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真是个人才,怪不得老牛叔看见她跟看见鬼一样,原来是被她坑过,没想到老牛叔那样的老狐狸竟然也能在她手上吃瘪,心里很是不舒服,我这城府还没有老牛叔一半深呢,跟着她不被她整死。
林夕可能看出了我的想法,笑着说道:“放心吧,咱俩现在是一个阵营的同志,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这话从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嘴里说出来,明显是让我难做,当时挺了挺胸板说道:“我说我怕你了?倒是你小姑娘家家的还敢跟我单独出来,就不怕贞洁不保?”
林夕听到这里笑意更甚,说道:“你尽管可以试试,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可以有碰我的胆子,但是绝对不会能活到下个天亮。我可以写一份围剿****的报告,把你炮轰在你刚买的那所别墅里。”
她说的很轻松,但是我丝毫不会怀疑她真的会干出那种事来,喉结上下一动,只觉得浑身冰凉。
这时候天色越来越晚,我见已经七点多了,两个人商量着先找个旅店住住,倒时候想想怎么找到这个神秘的向导。
现在已经进入了秋天,处于九月下十月上,我们进入黄海的时间也不多了,等到立冬来临,海面上的温度降了下来,我们有多少条命也是没法去的。
我们起身,找了个附近的旅馆下榻,肚子在吃了那些烤鱿鱼串后也差不多是个半饱,晚上也就不想多吃了,开了两件单人标间,我们打算今晚就先整顿一下。
我刚进房间没有一个小时,林夕敲开了我的门,手里拿着一份烟台市的区域地图,头发也是湿湿的,感觉像是刚洗过澡一样。她也不客气,对我像是老熟人一样。
进了门坐在一把椅子上,把手里的地图往茶几上一摊,我也就近坐在附近的床上,问道:“你拿烟台地图干嘛?用手机不就行了。”
林夕摇头说道:“手机讨论起来不太方便,这份地图是为了找到那个向导用的,这个人一直在这里跑出租,我们得想个确实可行的方法找到他,只可惜我不知道他叫什么,要不还可以给出租公司打电话找人,我们唯一的线索就是他的外号,他的外号叫做章鱼头。”
我想了想对林夕说道:“光知道一个外号可真是太难找了,整个烟台这么大,出租车司机没有一千也有个几百,又轮换着上班,就凭一个章鱼头的外号找人,是不是有点难。”
林夕对我说道:“难也只能这么办了,你看地图上的分布,我问了问出租车出没的场所,抛出那些到不了的边角村落,每辆车大致在哪拉客他们私底下也是有规矩的,不能随便在别人的地头上拉客,这点和别的地方不一样,不过却帮了我们大忙。我们可以从这个角度下手。”
我看着她指的许多地方,红色的区域基本也包括了大半个烟台市,虽然可以一个地头一个地头的找,但是也得费很大功夫,我考虑了一下说道:“那这样吧,咱们俩明天分头行动,就从咱们所在的区域开始,你往东,我往西,摸索一下看有没有人知道这个叫做章鱼头的司机,运气好的话能碰到他的熟人。”
林夕点了点头,说道:“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不过遇到熟人的可能性不太大,这个章鱼头性格不是很好,经常独来独往,这个外号还是地下组织的人叫的,我怕普通的出租车司机跟他并不是一路。等明天就直接问就行了,是他本人的话一定会有所表现的。”
之后我跟林夕又讨论了半天如何下海的计划,她说只要能找到这个向导,由他带到海上,船什么的都是小事,林夕虽然没有了可以调动军队人员的能力,但是钱还是管够的,包个船之类的都是小事。
所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那个章鱼头,我无意间又向她问道她爸爸的事,因为之前我听说他爸爸跟着手艺人倒出了一个青铜酒樽,我怀疑就是我手上的那个藏龙樽,时间地点感觉都对,我还想知道藏龙樽的一些消息。
结果却差强人意,林夕并不知道她爸爸当年倒斗的经过,我不知道她对我有没有什么隐瞒,但是她既然不说,那我也就放弃了。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绕着附近的公园晨跑了一圈,顺便感受了一下当地的风情,不得不说这里的空气比河北真是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等到我看到出租车出现在我眼前,当即我就钻了上去,看到司机是个中年男子,我想起林夕的话,每个人在每个区域都是有规定的,直接问道:“师傅你是接哪一片的?”
那人一听倒是没什么反应,还以为我是当地的人,说道:“你就说去哪吧,我就是烽火区的,你要是到的地方远,我偶尔去一趟也可以。”
我大概听出一点,他们这区域限制也不是非常严格,这下肯定会更麻烦,随便给他说了个广场地方,就跟他搭起话来,第一句我就是问的他认不认识外号叫做章鱼头的出租车司机,司机脾气都大,听我这么问不是很耐烦,当下就说不知道了。
我见他不像说假话,又问烟台的出租车司机大概有多少人,他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么稀奇古怪的问题,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见这人不太靠谱,看着起步价到了,就下了车,打算再拦一辆问问,着了半天手终于又来了一辆,这次还是个中年男人,我都怀疑是不是跟前边那个是兄弟。
长得都没有什么特点,说话语气也很相近,我还是问的相同的问题,得到的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