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王行对林夕展开了狂轰乱炸似得追求,很难想象一个脑袋被裹成了印度阿三,脸上粘着个大号创可贴,身穿一身病号装的王行早上五点多钟跑到“七宝街”只为了林夕说想吃“鸭血粉丝”时候是种怎么样的心情。
反正把王倩看的眼泪汪汪,掐着我腰上的软肉非让我再重新追她一次...
谢泽勇说的对,林夕或许对我们没有恶意,但她应该是真不喜欢王行,具体是不是我们这些旁观者也说不清楚,不过只要王行开心,我们基本上都装作不懂。
最大的好消息是经过一个多礼拜的治疗,大部分兄弟都出院了,只剩下伤势比较严重的张梦魂、陈御天和林残,还有脸上被毁容的沈曼,对于一个爱美胜过一切的女孩来说,脸让毁容了,我觉得真心是件残忍的事情。
帮沈曼办转院手续那天,这个苦命的女孩哭成了泪人,王倩和林夕也抱着她一起哭,最让我感动的是,沈曼攥着我的手说她一定还会回来的!
政府的办事效率确实高能,第二天林胖子就打电话说,黄书记已经安排施工队开拔酒吧路,问我有什么要求和提议,对于建筑装修这类的东西,我是真心一窍不通,只好拜托科班出身的落落到现场建工,落落和毛毛的出国安排再次被无限期的延后了。
最让人感觉诡异的是,这么好的扩张机会,“御膳楼”竟然按兵不动,依旧守着那间号称“闵行区”最豪华的酒店该做买卖做买卖,该干什么干什么,好像之前偷袭我们的事情,压根就没发生过一样。
我想不明白尚官亭耗费这么大的精力,组织的这次行动到底是因为什么,不管怎么说她不动手,就是给我们休养生息的机会,林残给疯子打了电话,疯子最近几天会带领一大批兄弟从老家东北赶赴大上海。
生活有条不紊的继续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兄弟康复出院,疯子也带了将近能有一百多人的社会青年出现在闵行区,我恶趣味的想象一堆社会小哥齐刷刷的挤绿皮车肯定是件很壮观的事情。
据说天门和清帮在黄浦区爆发了一次将近千人的大暴动,那天晚上几乎整个上海滩的警员全都出动了,最后的战况如何我不知道,也没有小道消息传出,只知道事后不久天门,正式更名为“天门商会”。
大概是第五天左右,四哥带着我哥和黄帝、毒药出现在了医院。
跟我说了很多推心置腹的话,期间我问了很多次,关于“御膳楼”到底战不战,四哥都没有直接回答我,我终于相信他在老家的时候跟我说过的话“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大哥,做不到杀伐果断”。
送他们走的时候,毒药故意慢了半拍,把嘴巴凑到我耳边小声道了一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一个月后,除了伤势最为严重的张梦魂和陈御天,所有人全都出院,酒吧路也终于被翻修完成,只不过经过上次的暴动,酒吧路上的夜场锐减了一多半,落落一狠心,将整条街的所有店铺全都租了下来。
五月的上海,和煦的阳光与暖风中总是酝酿着厚积薄发的炽烈感,夜场逐渐落成,硬件设置也大抵完善,整条街甚至都充斥着一种淡淡的油漆味和木头的清香,酒吧路再次重新开张,开业的第一晚就收获了将近百万的营业额...
软件硬件全都齐全,我想是时候扩张实力,将天门的大旗插上整个闽行区了,酒吧路开业第二天,我让人包下了整个御膳楼,美名其曰答谢捧场的所有兄弟,实际上就打算拆了“御膳楼”。
已经是第三次走进“御膳楼”的大厅,我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像条狗,摇尾乞怜的跟在黄书记和林胖子的身后,那时候尚官亭和血和尚在我心中堪称遥不可及的存在,第二次跟随野狗潜伏进酒店,想要偷袭覃盟凯,结果让血和尚追的落荒而逃!
这是第三次,这一次我要砸烂这座闵行区最为神秘的酒楼,报仇!
大厅里的宾客很多,不过基本上都是我们狼群的兄弟,另外我也特地邀请了林,不知道是真病了还是心里不痛快,四哥没有过来,但是委派了毒药和我哥哥过来。
当我们所有人把大厅坐满时候,也没见到尚官亭这个古怪的女人出现,不止是尚官亭没出现,就连她的贴身保镖血和尚、妖刀也都没有露脸,我不相信她会不知道我们今天来的目地,难道是怕了?还是另有安排?
我凑到毒药的旁边低声询问:“毒药哥,你说尚官亭会不会出现?”
“如果你是来示威的话,她肯定视而不见,如果你是来砸她场子的,我估计很快就会出来...”毒药举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我会意的点点头,其实并不是没有想到这些,只是想看看毒药的态度,毒药的态度也代表四哥和天门的意思,看毒药貌似在鼓励我,我“啪...”的一声将杯子摔到地面上,面带微笑的朝旁边的服务员说道:“老板呢?这酒过期了!让她出来解释...”
“大哥,酒还有过期的?”谢泽勇傻乎乎的看向我。
“老板不在,老板说了!康哥如果想在我们酒店捣乱,那么悉听尊便,只是希望康哥将来不会后悔就好!”服务生面色苍白有些结巴的小声朝我说道。
“后悔么?哈哈...”我看了眼旁边的林残和王行,来之前怎么捣乱我们也做过一次精密的安排,跟我的目光交汇后,林残和王行纷纷站起来将面前的桌子“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