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柳烈焰先发制人:“夏律师,跟我道歉。”
“y!。”夏子夜清醒过来了,她闹哪般,竟然敢太岁头上动土。
“说大声点。”
“对……不……起”
“跟他什么关系?”柳烈焰问出这一句,自己也大吃一惊。
“朋友。”
“男朋友?”再问出这一句,柳烈焰开始想抽自己。
“不是。”
“那你可真随便。”
哪有你随便?夏子夜看着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一屁股坐在她病床上的柳烈焰敢怒不敢言。
“给我倒杯水。”
大爷,当我是你家丫环呀,你丫的上辈子就是少爷命吗?自己吵累了还差使别人倒水,不知道我的腿有内伤吗?
“快!”
夏子夜认清形势,倒了杯水递给他:“柳总,找我有事吗?”
“听人事说,你请了病假?”
“要做个腿部手术,需要重新安支架,不用植骨,用骨延长的方法就可以。”
“那就是死不了人的病啰!”
说句人话你会死呀!夏子夜回道:“可能要休息一段时间。”
“多久?”
“伤筋动骨一百天,也得几个月吧!”
“什么?”
至于叫这么大声,夏子夜认真的说:“劳动法是允许职员请病假的。”
“你当京西商城是养老院,还是福利站?”
“柳总也要顾及我的实际情况,动了手术,不方便上班。”
“我不管你用爬的、还是滚的,都得来上班。”
夏子夜泪目,什么时候京西商城到了缺她不可的地步,只弱弱问道:“霍南山的风投金已经到位了,只要让tca的金贤民和郑允心联不成姻,公司的事柳总完全可以胜任。( ”
“夏律师,你拿钱,不用办事吗?”
“有什么事?”
“很多事。”柳烈焰瞪着她,整天在医院勾一引小医生,日子过的太舒服了。
很多事到底是什么事,夏子夜很迷茫。
“对了,我刚才在医院门口的停车场看见金贤民了。”
“哦!”夏子夜回道:“是贤民帮我联系的手术专家,明天动手术他会来陪我。”
“贤民,你叫这么亲热,别到时候下不了手!”
她没好气的说:“我有什么下不了手,要是成功了,索性嫁给他,让京西商城永无后患。”
“少做梦,tca的会长夫人朴美惠会认你这种没后台的女人做媳妇?你到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她不认,他儿子认就行了。”
“他儿子又没实权,你想跟个穷光蛋吗?”
这话有见地,也是夏子夜当初会甩金贤民的重大原因之一,不管金贤民的名声有多好听,终抵不过父母的垂帘听政,就算能弄点资金给她周转周转,但本身并无多少实权。
既然没有实权,连成为她手中的一枚棋子都不配,理所当然成了弃子。
只可惜了夏子夜纵横八达的脑细胞,她怎么也没算到会有今天!
tca的会长夫人朴美惠竟然会想和化工集团郑易山联姻……
两家联姻,势必会影响到她的计划,眼下除了再利用金贤民一次,别无它路。
幸好,她脸皮厚,出尔反尔的事做起来得心应手。
“柳总,只要京西商城好好的,我跟谁都没关系。”
“别虚情假意,夏律师还不是为了钱。”柳烈焰脾气不好、但脑子好使,这些日子和夏子夜处下来,早就摸透她不是泛泛之辈。
谈钱多伤感情,反正她和柳烈焰也没啥感情,还是谈钱吧!夏子夜一抿嘴道:“事情若是办好了,柳总也投资些资金给我们律师事务所,我正想扩大规模。”
“你办好了再说。”柳烈焰问:“金贤民怎么就走了,按理说得陪陪你才对。”
“约了郑允心看话剧。”
“谁?”
“化工集团郑易山的女儿郑允心。”
“约了那小贱人!”柳烈焰从病床上跳了下来,一脸怒气的指着夏子夜:“你怎么管的金贤民?”
要不要这么粗鲁,夏子夜心里鄙视他,嘴上却恭恭敬敬:“金贤民又不是我家狗的名字,想牵到哪就能牵到哪,他一个大活人,爱去哪就去哪,我怕是管不了。”
柳烈焰嘲讽道:“说说一身本事,却连个男人也看不住。”
夏子夜脸色一变,眼神也不似平日精简,就像被打击中了靶心,一下子失神落魄。
“我不是看不住男人,是看不穿男人。”她微微抬脸,窗外的月光正打在侧额,是惨白惨白的颜色。
“想说什么……”柳烈焰愣愣的看着她,她的侧脸像极了郑颖儿,弧线弯曲柔美,雕刻着特有的倔强。
他有点不适应这种气氛,整个人也静了下来,忽然很怀念颖儿,忽然很想见见颖儿。
良久,夏子夜开了口:“柳总,你真的爱过一个人、没有辜负过她一次吗?”
“爱过、也辜负过。”柳烈焰不由自主的说出真心,好像夏子夜的手中延伸出一条线,牵引着他的情绪。他确是后悔的,如果早知道自己和郑颖儿情深缘浅,当年他应该对她自私一点,若不是因为太爱她,又怎会辜负于她。
“真有意思。”她艰难的吐出四个字,这世上,到底有多少人能在寻找、伤害、背离之后,还能一如既往的相信爱情,至少她没有这种勇气。
心被倒流的一粒眼泪灼伤,再也拼凑不齐,夏子夜的器官从某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