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给旧情人打电话?”他一字一句问。
这是什么态度?逼问?真入戏了?
我脸一僵,冷笑:“你好像忘记我们的契约改了!我可以不听你的命令!同时我也可以拒绝回答你的问题。”
段焰一怔,双眼渐渐眯了起来,“你再说一次!”
“说一百次还是那句!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我只是你的临时妻子,有名无实的妻子,我不愿像被你审犯人那样审我。”内心燃起一鼓无名火,我决不倔服。
“有名无实?你在抱怨我给你的只是虚设对吗?很好!”他问:“知道挑战我权威会引发什么效果吗?”
我一愣,他替我回答了,冷血无情:“那就是满足你的愿望!”
大手,闪电般扼住我的手腕,然后拖着我离开。
“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提前洞房啊!”
我开始害怕,知道自己找死了,我呼喊:“你放开!再不放开我就尖叫!”
“叫吧!尽管叫!”他冷酷地笑。
他玩真的?我大叫一声:“妈!救我!柔妈救我……”
我叫得特别大声,而且声音恐慌无比,终于惊动了在接客中的亲人。
所有人都看到了我与段焰这边的闹剧,段柔追了过来。
“小萱,焰,你们做什么?”段柔开声阻止,却抵不过段焰的力气,索性,他拦腰一抱,众目睽睽之下,抱着我往跑车走去。
我失声大叫:“你做什么!放开!”
岂知,段焰朝段柔吼了一句:“我们去度蜜月!谁也不许跟来!”
“什么!度蜜月明天再去啊,臭小子!宴会呢?宴会怎么办?”段柔急得跳脚,当她追上来时,我已经被段焰扔上车,还被锁在车内出不去了。
嗖一声,跑车飞了出去,段焰将段柔的叫唤抛在身后,也将客人抛之九宵云外。
车速只增不减,在公路上飞驰……
碰一声,房门被段焰一脚踢开,震耳欲聋。
“你放手……”我吃惊,眼前的他浑身寒气逼人,连眼神也像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我想逃,他一手挡开,同时反手上锁。上锁?完了完了!
“你说好不逼我做的……”他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也是你逼我这么做的!”他的嘴角突然勾起冷笑,这一冷笑,让我忍不住一道寒意从脚底串上脑门。
“神经病!”我什么时候逼他了!我只是不愿告诉他电话是谁而已。
我一步一步后退,但是一间新房,我能退到哪去?
跳楼?这里是二楼啊,万一摔断腿怎么办?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已骤然欺近,一步一步,将我逼到连连后退。
眼看无路可退,身子一转,我已经向打开的落地窗冲去,心想:摔断腿拉倒!
岂知,他扑了上来。
下一秒,我的手便被他紧紧的钳制住,然后,我已被扔上了新床。晕厥再次袭来,我头晕目眩,睁开眼时,他庞大的身子欺压上前。
“嘶。”是礼服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身子传来冷意。低头一看,胸口露出一截。
“放开……”我大惊失色,惊慌要推开她,却不料他紧紧的抓住,接着,另外一只手也被他紧紧按住。
“说!你在给哪个旧情人打电话?”他面目狰狞。“你不知道我最痛恨妻子给我戴绿帽吗?庄青夏背叛我!连你也要像她一样吗?”
“我没有……”我终于明白了一切,原来他是怕我也像庄青夏一样,新婚夜给他出轨丢人?
我想要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那样的。”
他并不听我解释,他的动作没有因为我的求救而停下分毫,衣裳在空中凌乱散开了,登时满地狼藉。
“别这样,你需要冷静!”这个时候,我反而静下心来劝他。
然而,我异想天开了,说话间,他的头已埋在我的颈前,粗暴地一咬。
“啊……”一声尖叫充斥新房。
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伸出双手使出所有的力气想要推开压在我身上的那俱身躯。
怎知,他的身体似有千金重一般,死死的压在我身上未丝毫动弹。
“放开我,我不是庄青夏!你这qín_shòu……”我挥舞着双手抓他的背,一双腿拼命的踢打着,求饶的声音却是软弱无力。
“啪……”
巴掌声响起,震痛耳膜。这一掌,是我赏给段焰的,我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如今手掌正火辣辣的疼。他一定也被打懵了,脸上瞬间爬上深红的五指印,全身僵住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我。
新房,是死一般的沉静,只有二人胸腔急剧起伏呼出的声音在回荡。
他死死地瞪着我,yù_wàng全消。而我也双目通红地仇视着他,静静地等着他下一步的举动。
然而,颇是意外,他不仅没有回我一掌,反而翻身,跳下了地。
他走到衣柜前,翻出一套衣服,往我脸上一扔,冷漠地抛下一句。“我从不打女人,这是第二掌,我记住了。”
之后往外走。
瞪着那道背影,我险些吓飞的魂魄好久后,才召唤回来。
临走时,他那一句话,颇让我震撼,一丝安慰袭上心头。
还好!这男人在残暴能够在紧要关头冷静下来。我真害怕他强行要求,否则真到那种地步,他真的需要看心理医生了。万幸万幸,他没恶劣到神经失常,能悬崖勒马,我可以饶恕他。
低头,看着颈上的牙齿血印,还有手腕上青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