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伟名到是承认,点了点头道:“这个到是真的,没有一点心机,不眼观八路的,真不知道会从什么地方飞来暗箭,许多人躺着都要中枪更多的人只是看中了权势才投过去。”
田林喜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说得不错,既然都用智了,谁还分什么是阴谋,什么是阳谋的,只要把自己保护了,把对手干倒了就行了。”
再次一笑道:“一些书中把智谋也分成是阴谋阳谋的,谋就是谋了,分那么清楚干什么,用智的目标就一个,把敌人干翻。”
刘伟名心中对于自己用阴谋的事情本来还有些不安,现在却是完全消失了,他感到听了田林喜的这话之后,自己心中的一些框框套套的开始松动了。
“三国时的诸葛亮不断放火,每一场大火都烧死无数的人,你说一下,他这些招数是不是有损阴德?结果呢,后人对他却是赞不绝口伟名啊,多看看那些古人的谋略之道,其实呢,只要谋划出去,必然就是害人的,只是所害的对像不同而已。”
田林喜今天是多喝了一些酒,谈兴很浓,谈的内情却又不是连贯的,东一句西一句的,不过,他所说的这些话对刘伟名的触动却是非常的深。
已经不再是学生时代,刘伟名经历的官场事情又越来越多,许多一直困扰着他的观念和想法都在制约着他的发展,有了田林喜的这些话,刘伟名的思维空间仿佛一下子打开了,原来存在的许多观念和思维也在发生着改变。
“难道要放任自己?”
刘伟名问了一个自己无法解决的问题,如果是无所顾及的话,官员不就完全脱化,完全失去了自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