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让皎月不由一皱眉,好熟悉啊。
男子略带亢奋的声音道:“她摔得比你狠些,没个七八天好不利索。老爷我不来你着,还去别处不成?”
接着,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皎月也是成了亲的人,听见这声音也能知道两人在干点啥,她示意卫封是不是可以走了,卫封却表示再等等。
这时就听到男子说道:“。。。。。。为了你们俩个,老爷我今天可是参了国公府一本。你说说,你如何报答老爷我?嗯?”
“老爷还好意思说?妹妹年轻又是正头夫人,您自然是为了她的。我不过是个亲家的姨太太,连个婆子都看不上的,老爷就哄我吧。”
“心肝儿,你可冤枉人了。她虽是正头夫人,可老爷也没亏待你不是?你放心,干这事老爷还是喜欢你这泼辣货,够滋味。说起来,你们一个两个都受了伤,老爷我才是吃亏的那个呢。”
“她肉疼,你当我的肉就不疼了。”那女子哼道。
“好心肝儿,又不用你在下面,你坐老爷身上来,要疼要痒也是那里头,不碍外面什么事的。”
紧接着,屋子里传来暧昧的声音。
卫封见皎月嘴巴都合不上了,赶紧捂上了她的耳朵,扯着人一道烟儿似的走了。这些个龌龊事可不能给他的月儿听,没得玷污了耳朵。
一路沉默着赶回安园,屋子里没了外人,皎月才一把揪住卫封的袖子,急迫地道:“你知道我发现什么了么?”
卫封正脱下夜行衣,闻言奇怪道:“发现什么了?”
“西屋里的那个女人,是丁夫人的姐姐!”
啊?不是吧?!
这下换卫封目瞪口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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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朝,颖国公上了一道自辩的折子,同时还里面还夹了一张纸头。
神武帝看了纸头一眼,眼中的惊讶之色一闪而过,虽然立刻恢复了,但很多精明的大臣都发现了这一闪而过的神色。
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神武帝很淡定地压下了折子,半个字都没提,倒是下朝后让人传丁御史进了御书房。
有消息灵通的大臣听说,圣上让太监给丁御史看了一张纸头,丁御史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脸色格外苍白,明明是春风拂面的好天气,他连官服背后都湿了一片。
究竟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暂时没人知道,不过参奏之事却好像微风吹过,悄无声息地消散了。
没过几天,一辆骡车从丁御史宅子出来,静静地往城外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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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底,玉香瓜瓜熟蒂落,皎月的铺子里顿时香气盈室,甚至大半条西市大街上都飘着玉香瓜的香味儿。
主打产品千呼万唤终于露了面,皎月的铺子也终于上了正轨,终于摘掉了西市大街第一冷清铺子的名头,真是当初有多冷清现在就有多火爆。
无他,谁让人家瓜香、茶香、水甜呢。
现在人人提起皎月的铺子,都要赞一声:厚积薄发。总之,都挑好听的说了。
这日卫封休沐,又是一个晴好的天气。
如此大好春光,不出去游山玩水实在是辜负了这美景。皎月闲着无事,便去练功房寻卫封,和他商量出门去游玩儿的事。
过了穿堂,绕过外书房,一路往东南有个小型练功场,在练功场的东南角上有一排屋子,就是安园的练功房了。
这个练功房大多是卫封和他的那班护卫在使,倒是给皎月留了一间,只是皎月嫌里头气闷,平日里练功便不去那边。
皎月瞧着练功场上有十来个汉子,有的顶着太阳在蹲马步,有的则腿上绑着沙袋,在高高低低的梅花桩上连轻功,有的练剑,有的对着沙袋练拳脚。
嗯,看着还挺热闹的。
皎月在这些人里没见到卫封,便朝不远处的练功房走去。
在她身后,传来“扑通”一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练功出了岔子,从梅花桩上掉下来了。
皎月微微一笑,练功的时候分心可不就是这样。
她没看到,掉地上的人正面带焦色地伸着手,想说什么却张了张嘴,叹了口气又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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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练功房里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练功场上的人无不被这声惨叫吓得坠地的坠地,岔气的岔气。
“师兄,我怎么听着声儿有点儿耳熟啊?”一个从梅花桩上掉下来的汉子坐地上,边查看擦伤边偷眼往练功房里瞧。
话音一落,头上就挨了师兄一巴掌,还被警告道:“不许胡说。记得咱们啥也没听见、没看见,知道么?”
知道也要装不知道,不然等着被主子加练受罚吧。
想当初,他不过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提了一句“呱呱”叫,就被主子丢进苦训营里,整整二个月,皮都掉了好几层。
那种日子简直暗无天日,叫人想都不愿意想,更别说再被扔进去一回了。
与此同时,练功房里,卫封僵着身子,呲牙咧嘴地惨叫着。他一侧的腰间正有一只细嫩的小手扭着一小块皮肉不撒手。
“叫什么叫,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皎月冷哼了一声,“你最好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不然的话,我剁了你的第三条腿儿!”
“冤枉啊,月儿!你相公我一心练功,哪知道怎么会钻出这么个东西来啊,我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这练功房里怎么会出现个丫头来伺候茶水?难道你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