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管刺进了静脉,透明的药水顺着针尖送进了她的静脉。
夏景年将吊瓶固定,然后对着宫衡道:“给她打了退烧药,如果高烧不退的话记得联系我。我明天再过来看她。”他顿了顿,又对着唐倾道,“这个药不会对你的孩子产生影响,你尽管放心。”
唐倾抱紧自己的双腿,垂着眼没有说话。
夏景年低头收拾了那些药盒,然后抱着东西转身离开了。
夏景年一走,空气里冰凉沉默的气氛就逐渐让人开始毛骨悚然起来。
宫衡就坐在她对面,他撑着脸靠在沙发上看着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模样十分悠闲。
他越愉快,她就越恐惧。
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知道宫衡要对她做什么,她心里充满迷茫,未知才是最可怕的,她不知道夏景年和宫衡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改口同意生下这个孩子。
她把脸埋在腿上,因为恐惧而想要哭泣。
她像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在孤儿院里孤独的抱着腿等待天亮的时候,可是那个时候还有唐宁陪着她,可是那个时候天真的会亮。
她耳边又响起了那些轻漫优雅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