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和哥都是在哪里遇到这些奇怪的人?”杜非蓦的手挥动在她面前。
“什么?”她回过神来。
“像蛇一样冷血的人,或是有心机的鼠狼?”
“那个是宿命,不小心就遇上了。”
“宿命,嫂子是在耍我吗?”杜非蓦撇了撇嘴,瞪大眼睛。
“不是宿命的话,就是孽缘?”她调皮的朝他眨了下眼睛。
杜非蓦又撇了撇嘴,无奈的看着她:“嫂子,你这样可不行?”
“为什么?”
“这种表情会让男人动心的。”他出乎意料的一句话惹得温言安、杜非然都正经起来。
“非蓦,不是说还有通告吗?还不快点去。”杜非然沉着脸支开他。
“好的,二哥、二嫂明天见。”他帅气的脸上挂满笑意。
温言安顺着射向自己的视线看向杜非然,口气异常轻松:“怎么,担心非蓦会看上我?”
“非蓦他不会看上你这种心如蛇蝎的女人。”杜非然口气凌厉。
“这话听起来很心虚,这么肯定的说他不会爱上我这种心如蛇蝎的女人,那刚才何必支开他?”
杜非然脸色越来越难看:“我说过,让你离非蓦远一点吧!”
温言安笑意吟吟,一副好心情:“我也说过,如果打算磨炼我的耐心,我怕你没办法安心的生活着,一直都是照着你的意思来办,所以想看看彼此谁先妥协?”
“你这条毒蛇!”杜非然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五个字。
“嗯,谢谢谬赞。”她咽下一口红酒,晃动着的酒杯印出诡异的笑魇,他拿自己是没有办法的,毕竟自己还踩着他的尾巴不是吗?
凌晨一点左右,温言安坐在“左岸”酒吧的长条柜台前。 [南亚岛,她还是必须和杜非然共用一个房间,她的适应能力很强,但是不代表每一天她都愿意忍受那种低气压,走着走着她就到了这间酒吧。
酒吧是消磨时光和宣泄感情最好的地方,她抿着酒水随意的打量着酒吧的环境,这是南亚岛上最炫富的酒吧,所有酒具、杯器全是国外进口的,任何一杯清酒均价格不菲。
“美女,陪哥哥喝一杯吧?”陌生的不速之客打破了平静。
“哥哥?可不是谁都能当我哥哥的。”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线。
“那要怎样才能当你的哥哥,我什么事都可以为你做。”这男人喝了点酒,越发放浪不拘。
她冷冷的看着男人搭在自己腕上的手:“脸皮这么厚可不行,不把手拿开吗?真心想做我哥哥,真的让干什么多行吗?”
“那是当然,干什么多行!”
“那好,把这些钱赔出来就行了。”温言安轻轻一推,长条柜台前一排洋酒应声砸到地面,玻璃碎片交杂着酒水溅至四周,顿时酒吧间变得分外平静。
男人明显酒醒了七、八分,错愕的看着她:“你疯了?”
“不是说干什么多行吗?要赔吗?”
第一看见这种狠角色,男人明显脸面挂不住:“真是疯了,你这个女人疯了!为了让我赔才这样的?”
“要么赔,要么滚。”她的回答简短、有力。
男人看着地上一堆的碎片,脸部表情扭曲、变形,这些酒的价格明眼人一看就贵的离谱,很显然他没有潇洒买单的实力。
“那么滚吧!”她瞥了眼旁边这个萎缩、可怜的男人,拿出一张卡递给服务员。
“喂,有钱了不起吗?”
她冷笑的看着他:“这世上就是有你这样卑鄙的人,人生如果是舞台,财富就是后台,没有那样的后台也胆敢这般轻佻、无礼?我说,不要惹我,赶快滚!”
男人被她阴寒的口吻吓到了,不再多说什么,快步往酒吧门外走去。
她随着那身影瞥向门外,人群中一张熟悉的面孔朝她浅笑着。
“二嫂,你可真是厉害。”正在思量的时候,戴着大黑墨镜、帽盖遮脸的杜非蓦已经坐到了她身边。
“非蓦,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没多久,不过正好够看完整场好戏!喂,嫂子你也太帅了吧?”杜非蓦随手拿起她没喝完的清酒灌进了肚子。
“你!”温言安指了指自己的杯子。
“已经喝完了。”杜非蓦把杯子倒了过来,空空如也。
“干嘛喝我剩下的酒?”她不太适应这种暖昧的感觉。
“有什么关系?”他坦然的看着她。
“是呀,有什么关系。”她怔了一下,随后浅浅朝他笑着。
他认真看着她的笑,一点点凑近:“你,不容易让人看穿啊!”
她沉着气问:“什么意思?”
“万千色相,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
她退后身子,保持距离:“现在非蓦眼里的我,不真实吗?”
“不知道,有一种花叫做曼陀罗,只要稍微吸上几口它的芬芳香气,人就会被迷惑,产生幻觉。”
“所以,我是那种花吗?”
“谁知道呢?”他回以她浅浅的笑脸,有些真心话就这样不经易的说出,连自己不是也没有想到吗?
她倒了一杯酒,沉思了一会,在迷离的灯光下看着他:“你好像很关心我。”
杜非蓦又随手拿起她刚倒的清酒灌进了肚子,调侃道:“我只是对动物世界感到好奇罢了!”
她怔了一下:“是真没见过像动物的人吗?像蛇一样冷血的人,或是有心机的鼠狼?”
杜非蓦倒满了酒杯并不回答,只笑道:“你还是喝酒吧!”
她一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