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走后,刘玉行跟章希安叹气,“当初不该带他去修铁路的,现在从头补习别人从小学的知识该多辛苦啊,和比他小的人一班就算了,每次的外语的试卷他都贴在墙上,那么点分数,每每看到就心酸。”
“景行还是肯学,辉金是不肯学,你安慰我还比较好。”章希安笑,“反正不指望他当大学者,随□□。阿白要回来了吧?”
“嗯,说是今下午到。”刘玉行说,“说道孩子的学习,我就生气,本来想去接他的,都不想去了。”
“他何其无辜。”章希安说,“当初你才回来的时候不说不后悔的吗?”
“可是看着孩子赶功课心疼啊。”刘玉行说。“当时我不知道缺这么多。明明该教的我也教了,
说是这么说,最后刘玉行还是坐在车里在火车站外等。邱阿白来敲门的时候,刘玉行没认出来,“天哪,你怎么不剃胡子,野人一样的。”
“你老公长的太帅人人爱,不蓄胡子就回不了了。碰到一个彪悍的娘们,非得留我下来做压寨相公。”邱阿白说,好在他只是状似邋遢,身上还是没有异味,上车后就要搂着刘玉行,刘玉行嫌弃的不行。
“就你这样还有人看得上你,你就感谢吧,怎么不留下来。”刘玉行说。
“你不想我回来。”邱阿白说,“我不回来你就没老公了。”
“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刘玉行说,“把胡子剃了再回去,不然爹娘看见你这个样子还着急上火。”
“行呢,现在豫市流行什么衣服也给我整一套,我穿那么多年大棉袄子,出去都没人知道我是城里人。”邱阿白说。“什么是没有区别,我知道是你想我了,等会好好满足你。”
刘玉行白眼看他,“脸呢?”
在酒店开了个房间让他去整理仪表,刘玉行去给他拿一套西装,进门就被浴室里的邱阿白掳了进去,“你干什么?”
邱阿白手快的去脱他的衣服,“隔的太久了,闻到你身上的味我就受不了了,亲人,让我解解馋。
刘玉行简直拦不住,“你是急色鬼吗,就到家了,这一点时间都忍不了。”
“回家还得到晚上,那还得几个小时,我得憋死。”邱阿白说,说话间他已经把刘玉行的裤子都扒下来,手往肉丘深处探了探,堪堪察觉有些湿润他就挺身进去,刘玉行无力的攀在邱阿白的肩膀上,“跟着你真的脸都没有了。”
“两口子什么脸没脸的,怎么舒服怎么来。”邱阿白说,“咱们在西北时,幕天席地都好几回了。”
“你还好意思说。”刘玉行瞪他,当初带着小孩在身边,其实对夫妻生活还是很有影响的。大部分时候都没有房子住帐篷,隔音效果也不好,所以有时候两人就找了僻静的野外把事办了。刘玉行刚开始很不乐意,后来也就没皮没脸了。
在浴室里站着弄了几百下,邱阿白就泄了,久别重逢就是容易激动,刘玉行拍他,让他放自己下来。“衣服都被你弄的一团糟。”
“等下,去床上再来一次。”邱阿白说,干脆的抱着刘玉行往卧房里走,“还玩?”
“再来半个小时。”邱阿白说。
“你是个大yin魔。”刘玉行被放倒在床上,“真是难为你这么多年守着我一个。”
“我就是碰到你才这样,碰到其他谁我都是清心寡欲。”邱阿白说,“我也不知道,越来越着迷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
刘玉行揪他的头发,“我没魅力,只能靠药呢?”
“你的身体就是顶级的chun药。一辈子无药可解。”邱阿白说。到第二场的时候,刘玉行身体和心理都做好了准备,因为想念他也紧紧的缠着邱阿白,配合的非常好,两个人缠绵后也抱在一起,也不说什么家长里短,就静静靠着。
到黄昏的时候,两人才穿好衣服闲云野鹤的回去了,刘玉行在街上买了许多家里人喜欢吃的点心,到家的时候,邱父邱娘看到邱阿白都惊呆了,“是今天回来的吗?”
“爹,娘,我回来了。”邱阿白说,让邱父邱母坐在高位,邱阿白跪下磕头,“不孝子回来了。”
“你可总算知道回来了。”邱娘哭着锤打他,“好好一个人儿跑去修铁路,你看你瘦的。”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起来起来。”邱父说,“赶紧的,去把刘大夫也请过来,厨房里也赶紧,去弄些少爷爱吃的菜来。”
一家子其乐融融,邱景行才回来,邱阿白看到他,“臭小子,看见爹回来也不高兴。”
邱景行给他一个拥抱,“给买什么东西了?就。”
“西北那也没什么,我就带了好几块石头,等爷爷奶奶们都挑完了,你再去挑一块。”邱阿白说。
“我能在你送小爹的那几块里挑吗?”邱景行问。
“你说呢。”邱阿白瞪他。
“切,那还不如给我带几块牛肉干回来。”邱景行说。
刘玉行听到这拍邱阿白,“对啊,你怎么不带点牛肉干回来,金宝喜欢吃。”
“你又不喜欢吃,我怎么会记得那么多。”邱阿白说,“牛肉干太硬了,小孩子别多吃,吃多了牙都歪了。”
“你们两个腻歪死了。”邱景行做个起鸡皮疙瘩的动作。“邝辉金还总说他两个爹平常亲亲我我的,他是没见过你们两。”
“他爹跟我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