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雄武功盖世,真乃叶氏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叶二少起身鼓掌嘉奖张大嘴一番,过了半晌,未见韩江现身,楼下也没有了动静,叶二少幡然醒悟,怒道,“混账,他竟然跑了?追,给本少追,不杀了他誓不罢休,,,,,,”
“跑你个头,一会儿再收拾你。”伴随着一声娇喝,人影一闪,韩江重新出现在包间里。一扫刚才的狼狈和恼怒,花脸上带着诡秘的笑意,笑意里含着三分兴奋,三分狡黠和四分得意,他一手拎着一个布袋子,一手指着张大嘴的鼻子骂道,“恶心的老鬼,看小爷不把你这驴脸打成猪头。”说罢,他好似风婆婆施风般扯开布袋子,兜头朝着张大嘴撒去。
一股红色粉末倾泻而出,像乌云般笼罩过来,张大嘴急忙挥舞巨掌,掌风凛冽如刀,一股脑儿红色粉末全部扫开。韩江展开绝顶轻功,好似陀螺般围着张大嘴攻势如潮,同时衣袖上下盘旋,红色粉末仿佛受到了无形的牵引,始终若即若离若萦绕着张大嘴周身不去。
众人被韩江怪异的举动搞得莫名其妙,沈铁军醒悟过来,急忙提醒道,“小心,那是辣椒粉。”
若是旁人受到提醒,必定会屏住气息,罡气护身,只能以真功夫对决来分出高下,可是张大嘴却和旁人不同,辣椒粉怎么了?吃着很过瘾,小心什么?他实在想不出其中的关联。
一晃几十招过去了,再次身犯险境,张大嘴再次使出了自创的绝技,他张开血盆大口就吐起了口水。韩江一直小心提防着这一手,马上闪身躲开远远的。看到自己信口之下轻易就化解了危机,张大嘴洋洋得意地憨笑起来,突然,他觉得眼睛刺痛,鼻子瘙痒,刹那间鼻涕眼泪泉涌而出,喉咙搔痒难耐,忍不住弯腰咳嗽不止,,,,,,
护体罡气是内功修炼到高深地步,自然而然形成的一种护体真气,可心随意动随时保护周身,自主抵御外力和毒素的伤害,不过只要真气外泄,就会失去效力,比如吐口水,韩江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才兴冲冲地再次挑战张大嘴。
伴随着银铃般的欢笑声,韩江抢身来到张大嘴身前,抡圆了手掌,仿佛雨点般倾泻在其马脸和脑袋上。“噼里啪啦!”脆响声中,张大嘴惨叫连连,好像杀猪一般,危急时刻,他又使出了小孩子心计,捂着脑袋撅着腚趴在地板上,嚎啕大哭着以望博得对方的同情,,,,,,
揍人的时候,见过哭爹喊娘的,见过跪地求饶的,而这好似死了爹娘般嚎啕大哭的,还真是头一次见到,这就是朝天宗的供奉?不可能吧?韩江惊诧地鄙夷地犹豫地住了手,回想起今晚所受到的羞辱,恨恨地想到了那个皮条客,于是,在俯下身子呕吐之前,他飞起一脚踢飞了张大嘴,,,,,,
看着包间中发生的那一幕,叶传奇佩服得五体投地,瞧瞧人家,一个玩胭脂,一个玩辣椒粉,玩的这么高雅,自己为什么却偏偏玩石灰粉呢?怪不得被称作下三滥,,,,,,正在这时,忽然看到张大嘴那魁梧的身躯腾空而起,张牙舞爪地迎面而来,,,,,,
“啊!”“啊!”张大嘴撞破隔断飞进了隔壁包间,两道惨叫声戛然而止,,,,,,
摇晃摇晃脑袋,天昏地转的感觉缓解了下来,张大嘴慌忙爬起身来,连滚带爬地躲到了沈铁军身后,探头偷偷瞅了瞅正在呕吐不止的韩江,他一边揉着肿胀的脑袋,一边自以为得计地呲牙憨笑起来。
遭受到张大嘴那有如狗熊般魁梧的身躯蓄势碾压,肠子险些被挤了出来,叶传奇翻着白眼急促地**半晌,方挣扎着坐起身来。身旁的黑玉堂与其一般无二,二人相互搀扶着正要起身,突然,一声怒吼爆起,“汉奸,大汉奸,卖族贼,大卖族贼,,,,,,”叶传奇抬头一看,正看到叶二少眼中冒着怒火,跺足捶胸地指着自己破口大骂,一股刻骨的恐惧袭来,他全身颤抖着一头扑倒在地,抽搐两下佯装着伤重不治昏死了过去。
呕吐得脱了水,韩江才感觉着好受了一些,掏出真丝手绢擦擦嘴,抹去眼角的泪花,他振作精神高声喝道,“来吧!下一个。”
叶二少气得面色铁青,歇斯底里地尖声叫道,“沈老,杀了他,杀了他。”
“好,好,年纪轻轻身具一身盖世武功,未来不可限量啊!哈哈!”沈铁军昂首挺胸背着手,欣慰地说了两句场面话,然后郑重宣布道,“老夫宣布,本次比武切磋到此结束,散会。”
“散会?娘的,你们朝天宗的供奉难道都是无赖不成?”韩江瞠目骂娘道。
“二少,咱们走。”沈铁军置若罔闻,龙行虎步来到房门口,做了个有请的手势。叶二少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恨恨地一挥袖子,跺足转身离开。
韩江开口讽刺道,“什么比武切磋,不论生死,连交手的胆子都没有,说话如同放屁。”
作为豪门子弟,向来肉烂嘴不烂,叶二少驻足回首,脸色黑紫如猪肝,狰狞笑道,“哈哈!本少身份尊贵,若同你这等贱民一般见识,岂不让天下人笑话,贱民,贱民,,,,,,”
韩江怒火中烧,身影一闪鬼魅般来到近前,抬掌使了招梅花三弄凌空拍下。掌风扑面,几欲窒息,叶二少吓得魂飞天外,急忙闭目抱首以对。沈铁军离得不远,原本只需跨上一步即可拦住韩江,可是这只老狐狸已经吓破了胆,危急时刻遂使出惯用伎俩,抬脚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