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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琴想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清早赶着上朝的时间之前,就跑到浔王府门前等着。几番有些怯懦想走,又生生地停了脚步。
恋人之间难道不应该开诚布公么?更何况,这件事还关乎于她。
韶浔穿着朝服走了出来,依旧清清浅浅的模样,如同一棵清松,挺拔傲然。眉宇间缱绻着书卷色,那双瞳孔深邃无垠的眼却时时星光潋滟。
他看到试琴,缓缓一笑。
试琴本满腹委屈,但看到他的笑容,她的不平衡又神奇地被平复了。
“你没乘轿?”
试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韶浔有些好笑:“嗯,我习惯走走。”
试琴歪着头看他:“需要人陪么?”
韶浔点了点头:“走吧。”
试琴便欢欢喜喜地走到他身边。
两人走了一截路,扯着一些无用的闲谈,韶浔停下了步子:“你怎么不问?”
“问什么?”试琴有些不自然。
韶浔轻笑:“那你来这么早,是为了什么?”
“我问了你会答么?”试琴仰头看他,笑容虽是浅浅,但神色有几分期盼。
韶浔淡淡说:“自然,有些事,我会告诉你。”
试琴咬了咬唇:“为什么让我拿夜明珠?”
“为了让你接近白潇潇。”韶浔答道。
这个答案倒挺让人惊讶,试琴挑高了眉:“为什么?”
韶浔摸着她的头发,叹息道:“我在调查一个案子,那个案子会得罪很多人,我没法保护你,钟府也没有能力。”
“白潇潇?”试琴皱眉:“和太子有关?”
“你的关注点总和别人不同呢?”韶浔几乎大笑了:“别管了,案子牵扯的太多。”
“韶雪公主的案子。”试琴几乎脱口而出。
韶浔有一瞬的发怔,敛容问:“你猜的?”
“我猜的。”试琴如是说,她淡淡看他:“但我猜对了。”
韶浔凝视了她一眼,有些无奈:“我唯愿你不那么聪明。”
他继续往前走,试琴跟了上去:“那场赐婚退婚的闹剧呢?又怎么解释?”
韶浔猛然停下了脚步,面容严肃:“试琴,我是真心要娶毓衡的。”
试琴怔怔地看着他。
韶浔说:“我那日见到毓衡,心仿佛就落下了般,就像是从今往后有了着落。我想爱她,娶她,仿若就是命中注定一般。”
这是书中韶浔说过的话,那时是向一个一直跟着他的将领说的,现在却对了她说。什么是命中注定,那不过是一个奇葩作者的设定,难道真能束缚住人的感情?人的一生!
她凄然看着他,偏偏笑了,轻轻道:“你好不容易求了旨,要娶她,为何又放弃了。”
“那个旨意是假的。”韶浔叹气说,眉间果真有些惆怅之色:“太后以前给了我一张手谕,让我可以在必要的时候用她的名义,但是绝不可以造成大范围的影响。”
试琴不解。
“我想娶毓衡,但还不是时候。”韶浔道:“白继鸿说的没错,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的阵营里有内鬼。我需要转移注意力,确保你是安全的。”
试琴不知该哭还是笑:“你爱毓衡,却为了我将毓衡陷于险地,为什么?”
韶浔沉默良久,才道:“你救过我的命。”
“所以你做的一切都是报恩?”试琴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冷冷地瞪着他:“我慢慢失掉的心,被洞穿的灵魂,这是你报恩的方式?”
韶浔淡淡看着她,眼里平静无波:“我能保住你的命。”
“你是自私!”试琴气急,也顾不得体面。脖子已仰的僵住,她却倔强地梗着:“口口声声是为了我好,其实呢,你不过是……”
路上的行人开始变多,听见动静纷纷侧目。韶浔并不想引人注目,他打断了试琴:“放肆。”
轻轻的两个字,语气都不沉重,但却就这样把试琴打回了原型。她的理智她的自持通通回归,心越来越冰冷,但再没有闹下去的必要,她深吸了一口气,退后,一丝不苟地行了个礼,低头,以驯服的姿态:“民女失态了,先行告退。”
韶浔缓缓道:“你先回去吧。”
试琴忍着泪,转身离开。她并不想变成这样无理取闹的人,但终究在感情中,还是像个小丑。
她进了白府,直接去了药材库。袁锦照例在制药。
看到她来了,微微抬了头,笑着说:“怎么了,一副沮丧的样子?”
试琴垂下了眼,她习惯性地淡然语气透出了哀婉的失落:“也没什么,不过是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
“你怎知他不喜欢你?”袁锦温和地问。
试琴几番开口,都一个字也说不出。到了最后,已然带了哭腔:“他亲口说的,他爱的……爱的……是我的朋友。”
袁锦静了一会,叹气说:“傻孩子,他说的你就信么?你一个伶俐的人,遇上这事怎么就这么糊涂?”
试琴不知该怎么解释她和韶浔的关系,只好缄默不语。
袁锦道:“你对感情没有信心,那这段感情又如何维持?”
他说的伤感,试琴不由得想,师父或许也有段伤疼的记忆。要不怎么会独自一人这么多年,而未成亲呢?
她凑到袁锦身边,看他制了半成的药,辨别着成分。轻声笑道:“从今天起,我就专心学医了,以后也做个悬壶济世的医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