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名迎进了乡政府时,田林喜更加惊心了,这样的一些事情中早已埋下了祸根了

听到了温芳介绍的县里的情况时,田林喜对刘伟名又担了一些心事,感到再不把刘伟名弄走,凭着刘伟名一样都不明白的情况,肯定混不下去。

本来田林喜把刘伟名叫到这房间里单独谈事,就是想动员刘伟名放弃这些,重新帮他安排一个没太大风险的地方,结果却让田林喜有了一个惊喜。

听完刘伟名那暗中推手的行为时,田林喜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现在看来,刘伟名并不是自己相像中的那么简单,阴谋他也学会了,这就说明了刘伟名的官场悟性了,有了这样的改变,对于刘伟名混官场来说就是一件好事。

刘伟名并不愚腐

田林喜在发现了刘伟名的转变之后,对于自己原先所想的东西就有了一个彻底的改变,他感到刘伟名只要进行一个大的转变,就一定能够走得更远。

也就是这个时候开始,田林喜才算是下定了用自己的力量来帮助刘伟名的决心。

有了田林喜的那些解说,刘伟名发现自己很是虚伪,活得也太累,正如田林喜所言的情况,又怎么可能混在官场里面还那么的缩手缩脚?

该出手时就得出手,该踩一脚的还得踩那么一脚,只有把自己的心炼得尖硬一些,自己才能够走得更远

刘伟名知道自己得好好的思考一下田林喜的这些话了,虽然有些地方并不是太正确,但是,对于自己的思想还是能够起到巨大的改变作用的,要想在官场中混,变通之道一定要有

双眼看向刘伟名,田林喜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伟名啊,我想问一个问题,你打算做一个什么样的官?”

刚刚才有了一些感悟,现在田林喜突然间问出了一个刘伟名很难回答的问题,一下子把他愣住了。

过了一会才说道:“当然是好官了。”

说出了这答案,刘伟名心中苦笑,田老头那非白非黑的理论下,自己这样的答案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答案,还真是很难说得清楚官场中到底什么样的人才是好官

田老头的脸上果然露出一种怪异的表情,摇了摇头道:“伟名啊,你这答案不圆柔,不是一个官员应有的心态。”

刘伟名已经无法再说了,他真是不太好答这问题,从古至今,哪一个官员会说他当的是坏官?每一个人都是大义凛然的样子,都标榜着自己是好官,这样的事情只能是由人民来评说。

更是有着太多的人死后也是说好说坏的都有,这事根本无法说得清楚。

听了田老头的那理论,刘伟名又疑惑了,人民群众也同样不是统一的,也许一部分人会说是做得好,另一部分人却会说是做得不好。

想想国内的一些领导们,他们又何尝不是毁誉各半,无论做了什么样的事情,总会有人说好说坏。

“师傅,你这理论太复杂,我看好人也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好人了。”在田老头面前,刘伟名干脆放开了心情,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田林喜哈哈大笑道:“看来你还是有所悟了。”

抿了一口茶水,田林喜看向刘伟名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关心,说道:“伟名啊,你现在不比在学校了,既然进入了官场,就得明白这个官场,如果你连官场都不明白,你就不是一个称职的官员。”

说到这里,田林喜吸了一口烟才接着说道:“许多人虽然进入到了官场中一辈子,但是,他们退了休也没有明白这官场是什么,正是由于没有明白,一个二个的碰得是头破血流的,临老了还在大谈自己的运气不佳,大谈自己的怀才不遇,很可笑啊。”

这样的情况刘伟名也是见到不少的,听到田林喜说起这事,刘伟名道:“师傅说得不错,我们县里就有不少的人几十岁了还在是办事员、科员的,他们当中并不是全都没能力,不少人还真是有着很强的能力,其实,只有用他们一下,他们肯定能够把工作做好。”

田林喜再次笑了笑道:“谁也不会用他们。”

刘伟名就看向了田林喜,这话说得他也有些疑惑了。

“怎么会不用呢?如果是我,我就会用他们。”

“所以,你还不是标准的官员,你还没有真正明白官场,华夏现在并不缺人,也不缺能力强的人,缺的是忠心的人。”

刘伟名暗自点头,现在的华夏真的是人才太多,田师傅的话是有道理的。

田林喜道:“一个自认怀才不遇的人是没有人会用他的,这种人的心中只有他自己,一切都是以他自己为中心,他会时常认为自己的能力比任何人都要强,你想一下,在华夏这样的官场氛围中,用他能用得顺手?的确,他们中也有一些人很忠诚,但是,需要感化的时间太长了。”

这完全就是一个刘伟名从来没有想到的层面了

听了田林喜的话,刘伟名虽然对他的这话有着一些看法,可是,细细一想的时候,他还是感到这话很有道理,正如田林喜所言,那样的人很难驯服,当然了,也有一些人不会是田林喜所言的那种情况,但是,一个官员,在体制内部,他更希望的是用那种听话的人,根本就不想操心去改变谁,同时,又有大把人才可用的情况下,那样的人最多就是布置一些实事让他们去做,并不会真的当成心腹。

田林喜看到刘伟名在沉思,又说道:“当然了,我说的也只是一种情况,并不代表所有怀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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