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褚护卫,你挡我去路,是何意思?”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凌珞冷笑,冷声问道。
褚烈耸肩,一脸淡然,“凌副将军误会,只是恰巧路过此地,无意挡了副将军的去路,这庆功宴才举行到一半,敢问副将军,这是去哪啊?蠹”
“……”
恰巧路过?无意?
这说话,还真是不着边际。
无意能跟他对面碰上?还他走左,他也走左,他走右,他也跟着走右?
当他是三岁小孩呢?这么好骗?
“褚护卫是不是管得太宽了?难不成,我去上个茅厕,也要向褚护卫说明?”凌珞说话字字带刺,对于这个褚护卫,他是没什么印象。
但,但凡与自家将军为敌的人,都是他的敌人,没有好印象,也是自然。
“咳,咳,咳……”闻言,褚烈伸手捂住嘴轻咳了几声,“这个,副将军更是误会了,我并没有那个意思,既然副将军要去茅厕,正好,我也要去,不如一起?髹”
上茅厕,一起?
这褚烈,脑子有病吧?两个大男人,上个茅厕,一起去算个什么意思?
忽然,凌珞咧唇一笑,却是皮笑容不笑的那种,“褚护卫,你不会是有龙阳之癖吧?你觉得,两个大男人,并肩同行去上茅厕,这合适吗?”
听了凌珞的话,褚烈心里恨得牙痒痒,却又不好发作。
什么龙阳之癖?他是个很正常的男人好吧?正常得不能在正常!
这主子都给自己下的什么任务命令?就算是想要让他腾出给他和白小姐的两人空间,可也不应该让他明着来阻拦啊。
原本以为这个凌珞只是一个在战场上英勇善战的人,没想到,这张嘴,却是这么难对付,居然还说他有龙阳之癖。
“副将军这话就过了,一起去茅厕,就被认定有龙阳之癖,是不是太草率了?”
随即,凌珞冷哼,“哼,既然褚护卫没有龙阳之癖,那就烦请让个道,让我过去可好?这尿要是憋久了,对身体可不好!”
褚烈再次无言以对,只得让开了身,让凌珞过去。
若是他再跟这个副将军耗上一会,指不定还会听到什么梗难听的话呢!
都说当兵的都是粗人,什么脏话都是脱口而出,看来这话,还真是不假。这不,凌珞就是一个。
漆黑的假山后,再是听不到衣衫被扯碎的声音,连男人粗重的窜气声,也是戛然而止,唯独溪水的流动声,依然如斯。
“好看吗?扯本小姐的衣服,扯得很爽是吧?要不要,让本小姐,再让你爽点?爽到极致,爽到高/潮?”
遽然,白云夕带着魅惑的声音传入男人的耳中,颈脖间,剧烈的疼痛传至男人每根神经,血腥的味道,格外浓烈,刺激着鼻翼。
“妈蛋,敢打本小姐的主意,活腻歪了?”愤然,白云夕站起了身,那被甩在一旁的火折子,微弱的亮光泛出匕首的锋利。
匕首架在男人的颈脖处,稍稍再深一寸,便能让他人头落地。
“白小姐饶命,小人,小人也是受人指使,迫不得已,才……”
受人指使?迫不得已?
闻言,白云夕冷笑。
长这么大,除了白彦和白彧戈,还有自个的将军爹以外,没人看过她的身子,这男人,居然敢扯烂她的衣衫,真他妈是活腻了!
不让他生不如死,如何让她咽下这口气?
即便是只看到了她的颈脖,还有肚兜,那也是死罪!
“说,谁指使你的?”突然,白云夕冷声问道,声音冰寒,手上的匕首,更是深入男人的颈脖。
男人害怕得浑身打颤,连着声音,也是颤抖,“是,是,是,是淑妃娘娘……”
“白小姐,求求您,放过,放过小人吧,小人愿意,愿意为您当牛做马,小人……”
什么玩意?
淑妃娘娘?
凤倾歌的后宫,还有这一号人物?她怎么没印象?
“妈蛋,还敢骗本小姐?”
猛然,白云夕一脚踢在了男人的腹部上,男人一个后仰,坐在了地上,恐慌害怕的坐着向后退,却不知,他的身后,便是溪水,无路可退。
“不说实话是吗?本小姐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出背后指使的人!”
白云夕扬手,手中明晃的匕首,瞬间***男人的大腿处,血腥的欲味更是浓烈,鲜血顺着石子流入溪水中,与溪水融为一体……
“啊……”
男人吃疼大叫,却是这一声,惊动了附近的人。
蹙眉,白云夕耳尖抖动,沉重的脚步声传入耳中,嘴下暗骂,“该死,本小姐这次就便宜了你,让你死个痛快!”
霎时,白云夕快狠准,扬手一刀,割破了男人的喉咙……
男人双手捏住脖子,眼睛瞪得老大,鲜血从他的指缝溢出,顷刻间,偏头再无气息!
慌忙的跑回刚刚被搁置的地方,甚至来不及捡起地上的面具,白云夕随之躺了下去,甩手,将手中的匕首丢向了假山的顶处。
原本池君御是一路追着白云夕而来,可却找了几圈,甚至连女子的茅厕,也是进去找了,可就是不见白云夕的身影,不过顷刻的功夫,难道她还能上天了?
在听到男人的尖叫声,池君御蹙紧了眉头,循声跑了过去。
附近的宫女太监,亦是听到了尖叫,提着手提盏灯,紧随其后。
借着身后不近不远处宫女太监手中灯盏的亮光,在看见地上躺着的白云夕时,池君御身上浑然杀气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