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话,是七八岁孩子说得出来的?她怎么懂得这么多?赔了夫人又折兵虽然知道出处是什么地方,可意思很好让人理解,岂不就是说,钱没赚到,还得赔本?
不过,我们可都知道大殷朝的皇帝是谁,姓乔,名讳:凯,字宏烈,小姑奶奶说的那个上帝又是谁?
大殷朝没听说有这么个姓上的人啊?!
丘八和蔫坏更是震惊不已,心道,虽然京都现在诸皇子们都在明争暗斗想要坐上那金灿灿的宝座,闹得不可开交,可真的没有这位姓上的参与其中,居然还称帝了?难道我们哥俩出门在外多年,消息蔽塞了?这怎么可能嘛!
“嗯……小姑奶奶,”丘八决定还是探问一下比较好,便斟酌着问道,“你说的那位上帝,我们哥俩可认识?”
这回轮到汪婉清愣住了,哟,小姑奶奶我这话说多了,不小心把前世现代的嘴边话给秃噜出来了。
上帝?皇帝!一字之差,却让人误会啊!
汪婉清急忙笑道,“上帝是谁你们不知道吗?就是老天爷啊!”
“老……天爷?”丘八和蔫坏被汪婉清那一副“你们可真是孤陋寡闻”地轻视眼神给打击到了,差点呛了口水。
酒肆老板这会儿算是对汪婉清刮目相看了,更是收起了轻视之心。别管这孩子为何能懂得这么多的道理,她说的那些话可句句都是忠言啊!
酒肆老板态度大变,当下亲自给汪婉清选了个雅间,“小姑娘,刚才某多有冒犯,请原谅则个。”
汪婉清不理汪海山和丘八,蔫坏木楞的神情,而是对酒肆老板行了一礼,软糯糯地道,“不客气。开门赚钱,来者都是客。咱们到了您这里,自然是要花钱吃饭的,您放心就是了。不过,待会儿我们用过饭之后,你不但不会要我们的银子,还得求着给我银子呢,嘻嘻……咯咯……您瞧着吧。”
“噗……咳咳……咳咳咳……”丘八和蔫坏见汪婉清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不像话,一个不小心,终于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一边咳,一边指着汪婉清直摇头。
这个小姑奶奶,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瞧瞧她刚才最后那几句话,说的也太让人好笑了。你以为酒肆老板是四五六不懂的毛孩子?你吃饭他不要钱,还要哭着喊着求你给你钱?
咳了半天,丘八才算是把憋在心口上的那口气给顺下去了,很不高兴地看着汪海山道,“你能不能管管你家这位侄女?才七八岁的孩子,说话怎么这么张狂呢?”
“就是,就是。”丘八一起音儿,蔫坏准保得应和,指着汪婉清对汪海山摇头道,“我说小兄弟,一个女娃子说话这样张狂,将来你说……唉,不说你也知道后果啊。”
蔫坏的意思很明显,是说汪婉清将来嫁人都没人敢娶了。
汪海山也生气,有心想要教训教训汪婉清,给她几巴掌,可是,他又舍不得,毕竟这个侄女是大哥唯一的孩子,自己再不高兴再生气,也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啊。又见丘八和蔫坏一起对汪婉清没有好言语,更舍不得说她一句了,对丘八和蔫坏冷声道,“我的侄女,还轮不到你们来教训。”
丘八和蔫坏吃了瘪,倒也没再言语。
“婉清,听话啊,不要信口开河什么都说。”汪海山还是惹不住教训了汪婉清一句,这次倒是没骂她是死丫头片子。
汪婉清也不争辩,坐下之后,就让酒肆老板上菜,“老板,把你们酒肆里最好的招牌菜端上来吧。”然后一指丘八和蔫坏,“这两位是不差钱的主,您放心好了。若是耍赖不给钱,您就去县衙告他们。”
“喂,哎哎,您说什么呢?怎么是我们付账?”这回不等丘八开口,蔫坏就嚷上了。
汪婉清一瞪大眼睛,“你们是来参加赌局的,可没说要吃饭。这要是吃饭,你们不付账谁付账?要不,你们就坐在那儿等我们爷俩吃完了再说,要么你们就走人。”
白吃白喝,让我给你们付钱?想滴美!
丘八这会儿心性也上来了,若说刚才他是在打汪海山的主意的话,这会儿可就对汪婉清更加地感兴趣了。这小姑娘到底什么来路啊?怎么与以往大不相同了啊!
以往汪海山领着她来镇上,是见过几次的,那时候她十分地胆怯,唯唯诺诺地不敢吭声,更没有这多心眼儿。
小姑娘前后当真是判若两人!
想到这儿,丘八一挥手,拦住了正要争辩的蔫坏,温和地一笑,“小姑奶奶,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这顿饭钱,我丘八付了。”
蔫坏还想再说,被丘八粗暴地打断了,瞪眼道,“跟个孩子一般见识,你有出息了。”
就这一句轻喝,蔫坏立马老实了,讪讪地应了一声“是”,便闭了嘴。
酒肆老板见几个人终于消停了,这才吩咐上菜,捡那酒肆里最有名的的菜式往上端,反正小姑娘说的对,他们不付账就送去县衙。
“老板,麻烦您再给拿笔纸来,我要给他们写个字据。”汪婉清指指丘八和蔫坏说道。
汪婉清这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这一会功夫,汪海山和丘八,蔫坏对她语出惊人已经有了些许的抵抗能力。所以,她指使酒肆老板取来笔墨纸张,要写下字据已经不足为奇了。
汪海山心里更加嘀咕上了,这死丫头片子什么时识字儿了呢?
“婉清,你会写字据?”汪海山一边吃边问,顾不得热菜烫嘴,就奇怪地问道。
汪婉清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