻郎并没有起身,而是跪在萧崇的脚边,俊脸含笑的仰望着萧崇,“皇上不怪我,那么我可不可以再大胆一点,请皇上把皇上以后的每个月的第十五晚都许给我,好吗?”
“……”你既然已经知道自己很大胆了,那就不要再说出这样吓死人的话啊,萧崇愣愣的看着顾轻郎,俊眉一跳,想也不想的就红着脸斥道:“胡说八道!”
这是个聪明的孩子,他也猜出来每个月的十五都是他隐疾发作的日子,但是他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上两个月的十五被他撞到,已经出了那样让他羞耻的意外,如果以后还真的许给他,那他不是要、要……
“我没有胡说。”顾轻郎的嘴角越拉越大,最后已经笑的坏到让人不敢再看他,“我知道皇上的隐疾很难说出口,但是没关系的,因为我生来就是个拙嘴笨舌又忘性大的人,十五的夜里发生的事,我十六的早上就会忘得一干二净了,就是这样,皇上也不答应吗?”
“顾轻郎……”萧崇几乎要叹气了,话不能这样说啊,他一个皇帝,怎么能答应自己的男妃每个十五的夜里都允许他去侵犯自己,虽然他是在帮自己缓解疾发,但是这也是让人难以想象的事吧。“有些事,你不要知道的太多。”
知道的太多的人是活不长久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老是对这个孩子有着这么好的耐心和容忍力,但是,但是他还是个皇帝,皇帝的心情瞬息多变,有时候是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
“我对别的任何事都没有兴趣知道的太多!”顾轻郎听到萧崇的这话,却有些怒了,有些生气的辩解道:“可是只要是皇上的事,无论什么我都想知道,也都想了解!”
萧崇闻言一怔:“你……”他看到顾轻郎的黑眸耀耀辉辉,脸部向上仰着,露出了一副坚硬英挺的轮廓,这样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