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太长,果然见白玉啄匆匆忙忙的走出来了,一看白玉啄,史地的气可就出来了,但在这个时候可不是出气的时候,狠狠的瞪大眼睛,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两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玉啄,随后把七彩缎艳纶巾掏出来,抓在手上,恶狠狠的用手甩开七彩缎艳纶巾,向白玉啄扬了一下子。什么话都没有说,一跺脚,转身走了。
白玉啄知道自己上一次闯上了大祸,顿时尴尬在那里,象个木雕泥似的,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赶紧备马赶路,紧跟着史地后面上来了。眼看着史地一言不发的,他也不敢说什么,只好默默的跟在他的后面,等到见到左写生在说!一路上边走边想,总觉得这一会去了,可好不了啦!看这些年来的总账,该怎么算得清的?做好了最坏的心里思想准备。
跟着史地走出了军中大帐,直奔树林里,史地也是故意的想要折腾他,没有弯路,也还是绕来绕去的,最后觉得没有多大意思的了,才把他带到自己的军中大帐。见到沙重豹等人,这才停下了脚步,对他们说:“你们可要把他给看好啦!别叫他跑掉了,我得紧急见驾。”
白玉啄心里话:唉!这象个什么事的啊!哦怕我跑掉了,我又是怎么来的呀?看来不是我跟着你的后面来的,而是你把我给抓来的。但他也没有过多的在意这些,只是稍微的想了一会儿,也就没有多想什么的了。再看沙重豹这一会见到他,恨不得不把他来一个千刀万剐的,也都不解恨的。这一下子,他的心里可更没有底儿的了,心里一直在想着的,你说你白玉啄本来就有那么多的往日劣迹,而且再加上他们这些人一挑拨离间的,那还有你的一个好吗?别说你没有什么口才,就是你有再好的口才,也经不起这么的一折腾啊!
他正在焦急的等待着,看下一步的命运,该是怎么样的处分之际,只见有人大喊道:“恕小弟慢待之过,白元兄多多受罪。”
白玉啄打了一个愣神,这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事情,想不到自己不但没有受到处分,反而还有这样的深情款待,不由得热泪盈眶。再看眼前着的年轻人,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依着打扮,是那么的华贵招眼,而是一个褴褛不堪的臭叫花子,在瞧不起的一霎那时间,在他的脑海里也只是一闪而过的。马上就感觉到自己太过分了,身为一个义纲令官要职的继承人。不但没有把自己的这一份权力,给好好的掌握好,而且还给盛世众望方面带来了极大的危害和麻烦,想到了这些事情,他不由得两眼发黑,只觉得那脑袋晕乎乎的。
左写生没有容他多想什么,随后把他带到临时军中大帐里。还没等白玉啄站稳脚步,被左写生腿到正堂坐下来来了。白玉啄根本没多想什么,顺着他的推动,随即坐下来了。
这个沙重豹一看整人的机会到了,哪里还肯错过了,赶紧向他跪下参拜道:“叩见静旨圣驾。”
白玉啄被这么一下子给弄蒙住了,赶紧下意识的回头一看身边的环境,冷不定一眼看出了毛病来,吓得一蹦多高的,离开了座位,垂首而立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望着左写生。
左写生微微一笑道:“圣驾、、、、、、。”
白玉啄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礼仪上,有严重的过时,赶紧向左写生跪下参拜,还没等他跪下的时候,左写生已经把他给抱住了。神情的对他说:“犯臣白玉啄、、、、、”
左写生摇了摇头说:“普光大元师身为风江大立、、、、、、”
白玉啄两手捂住耳朵,头磕在地上,再也不肯抬起来,嚎啕大哭起来了。
这可激怒了左写生,阴沉着脸,冷酷无情的说:“白玉啄,但不知道从今往后,是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你这就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本写生好尽快确定下这个关系。”
白玉啄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愧疚的回答说:“白玉啄只是一个芸芸丛生之辈,静旨圣驾具有崇高威望,当然是我听高写的啦!”
左写生这才微微一点头,抖数精神,端庄严肃的,端坐在军中大帐的正中央。展开新的崭新面貌,要振作精神,重整大好河山。
白玉啄在临时军中大帐里,受到了左写生的殷勤款待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严厉的戏耍回击。被戏弄得没有脾气了,再也无力辩驳,彻底的被左写生给征服了。见这个情况已经差不多了。左写生才正式摆开阵势,端庄严肃起来,神态严肃的抖动了身子,严厉神色的审问道:“白玉啄你是游山玩水的,还是浪迹天涯,又还是为官巡防执行公务?”
白玉啄知道这一会,可没有一个好的了。赶紧再次跪倒在地,大声呼喊道:“回禀静旨圣驾,白玉啄只是孤身一人,只是在走亲访友途中,遇到了朝阳老祖、、、、、、”
“朝阳老祖,这是你白玉啄给他的恩赐赏识的吗?哼!你可知道东方直管道是什么样的人吗?本写生想抓他,正愁着不知道上哪里找去。我这就问你,这一会儿你是将本写生抓捕归案,押送到东方直管道那里领赏,还是不管不问本写生的一切行动?你这就得必须给我一个明白的答复。”
白玉啄听了这句话,直觉得好厉害的一个主子啊!就那么一句话,叫你什么话,都说不出口的。不由得大吃一惊,有些措手不及,无言以对,只好低头不语了。
左写生微微一笑道:“白元兄,不要为之,大为尴尬啦!放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