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的生意,再复杂的数据,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他都可以轻松的应对,可是要如何面对这个局面呢?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种伤害有多大他可以想像,终归是他对不起她呀。
推开低矮的房门,只有一盏灯吊在了 房顶,晃动的灯光有有点刺眼,白花花的灯光照在坐在地板上的女人,霍敬尧走了过去蹲在了地上:“小真,我来了……”
“为什么你才来,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之间,言真的情绪崩溃了,眼泪如同山洪爆发般的喷涌着,她拼命的厮打着,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呀。
再欠着还能怎样?被凌辱的人是她呀。
“对不起……”嗓音里饱含着剧烈的痛楚,伸出了手臂抱住了言真,任由着她的泪水淌满了他的衬衫上。
“没关系,反正我早就已经脏了,不在乎再多脏一次不是吗?”她疯狂的笑着,整个脸都已经扭曲了,如疯如魔般的叫着。
“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他的手抚过了言真的头发,安慰着她,试图平静一下她的情绪。
“那你还会要我吗?还要吗?像以前一样……”目光里流露着渴望,当年他是因为同情才要了她,那会 不会有第二次的同情呢?
霍敬尧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的西装裹住了她的身体,把她抱了起来。
还会不会再要她,其实他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不是他要不要的问题,而是有的事情身体与思想根本就无法受他自己的控制,他没有办法撒谎。
“小真,不要问我这个,哪怕你现在要一座金山我都给你,但是你不要问我这个,因为我自己也没有答案。”霍敬尧低沉的声音在夜色里回荡着,她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
他不是无法回答,而是根本就不会再要她了,一切都是苏浅,为什么她还在呢?
苏浅坐在汽车里,看着远远处,那个高大英挺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女人从巷子的深处走了出来,月光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有些宽阔得不可思议。
她是不是应该让坐才对,给他们腾出地方来呢?
这样的相见好像有点讽刺……
无论再怎样不喜欢言真,甚至有些恨她,但是同为女人经历过这种遭遇她总是有些心里不是滋味。
拉开车门走下车来。
言真已经听到了响动,从霍敬尧的怀里抬起了头,与苏浅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