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那原本呆滞的神色忽变得清明了不少。
晓梦刚欲开口,男子突地跪拜在地。
“主人!”
听得这两字,晓梦只觉遭晴天霹雳应身,整个人都凝定了住。
她惊愕地看着男子,满脸不敢置信。
“主人?我不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的晓梦,是那个等待你归来的晓梦...轩哥...”
愣神之余,晓梦哭出声来,言语颤涩。
闻言,男子皱了皱眉,道:“主人,我是无字战碑的碑灵,并不是主人的口中轩哥。”
男子话语刚落,晓梦突地厉喝道:“你给我住口!”
见状,男子缄默下来,整个人也俯首在地。
晓梦看着男子,泪水止不住地流淌着。
好些时候,她敛了愁色,道:“你起来。”
男子顺从地站起身来。
晓梦看了看男子,道:“你说我是你的主人,那么是否一切都听我安排?”
男子点了点头,坚定地道了声:“是!”
晓梦道:“那好,从今以后,你不可叫我主人,你可以叫我晓梦,或是梦儿。”
男子微顿,接着颔首。
晓梦道:“还有,我要你记住,你不是无字战碑的碑灵。”
男子道:“主人...”
还不待男子言相以尽,晓梦已是一记冷眼瞪来。
男子会意,道:“晓梦,我如果不是无字战碑的碑灵,我又是谁呢?”
晓梦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道:“你的名字叫冷轩,你是一名狂客。”
“冷轩?狂客?”
男子愣了愣,口中不断地重复着这几字。
晓梦点了点头,道:“你可否离开无字战碑到外界去?”
男子摇头,道:“不可以。”
晓梦道:“我知道了。”
说着,她的身影倏地展空而起,不消多时,其人已消失无踪。
男子看着晓梦离去的方向,眉眼凝沉,道:“我的这个主人,为何这般奇怪?”
他摇头晃脑了片刻,继而又喃喃道:“我叫冷轩,我是个狂客,我不可以称呼主人为主人,要称呼她晓梦,或是梦儿......”
说着说着,男子的身影渐远在莽莽风沙中。
......
与此同时,元府后院。
亭中,天翊的身影,去而复返。
此刻,他独自坐在亭内,桌上置着一坛花酒。
正当天翊自酌之际,他的身旁,突起一阵时空动荡。
继而见得,阿彪的身影显现出来。
“白大师,夜已深,你何故独饮风中?”
阿彪落座下来,笑望着天翊道。
天翊顿了顿,道:“不是还有你吗?”
阿彪笑道:“也对,还有我。”
说着,他随手一挥,其手中顿有一坛花酒显现出来。
沉寂之余,天翊道:“阿彪,你是来陪我的吗?”
阿彪道:“我不是一直都陪在你身边吗?”
言落,阿彪微微笑了笑,那笑,笑地意味深长。
天翊回之一笑,接着提起桌上的花酒饮了起来。
见状,阿彪也将酒坛提悬到口。
好些时候,阿彪道:“白大师,想见的人,你见了,那不想见的人,你打算见,还是不见?”
天翊笑了笑,道:“有时候,想见又不可见,不想见却又要见。”
阿彪道:“这么说,白大师是打算见了?”
天翊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也不知,他究竟算是我想见人,还不是我不想见的人。”
阿彪道:“所以说,行无行行,言无言言,修无修修。会者近尔,迷者远乎。”
......
值此之际,北冥之地,玄武城,北冥阁。
一处山涧深谷中,急湍洄溪,水落如雪,松石奇古,杂以名花。
缘溪而外,有一古朴石桥,此刻,石桥之上,站着一名女子。
女子面似芙蓉,眉如柳,袭一身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那比桃花还要娇媚的双眼十分勾人心魄。
她有着如雪的肌肤,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饰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刺眼的光芒。
沉静之余,女子那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举目远视,入眼之触,可风,可月。
“咻!咻!”
这时,两道流光飘落而下。
继而见得,剑秋与断离的身影显影在了长桥上。
剑秋看了看女子,道:“夙靥,你回来了。”
...............
别来无期,山中岁月,海上心情,只道,也无风雨也无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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