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笼轻纱,风箫声动。
这样一个小村庄,这一样一个宁静的夜晚,本该只有间或的狗吠相闻,不知为何竟传来了呜咽的箫声。
风动,心动;箫动,情动。
直到身下被某个东东顶住,雪花才蓦然醒过味来,停止了作死的行为。
韩啸感觉到了雪花的僵硬,不舍地松开了口中的红唇,深吸了几口气,平息体内的*。
看来,那晚他真的把人吓到了。
爱怜地亲了亲雪花的额头,低低地道:“别怕。”
雪花翻了个白眼。
别怕?谁屁股底下坐着那么个东西能不怕?
不过,她家爷起来的也太快了吧?
这个、每天这样憋着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他应该会自行解决吧?
雪花心里有点小忐忑,同时,也有点小污。
韩啸不知道雪花心中已经开始在不健康的康庄大道上奔跑上了,见雪花一直不说话,还以为雪花是生气了。
“爷……以后会尽量控制着。”韩啸终于艰难地吐出了这句话。
她毕竟还小,和自己又没成亲,难免心中会不适。
韩啸哪里知道,雪花不是心中不适,是已经替他yy上了。
过了一会儿,直到韩啸的气息平稳了,雪花才开口,继续白天没来得及说的事儿。
“爷,我们一定要这么早成亲吗?就不能再过两年吗?”
雪花虽然知道不可能,还是抱着一米米的希望,声音中也不由地带上了撒娇的语气,同时还在考虑是否动用美人计。
不过,鉴于时间地点不对,雪花不得已放弃了这个方法,因为风险太大,稍一不慎,她就会被某人吃进肚子里。
韩啸幽深的眸子看着雪花,只说了一句话。
“你想憋死爷吗?”
“……”雪花
随即,“噗嗤!”一声,雪花伏在韩啸胸前吃吃笑了起来。
想不到一向冰冷严肃,堪为高冷楷模的某人,竟然如此幽怨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一句荤话!
韩啸低头看着在自己怀里幸灾乐祸地笑着的小女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道:“你把我名下的田产、铺子拿些出来,改在你的名下,作为陪嫁带过去。”
“为什么?”雪花停止了笑,不解地问道。
“你的陪嫁越多,越丰厚,……府里的人才不会随意为难你。”韩啸说的有点艰难。
晚辈怎可随意议论长辈,可是,他的女人,他将来一定不能让她受丝毫委屈。
雪花明白了,侯府老夫人肯定是不喜这门亲事的,但若是她有大笔陪嫁,以侯府现在的财产状况,可能会因为惦记她的银钱,而不刁难她。
“爷,以我们家目前的条件,若是猛然拿出太多的东西,反而会遭人猜疑,引来不必要的是非。”雪花面色冷静地道。
韩啸听了雪花的话,点了点头,是他考虑欠妥了。
“爷,你放心吧,我既然嫁了你,自是能应付侯府的一切。”雪花的语气中满是坚定。
韩啸紧了紧手臂,他的女人,他相信能应付一切,不过——
“爷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他的女人,自有他护着。
雪花微微一笑,韩啸能说出这种话,能想着站在她前头,她心里甜蜜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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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流水般飞逝,苏家果然在几天后就来送婚期了,是苏明轩亲自来的。
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的新科状元,雪花立刻想起了“春风得意马蹄疾”这句话。
“苏哥哥,恭喜呀。”雪花笑着对苏明轩福了福。
苏明轩跳下马,朗声道:“三妹妹,同喜同喜。”说着,眼光不由地瞟向一旁的银花。
银花倒也大方,看了苏明轩一眼,嘴角扬了扬。
苏明轩立刻心花怒放。
新科状元来了,整个小河村立刻沸腾了。
对于老百姓来说,“新科状元”几个字,其实比什么“王爷”、“国公爷”的还让人激动兴奋。
老百姓对于状元的崇拜,一向是无与伦比的。
“王爷”、“国公爷”地位太高,太过尊贵,距离他们太遥远,是遥不可及的。
状元则不同,十年寒窗的学子,都有可能,是穷人家的孩子都可以肖想的。
一般的戏文里,穷人家的孩子扬眉吐气的唯一途径,就是考中的状元,所以,对于新科状元的到来,整个村子的人都来围观了。
他们这辈子能见到新科状元,那是无上的荣耀呀,新科状元是他们村的女婿,他们更是与有荣焉。
其实,若是依雪花的大爷爷和小河村村长的意思,苏明轩来了,他们村就应该敲锣打鼓,热烈相迎。
不过,这个提议被李达拒绝了。
苏明轩是状元,但也是他们家的女婿,女婿来老丈人家门上,他们若是太过于热情了,将人抬得太高了,没的将来自家姑娘会被看轻。
当然,对于苏明轩的人品,李达还是很相信的,但是跟随苏明轩来的人中,没准就有眼皮子浅的。
尽管如此,苏明轩还是被雪花的几个同宗的爷爷簇拥着,进了李家的门。
李达和夏氏坐在厅中没动,虽然他们也有点坐不住,不过为了给自家女儿增势,还是强自按捺心情,稳稳地坐着。
苏明轩进门,对着李达和夏氏撩袍大礼参拜。
“小婿拜见岳父、岳母。”
“快起!快起!”李达夫妻立刻合不拢嘴了。
苏明轩贵为状元了,还进门就行如此大的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