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米小北之后,方遒清醒了不少,想到自己以后还要靠她帮忙追嬴然,就放开她,解释道:“抱歉,我喝醉了,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会耍酒疯,做过什么连自己也不清楚。”
米小北没有说话,哭哭啼啼地向外走。
方遒担心米小北会告诉嬴然,赶紧起身拦住米小北,说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嬴然!”
米小北有些害怕,就点头答应。
但方遒并不放心,威逼利诱道:“如果你以后还帮我追嬴然,咱们以后还是朋友,我也会给你更多好处,但如果你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或者在嬴然面前说我的坏话,我保证让你当不成飞行员!”
米小北本来还想原谅方遒,因为他毕竟是喝醉了,但这番话一出,米小北便真正认清了方遒的真面目。
米小北愿意帮方遒追嬴然,倒不是为了从方遒那里得到什么好处,她觉得方遒各方面条件都是顶尖,人也不错,又对嬴然一往情深,这才答应帮他,却没想到方遒竟然是这样的人。
嬴然曾经告诉过米小北方遒不是好人,还举例说方遒曾经打过陆婉莹,但米小北对陆婉莹的印象极其不好,听到这个,反而觉得大快人心,对方遒更是赞不绝口。
但现在看来,嬴然是对的,而她米小北看错了人。
米小北虽然有时候傻愣傻愣的,但也知道方遒的威胁不是空穴来风,如果她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嬴然,她估计真的当不成飞行员,于是她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咽,再次向方遒保证自己不会告诉嬴然,也绝对不会在嬴然面前说他坏话。
不过米小北暗下决定,再也不帮方遒追嬴然了。
方遒在得到米小北的保证之后,就放她离开。她走出包间,在走廊里和严瑾迎面撞上。
严瑾看到米小北头发和衣服有些凌乱,脸上还有手指印,而且眼睛红红的,严瑾问她怎么回事,米小北眼泪往下掉,却不回答。
“是不是方遒干的?”严瑾咬牙切齿地猜测道。
米小北小声抽泣,却没回答。
严瑾见米小北没有否认,更加确认就是方遒,他要去找方遒算账,米小北担心事情闹大,想拦住他,但他在气头上,米小北根本拦不住。
严瑾找到方遒,二话不说上去就动手,方遒喝了酒,反应比平常迟钝,而严瑾是空军学员,身体素质要超过一般人,所以方遒在猝不及防之下被严瑾打翻在地。
方遒吃亏之后,酒就醒了大半,他是天筑期入门的修为,不论是击打能力还是抗击打能力都比严瑾要强一些,于是接下来就是方遒狂揍严瑾。
米小北阻止不了两人,又看到严瑾被打得凄惨,匆忙之下打了报警电话,希望让警察来阻止他们。
警察来了,见到严瑾被打得吐血,伤势比较严重,而方遒只有一点点皮外伤,就把方遒给带走了,而严瑾在米小北的陪护下,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
严瑾身上多处骨折,手术之后被包得像个粽子一样,医药费花了好几万,米小北不敢向家里要钱,就打电话给嬴然,希望能从她那里借一点,但电话却一直打不通。
米小北留在严瑾病床边照顾,几乎一夜没睡,看到严瑾熟睡的脸上时不时地会露出疼痛的表情,她很心疼,想到严瑾对她的种种,她的心中有一丝悸动,对严瑾关闭的心门打来了一丝缝隙。
早上的时候,方遒和几个警察来到严瑾的病房,米小北和严瑾以为警察带着方遒来是为了了解案情,谁知警察竟然把米小北给铐了起来,还要去拷严瑾,但鉴于他受了重伤,就暂时不逮捕他。
米小北和严瑾又惊又怒,让警察说明逮捕他们的原因。
其中一个又白又胖的警察解释道:“我们已经查明,你们对方遒设下圈套,在他的酒里下了春药,再由米小北勾引他,而严瑾负责放风和拍照,然后用这个视频威胁他,让他帮助严瑾通过歼击机飞行员的考试,因为他舅舅是军方的高级将领,可以帮严瑾打通主考官,但他识破了你们的诡计,于是你们恼羞成怒,想对他用强,却没想到他练过功夫,出于自卫,也因为对你们行为的愤怒,这才将严瑾打伤。这就是逮捕你们的原因!”
“你胡说八道,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是方遒想***我,还打了我,严瑾正好在那里做兼职,出于义愤才去找方遒算账,你们应该把方遒抓起来才对!”
“哼!”又白又胖的警察冷声道:“要抓谁不是你说的算,也不是我说的算,而是要用证据说话!经过我们警察的连夜奋战,已经找到了你们的犯罪证据,我们在方遒喝的啤酒里检测到大量的春药,又在ktv包间里发现有严瑾指纹的针孔摄像机,调取监控之后,我们发现严瑾一直偷偷摸摸地在走廊里徘徊,并偷窥方遒所在的包间。
“另外,据我们调查,严瑾因为考试成绩不理想,已经被筛选下来,以后只能做运输机飞行员,而不能做歼击机飞行员,因为这个原因,严瑾还曾经找过主考官,甚至还向主考官行贿,但被主考官拒绝了,也因此,严瑾才打起方遒的主意,现在证据确凿,你们两个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严瑾确实因为考试成绩不好而当不成歼击机飞行员,但好在还能做运输机飞行员,所以他还算比较满意,怎么会向主考官行贿能,还有那几个证据,分明是栽赃陷害。
严瑾和米小北气得脸色铁青,但看到方遒笑吟吟的表情,他们还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