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华突然一转身跳了起来吼叫道,你不守信誉,明明是说了要我回答两个问题,你第二个问题还没有问出来呢,我还不知道如何回答呢,怎么就倒计时了呢?小人嘛,十足的小人。张可华这一下子不可谓动静不大,那是歇斯底里。可以想像,谁在知道自己即将灰飞烟灭时不乱了方寸的呢?
“因为,你在最关键时发笑,太儿戏,将理应回答的时间耽搁了,等同于不回答问题,或者说,是回答错误。”日和族系终于给出了标准答案。
这是什么嘛,哪里跟哪里,简直是强盗逻辑。在这个世界上,还让不让人活嘛,都是强者的纠纷,强者说了算,指鹿为马,别人还不可以反驳。张可华瞬间崩溃,他万念俱灰,顿时号啕大哭了起来。
―――哇、哇,这是什么世道啊,简直是豺狼挡道,地痞成群,还关忠良什么事嘛,天地良心,我究竟到何处去申冤嘛!
张可华的节操算是洒落一地,一点脸面没有。如此超乎寻常的情形真是令日和族系无可奈何,犹如秀才遇到了兵,没有讲理的地儿。
而白兔呢,这么长时间究竟干什么去了呢?要说白兔真是有点意思,这个女人见两个大男人呛起来便好奇起来,要看一看究竟朝哪个方向去。若是自己不介入将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因而,一直放任。忽见张可华号啕大哭起来很是意外,她脑海中有多种设计,却不曾有这样的设计,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显然,这个时候出现肯定不讨好。尤其张可华,对她恨之入骨,得不偿失。
究竟怎么办才好呢?因为没了主意,便在那儿发楞,视情而定。有一点是肯定的,即,目前情形之下,张可华是不会真正遭遇危险的,在她看来,日和族系那一通话是吓唬他的。
哪料,接下来的情形还真是出乎她预料,这个日和族系居然施以毒手,一着闪电般的快手之后,张可华的哭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又是处于一种一动不动的状态。白兔知道,这厮是真的要下毒手,再不阻止,悲剧将不可避免地上演。
“呆子,你要干吗?”白兔大喝一声。
呆子?这是多么不礼貌的用语啊,一旁的日和族系顿时楞在那儿似乎反应不过来。良久才回转来问白兔道,你刚才喊谁呆子?他在问的同时,脸上的表情阴沉下来。显然,日和族系不高兴了。白兔正准备回应时见他是这种表情,知道情况不妙,便灵机一动笑脸相迎来。她撒娇地说道,你干吗嘛!
她一边嗲声嗲气着,一边拥上去用她那水蛇腰一般的身子贴近日和族系缠绵着,流露万般风情来。日和族系的脸色渐渐舒缓了来。但是,他的手仍旧还是保持那种要继续下去的态势。白兔真是担心了,若是继续下去,张可华显然完蛋,在这个千钧一发之际,是必须横加干涉的,否则,一旦真是过去了,连后悔药都没地儿购买去。
且慢着----
白兔不顾一切地叫嚷起来,同时,有一个本能的抬手动作,不巧碰在日和族系的鼻子上。日和族系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白兔的脸上,这一下子被撞了一个结结实实,那鼻子酸楚得就甭提了。顿时,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了下来,那手势随之停下。
“你,你要干嘛?”
白兔见状,原本一心只顾着如何阻止这一场悲剧发生上,见状,不觉扑哧一声笑喷了出来。她赶紧打起感情牌来,爱抚地伸手去揩拭他脸上的泪水,同时,轻柔地说道,干吗嘛,果真下手,多大的深仇大恨,至于嘛!你一个域外鼻祖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仙较劲,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再说了,他对你也没有什么恶意,不吃你的,不喝你的,何必把事情做绝嘛,暂且饶了他吧。若是今后果真有什么大不敬,再治他不迟嘛!
日和族系在白兔的抚慰之下,泪水渐渐消退去,火气也没了,手臂也放了下来。虽然日和族系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显然没有了侵略性,至少暂时没有了危险,白兔随之松懈下来。
但令白兔始料不及的是,日和族系反手将他一把搂抱起来,吓了她一大跳。那一瞬间,她不知要干什么,有一种本能地警觉,试图挣扎。但她一眼瞥见他那色迷迷的眼神,很快放弃了努力。显然,她将他的兴致撩拨了起来,接下来,一切顺其自然。男人嘛,该要消火时就要及时消火,易输不易堵嘛,她身为女人,比什么都清楚。
“放了他吧,”待日和族系在自己身上一切结束心灰意懒时,便悠悠地说道,“就那么凝在那儿挺难受的。”
日和族系二话不说,随意挥了挥手,之后,张可华便动了起来。白兔赶紧上前要去帮一把,要将他从凝固中拉出来,却意外地被他使足力气挣脱掉。并且,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白兔纳闷了,不知他为什么不理睬自己,还使那么大的劲儿拼命挣扎,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想接着去安抚一下,心想,应该是被凝固太久情绪受到影响,只要有人爱抚一下,就会慢慢缓解过来。她的手刚刚按住他的肩膀,正准备将另一只手搭上去时,被他重重地撩开。并且,一扭身朝一个方向而去,步伐是那么稳健,意志是那么坚定。她茫然了,这家伙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发什么神经啊,救了他的命还得罪了他嘛,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这一切,日和族系全然没放在眼里,这家伙自从满足了生理yù_wàng之后,便显得十分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