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诊了一下,就知道原因,走回书案重又坐下,问道:“你内力为何突然减少如此之多?最近你没有和任何高手比武打斗,为何会消耗内力?”
沈墨寒道:“练一门新功夫,对内力损耗严重。”
老国公不死心的继续问道:“什么功夫,需要一次性消耗这么多内力?”
沈墨寒道:“师傅有言,不能透露。”
老沈国公听了,心里哪有不明白的,尽会拿那个算命的做借口。叹气道:“你小子啊,是不是对你那小妻子也太好了,真当我老儿好骗是吗?”
沈墨寒听到祖父这么说,也就没再解释,只是又说了一遍:“我们身体不适,明天宫宴就不去参加了。”
老国公道:“你以为我老头子不知道原因吗?宫里的诰命诏书到现在都没下来,你知道怎么回事吧!自己看着处理,媳妇虽然是你的,可是却也是我们沈国公府的人,敢打你媳妇的脸,就是打我们国公府的脸,不用手软。”
沈墨寒嘴角上翘,道:“是。”
老国公看他那上翘的嘴角,道:“原本还以为你会在中秋宴上出出气,既然不想参加那就不参加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有些事做的别太过。”
想了下,还是开口劝道“你这心疼媳妇当然好,但是凡事都要有个度。就算你精力旺盛,也不能动不动就给她输入内力,缓解身体疲劳,反而弄得自己身体虚弱。现在是没有遇到危险,你这么虚弱些也不妨事,可是要是突遇危险,你这样就是害人害己。再说了,她在内院,又没什么大事做,好好休息个一两天那疲劳就能缓解了。你要真是精力旺盛到天天都折腾,就让她给你安排几个通房,何苦折腾她一人。”
沈墨寒听了,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僵硬的道:“不需要,我只要她一人足已。”
沈国公听到这也明白了,咳了咳道:“男女之事,本属正常,休息一天就好了,你何苦要帮她输入内力,弄得自己虚弱不堪。”
祖父说他,他也就听着,毕竟那是关心自己。可是父亲在这方面有什么脸面来教训他,但凡他对母亲上心些,也不会让母亲因难产留下病根,最终去世。
冷冷的回道:“不劳父亲操心,这是我和内子之间的事,别说只是为她输入点内力,就算这条命,为了她,我也可以舍弃。”
沈国公被他的话呛的脸色铁青,道:“你就是这么和我说话的,我可是你父亲,你还有没有点孝心,懂不懂什么是孝道。”
沈墨寒讽刺的勾了勾嘴角,道:“我的孝心在母亲过世的时候,就已经失了大半了,剩下的也是对祖父祖母叔叔婶婶,至于你,还是好好的和你那位过日子吧!”
说完站起身来,给老国公行了一礼,道:“我就是来通知下这个事,祖父没什么吩咐,我就回去了。”
老国公看着这父子两,摇着头挥了挥手,沈墨寒转身出了房门。屋内,沈国公心情难受的靠坐在太师椅上,双眼闭合,表情痛苦。
老国公看着这个儿子,也是无奈,叹气道:“你不能怪墨寒那小子对你有气,当初你也是对儿媳疼爱有加,怎么就在她快生产的时候,那么不小心出了事,害的她差点一尸三命,虽说最后孩子和大人都保住了,可是到底伤了身体,没熬多久就过世了。”
这件事也是沈国公心里永远的伤痛,没人能够知道他到底有多怪罪自己,他恨不得陪着她去死。可是筱雅在最后那段时间,一直不停的告诉他,她没有怪罪他,让他不要内疚,要好好活着,照顾好他们的孩子。
他是留下来了,可是心也死了,他真的是后悔异常,如果当年不是自己一时心软,收了那女子为妾,又怎么会发生后面那么多事。他的筱雅就不会出事,还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陪他笑,陪他聊天,陪他见证他每一次的胜利。
沈墨寒一路沉着脸回到了沁竹院,母亲的过世,也是他心头最大的伤痛。他知道不能全怪父亲,他也是被人算计了,母亲在最后的日子中,不停的安慰叮嘱自己,不要怨恨父亲,不要怪罪他,可是自己就是做不到。就算他是被人算计,那也是他太过大意,太过愚蠢,才会被人算计,利用他来伤害母亲。
不知不觉就已经进到了内室,他站在屏风处,抬头看着云梦兰,就见她斜靠在罗汉床,身后枕着一个大迎枕,拿着本书在随意翻看。
天色现在已经暗了下来,内室的灯烛也已点亮,昏黄柔和的灯光,衬得她的面容娴静安雅,平和温暖,让他因想起母亲有些伤痛和不忿的心,慢慢得到平复。
云梦兰抬头看到沈墨寒正站在锦绣山河屏风旁,愣愣的看着自己,好像心情有些低落,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却知道如何让他变的开心。
嫣然一笑,俏哥看够没?之前看是免费的,再看可就要收钱了哈!”
沈墨寒听到她那欢快的声音,看到她那如明月般扑闪的大眼,心里温软,刚才的那些伤痛和不忿,也消散了大半,走过去,刮了云梦兰的琼鼻一下,道:“我是你夫君,难不成看你还要收钱?”
云梦兰一本正经的道:“当然要收钱,你要购买那些大师的画作,是不是要钱?我长的这么花容月貌,比那大师的画作还要好看,难道不应该收钱吗?”
然后摸着自己的脸颊,道:“再说,一分钱一分货,像我这样的姿色,保证寒哥哥看的越多,越能心情愉悦,神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