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最好的,也正是他此时心中最想要和最渴望得到的东西,是他最想证明自身价值、自己存在意义的大好证明机会,他不会轻易放弃,也不会轻易错过,毕竟,把握机遇,才是赢家。
也正是出于此因,故而,此时,他之心意与决心,便是每关必闯,每关必胜,直到,连过三关,方才可以。
这时候,水若寒心念瞬间动转至此,心意到处,手下功夫立马撤收,只是在招式未用老前,将“猛虎插翅”给强行收功放缓,变慢进攻,以图让潘副护长得以及时反应过来,出招抵挡。
说时迟,那时快。
水若寒就这一个隐蔽动作施展出来,悄无声息,旁人不察,潘副护长武功平平,自也看不出其中故意放水处,他眼见水若寒这一刀招已然劈到自己腰间,若再迟缓,必被砍中,心下惊觉,反应过来,立马舞刀,斜上抵挡,两刀相接,但听,“当”地一声脆响,跟着,“啪”地一声,放眼看时,只见潘副护长手中刀子已然从中折断,被水若寒手中刀子给一劈为二,砍作两半,而水若寒手中刀子刃口则恰到好处的停留在了潘副护长左侧腰肋前三寸处,停留不动,这一动作,既明又隐,若隐若现,令旁人不易明白发现,水若寒究竟是在故意放水不砍,还是本身他这一刀刀招已然用老,不复再有所寸进了,而同时,令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水若寒这一刀若砍在身上,那潘副护长则定然是身子搬家、死作两截了,其厉害程度,显而易见,可想而知。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潘副护长脑中第一反应,自然是认为水若寒功力有限,刀招用老,才会如此,砍不着他身子半点,若是不然,不会这般,而根本不会去想是水若寒故意放水、留手为之之事,是以,他在出于习武之人第一反应,见身子暴露在了对手刀口之下,时时存在性命之忧之时,也便立马一个闪身,后退躲避,只是在瞬息之间,退后三尺,与水若寒面对面站立,瞥了一眼自己手中断刀,神色凝重,继而,眼望水若寒,心中狐疑着厉声说道:“此刀材质不佳,却是易折,唉!可恨也!你且住了,不要动手,待我换了钢刀,再斗不迟!”
水若寒点头答应道:“是。”心中却在暗自嘀咕,道:不想,我这一招只使出了身上二成功力,而并非是先前对付魏护头的三成功力,但是,依旧是将这潘副护长手中的钢刀给砍断了,看来,我体内功力还得收敛,与其交手,只使出一成功力应对就可以了。”想到这儿,也便立马调匀内息,同时,运转体内内力,将之再减一层功力施展,只要如此,低调出手。
潘副护长不是水若寒肚子里面的蛔虫,他自然不知道水若寒此刻心中存在的古怪想法,他在从身后护卫中取过一把完好钢刀后,眼望水若寒,厉声说道:“咱们接着打!”这时候,也已不再顾忌老护卫让新护卫这一说了,手中舞刀,大肆挥动,冲水若寒一刀便是迅疾砍上,劈他脑袋。
水若寒见敌招攻到,比及头前不足三寸,手中刀子立马上扬,一个运劲横挡,“当”地一声,将这一强袭来招给轻易阻格住,轻巧化解掉了。
潘副护长一刀不成,一刀又上,手中刀子转劈为削,从下而上,斜砍水若寒左腰,心中意思,只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用相同攻击部位,还他一刀。
水若寒见状,也不多想,脑海中第一反应,便是急运内劲,施展自身所会“虎扑纵”轻功,一个纵跃,侧身躲闪,避了开去,同时,手中刀子挥舞间,随手一刀,反砍潘副护长胸膛,在砍出这一刀同时,他心中好奇自己竟会这一门上乘轻功,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道:不想,我会的武功套路还真多啊!只为自己会诸多功夫而大感惊奇,喜悦不已,毕竟,对于习武之人而言,所会武功越多,武功施展出来威力越大,那就足以证明此人武功越高,越是不同寻常,那照现下这般比武过招情景看来,他定然是武功不凡,是个武林好手了,幸许,往大了说,他就是一个武林中的高手,能堪称是当今武林中的一代宗师、泰山北斗,也说不定,也未可知。
当下,水若寒这一招只施展出了一成功力,缓慢砍出,令得潘副护长有足够多辰光可以反应,好做应对,也正因此,被潘副护长给一个身子后拱,轻易避开要害,躲了开去,而后,他手中刀子大起,挥刀冲着水若寒身子一通乱砍乱劈,迅疾猛攻,嚯嚯嚯嚯,刀光闪闪,在烈日下,却是好不耀眼,更曾威势。
水若寒因自身武艺高强、内力深厚,面对潘副护长这一阵猛砍疾劈,只是眼尖看清,一目了然,从而,从容应对,轻巧躲闪,无论潘副护长如何进攻,都能被他给轻易看穿,轻松识破,及时躲避,洒脱应对,在闪避之余,还不忘多有出手,给予还击,心中意思,只是多有拿潘副护长这个对手来当自己测试如何能更为稳妥拿捏住自身内力施展之试验品用,尝试着经过如此反复实战,来尽量多有提高自己控制自身内力施展的能力,如此一来,今后在应对不同对手时,运用起自身内力来,会显得更加得心应手,从容自若,而不似适才一开始般,一上手就重伤一人,打断了一把钢刀,在他心中,控制自身内力运用,也是一门高深武学,只有熟练运用自身内力,自己才能算是武功更为精进,更上了一层楼,若是不然,纵有一身高强本事,不能做到收发自如,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