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么?是乌云!”
他声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雷声,轰隆隆的,看来是要下暴雨了。
额……靳茜额上滴了两滴汗,是哦,天不好的话,既没月亮也没星星。
“那……那……”她绞尽脑汁要想出些什么来做做,他却幽幽地开口,盯着她的眸光毒辣又暗含一份晴浴,“那就赏女人。你当着我兄弟的面泼了我一身酒,我不对你做点什么,难以泄愤啊。”
“你……”她刚想发火,可危险的处境又让她把升起来的火给死死压了下去,她把声音放柔了些,“呵呵……郎爷你也真会开玩笑!”
刚说完,就感觉到他往前面靠了一下,有什么在得寸进尺,尼玛,郎闫东你就不能把你的凶器给收起来吗?
两人突然静了下来,安安静静地只能听到两个人的鼻息声与心跳声。
狂热的带着惩罚的吻重重落下,男人的津液霸道地渡进她的口腔,混合着浓烈恶心的酒精味和女人的唇膏味。
一人挣扎闪躲,一人进攻掠夺,很少接吻的靳茜被男人吻得几乎缺氧窒息。
郎闫东看着身下的女人那张娇羞欲滴的脸,身体内的火苗攒动的更厉害,怒火变成了浴火,不断地加深这个吻。
靳茜难受的皱眉,男人也减轻力道,攻城略地的吻变得柔软挑拨。
架在女人腿间的膝盖不断耸动着,让她一阵脸红心跳,还有点想尿尿,那就像……就像大学里偷偷看小a时的感觉。
看着她这含羞带怯的美人样,“要我么?”
她咬咬唇,“臭美!”
他的笑声在她耳边漫开,火热的气体轻轻刮弄过她的耳朵,撩人至极,“你的身体可是出卖了你,你刚才那副模样就是个大写加粗的春心荡漾,而且,很投入很享受。”
她心里一个激灵,她真的有很投入很享受吗?不,不,怎么可能?
她也很想给他一个巴掌,不过她被他桎梏住了呀,她没办法揍他!
看着她双眸微微呆滞,像是在思考什么,他可不允许一个在跟他调晴的女人有空去想其他。
他的掌心抚弄过她的身体,惹得她轻嘤一声,目光再次看向他,他的脸正对她,魅惑的笑容更加肆无忌惮道,“你爱上我了,不是么?”
“我……我……”靳茜突然地口吃起来,看着他那深黑色的瞳孔一圈圈的,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要把她给吸进去一样,她一闭眼,再睁眼,用力咬了咬牙,坚决道,“见鬼,我就算爱上猪爱上狗,也不会爱上你。”
是的,她怎么可能爱上一个自己讨厌的男人?
“我在你的心里就有那么讨厌么?”他的眉目不禁皱得深深的,质疑的眸光似乎要洞穿她。
“那么你干的哪一件事不让我讨厌呢?”
郎闫东绝对是她见过的最讨厌的男人,他打扰了她平静的生活,逼迫她做了很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他不喜欢这种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他的手猛地一收紧,将她的两只手腕捏得发痛,然而忽然间,他又放开了她,蜜色的唇角勾起,修长的眉毛俊俊洒洒地向上而扬,那笑容朝媚如夏花,明朗似春光,还有那说不出道不尽的自信笃定,“那么,你又知不知道最可怕的事是什么?”
什么?
她瞪大了眼问他,他悠悠一笑,“那就是有一天当你发觉你爱上一个你讨厌的人,那才是致命的。”
她的心底猛然一震,发出“轰轰然”的巨响,那就好像固若金汤的城池刹那间颓然要倒塌一般。
不,不,真是笑话,那怎么可能呢?
他凭什么这么自信笃定?
就因为他是在欲海横流中久战不衰的郎闫东么?
从她震惊的几乎要颤抖崩塌的眸光里,郎闫东已经明白了一切。
他郎闫东是谁,将每个人玩弄于鼓掌,轻而易举。
靳茜这样的傻白甜自然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朝夕相处中,她会爱上他,那是必然的,也是早就在预料中的事。
“不然今晚被我耍了何必这么气愤?若非是太在乎?”
靳茜又是一愕,一个人的自尊被践踏能不愤慨吗?绝非因为在乎!
“你被我泼了一身就不气愤?”
他旋即一笑,“倒是个伶牙利嘴的。”
不知不觉里,郎闫东的手慢慢地往下移,指尖轻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她都没有察觉到,直到他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牛仔裙,在一方微微凸起上慢条斯理地划起了圈,靳茜才募得回过了神来,意识到他的手在对她的恶劣行为,“郎闫东,你干什么?”
“你说,一个男人这么对一个女人,还能干什么?”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十分好听迷人,眸子邪邪的眯着,看着她急的都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但是那张俊脸上没有一处不是透着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的。
“别……别在这里,要是被人撞见怎么办?”
她隐忍着,小声地说,眼角些许微红,那模样真是委屈极了,有谁不会心疼呢。
可郎闫东生来就是个冷血的人,他可不会有多少心疼她,他微翘的嘴角却含着春风一般温柔的笑,“我不介意被人看到。”
真是个变.态。
靳茜在心中已问候过他祖宗十八代,见他一副非要她不可的姿态,她脑袋飞速地转了起来,“你这样是违背我们的协议。”
“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