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蛇骨>11.十一。
不坚定,甚或法力低下的仙者撑不过去那堕魔时刻,失忆者送命者比比皆是。祝傥自是不怕他经历这过程也会送命,毕竟他法力不低,再说了,如若趁机还能捡着个失忆,那他就不用再像如今这般这么痛苦了。

如此想着便又恨这只蛇妖。

恨得简直就想碎其骨,破其魂,将他彻彻底底的从自己的脑海里抹杀掉,就像是他从未遇见过那般。

——为甚么,为甚么要逼他停下来?

就让他在这条茫然且看不到光明的路途上奔死该有多好、这样至少我哪一天真得为寻幽季、为寻一个自己也明知根本不存在的人而累死了,还能笑笑说自己从一而终。

可你却偏偏叫我遇见了你,非要让我发现自己也无非如此……无非如此难堪。

情不比金坚,心不比山定,原来,原来自己也是轻而易举就会背驰了心下这份最隐秘感情的人么?就同那些凉薄的负心人一样?

怎么可能?怎么可以?为什么要让我对不起幽季?

这么想着手下便不由得加重了气力,口舌也愈发发狠。简直真有了将他生吞活剥的架势。

那天夜里为甚么没控制好自己?

真是因自己定数不够?

够得,想当初为了虚情假意的赴宴邀请之流,多少同僚有意无意搪塞过来的美人在怀他都无动于衷,起先有时还逢场作戏的摸摸碰碰,再夸几句手感,後来索性连客套都懒得客套,抛了句我其实喜欢男的。

再後来真是佩服了那些巴结自己这个天帝面前大红人心思的狗腿子,倒真是也能把男的给他弄来。

弄来了又如何?照样撩动不了自己。

那时候还沾沾自喜,原来自己如此深爱幽季,深爱到旁人不过都过眼云烟,万寿与天齐又如何?不在你身边,不能同你日日相陪,就连这寿命都显得太过恒长了。

若问起永恒对他祝傥来说是甚么?

永恒便是北烛帝君轻轻撇过来的一眼,是他终肯开了金口同自己道的几句良言。

那个时候,祝傥才觉着,原来成仙真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可以日日夜夜看着他同自己讲话,或者……睡在自己身旁。

那是无数个寒暑梦尽里头最不可启齿的晦涩隐秘。

幽季……我……我喜欢你……

你可以陪着我么?

道长,道长……季清流忍不住急促的叫了他几声,人也在他怀里奋力的挣扎起来。

祝傥如今的手劲已是大到恨不得透骨直接捏碎他一般,季清流心下也不知他怎生忽然气力大了起来,只是却十分明白眼下这情景再维持下去定然一发而不可收拾,再说了,这脸这身子虽是他的,可这内里撑着他这副皮囊的骨头可不是自己的,本就维持的不易,再叫他真不小心捏碎了,再从哪儿去搞这么一副算是同自己身子契合度较高的骨架回来。

想着便奋力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季清流一边忙着将衣服往上提,一边往床里头躲,道长今夜就绕小的一命吧……前些日子的余痛还存着,怕是,怕是受不了……

祝傥盯着他脖颈上透红的痕迹看的出神,闻言倒是笑了笑,这蛇妖还挺会勾人的,把我撩拨起来了,你自己倒想跑。

又想起那夜他内里的湿热紧致,祝傥再度不动声色的向他逼近,彻彻底底的把他堵在了床上,尔后一边绕着他垂在胸前的青丝,一边附在他耳旁,故意压低了声音问,你真是已经被千人骑万人上了么?

季清流尴尬一笑,道长缘何又问及此?

那……忍不住伸出舌来舔了下他圆润莹白的耳垂,祝傥的吐息尽数携着话钻入他耳朵里,那你那里是如何保持的那么好的,莫非此中也有门道?

道长想知道?莫非道长才是想做下面那个……

话未说完便被祝傥绕到脖颈后的那只手捏起了脖子,迫不得已的仰了头,对上他俯低头堵下来的嘴,尔后又尽数憋回了肚子里。

痛吻了他一遭直吻的他喘不过气来,祝傥这才松了口,重新在他脖颈上落着细细碎碎的吻,轻声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若是第一次,我或许可能还会下轻点手。

可你偏偏跟我说你是万人骑千人上了,那么,你的那里如此紧致不说,怎么现今还会觉着痛呢?

季清流叫他噎了个彻底,想了想,却不能这么干挺着不回话,於是只好勾了勾唇角,眼中硬是挤出十分真挚来,道长多虑了。

哦?是吗……祝傥微微垂下眼睫,双手直接交错着他衣袍一扯,直接将他衣衫扯了大半下来,季清流本就是双臂反撑着床榻半支着上身,此刻没了那衣袍遮掩,白玉一般的身子大半裸.露在外,昏暖烛火下一映,更是柔的夺人呼吸。

祝傥忍不住自他胸前舔了道晶莹的水泽出来,看的愈发着迷愣神。

季清流心下泛出些许苦涩出来,心说他之前从未料到祝傥能是这般小人,之前只觉得他是个小人,谄媚、爱巴结便算了,还是一肚子坏水,要是他没有伤害到自己坐下仙君也便算,可能天庭上见着了避开走不有甚么交情便好,可他又偏偏招惹了自己,於是更加厌恶。

此刻已不是厌恶能表达清楚他心底下这种感情了。

他简直是对祝傥无耻下流的程度叹为观止。

又想着这位大仙曾同玉帝请辞时说到自己是下界去平妖……这么一想来还不知多少妖物被他这般糟蹋过,想通这一层更是无语,因此不由得拿了话头去激他,道长……道长便没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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