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三国小驸马>第309章 怀颖钦犯藏车中!

军官来到泊船区,向轮值官兵说了几句,轮值士兵传达旗语,不一会一艘辎重船驰了过来。张靖收回目光,正在琢磨之时,忽听张椿道:“不对,怎放下大跳板了?莫非想让车驾上船?”

张靖拿起望远镜细看,见辎重船上官兵已经放下大跳板,又抛下十余条绳索。岸上官兵一齐动手,拉紧绳索合力固定住船身,车夫此时已经卸下副马,只驾着主马上前,显然是想连车带马都弄上船去。

张靖心中纳闷,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道:“不会这么巧吧,莫非车驾内不是女眷?而是……”

张椿还未弄明白张靖的意思,只见手中已多了一块令牌,只听张靖说道:“你速去我营泊船处,通知周树、刘开,带船截住这艘辎重船。“

张椿扭头看时,张靖已跃出数步,直奔泊船区域疾驰,不由呼道:“将军未着军装,进不了泊船区。”

张靖闻言顿悟,又往后面奔来,未到众人眼前,就急呼下令道:“全体立即启行,前往那边泊船区域。”说完,跃上一匹健马,策马往泊船区奔去。

南宫风闻令而动,扭头对凤舞道:“你们坐着车驾行速慢,我与亲兵先行,你们随即跟上来。”

从高地后面往西行,到路口处往南,再往东行才是泊船区域。张靖一马当先奔来,南宫风与亲兵随即赶了上来,凤舞借来的护卫也随即上马,护着车驾尾追而来。

张靖匹马现出身形,还未引起泊船区兵将注意,待见南宫风等人疾驰而来,又是顶盔贯甲,顿时引起泊船区官兵注意。

女车夫赶着马匹,驮着车驾已经上了踏板,只听女骑士惶急地说道:“有官兵赶了过来。”

女车夫扭头一看,随即重重扬鞭,乘马吃痛,一声长嘶,脚上加力,拉着车驾猛然上前,快到甲板时,马匹气力不足,速度顿时减了下来。这时女骑士疾上前去,竭力推着马驾向前,与她并行的军官也急忙上前帮忙。女车夫扭头看一马当先的张靖已拐过弯来,也不痛惜马力,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猛然刺在马股上。马匹一声惨嘶,拼命向前猛挣,借着女骑士和军官助力,车驾猛然一下上了甲板。

这时车驾窗帘揭起一角,车内人往后看了看,吩咐女车夫道:“将车速赶到货舱区。”

女车夫问军官道:“二兄,货舱区在何处?”

军官并未接话,回头望着张靖越来越近,下令道:“火速启航。”

张靖赶到岗哨处,被卫兵拦了下来,张靖指着辎重船,急道:“那辆车上藏着钦犯。”

领头都伯是位二十余岁的雄伟汉子,顺着张靖手指望了一眼,异道:“那是马司马的母亲,怎会是钦犯?”

张靖道:“若非钦犯,上船时怎不敢露面?”

什长眉头微皱,又望了辎重船一眼,回头道:“你是何人?”

这时南宫风正好赶至,一跃下马,举着令牌道:“这是南洋水军五营营将张靖将军。”

都伯见南宫风、张一安、张一全皆着军装,迟疑一下,接过令牌验过,脸色一变,上前行个军礼,道:“一营左部都伯魏相见过将军。”

张靖虽是营将,但与魏相互不统属,对那辆车驾只是怀疑,并没有真凭实据。张靖见魏相年纪不大,试探着问了一句,道:“你是国学出身?”

魏相答道:“下官是青州国学兵科弟子。”

张靖点了点头,道:“想不到在这里还能碰到老乡。闲话以后再说,此案关系重大,我想追上那船检查车驾,前方还有两道岗哨,怎能以最快速度通过岗哨?”

魏相摇摇头道:“若无轮值校尉、司马手令,只能依照惯例检查,即使将军贵为营将也不行。”

张靖望着辎重船已经起锚,急道:“你引我们同去,我留南宫军侯在补办手续,你已验了我的令牌,让前方岗哨放我一人过去如何?”

魏相略想一下,道:“好吧,我送你过去。”

张靖此时心急如焚,但若不说服魏相,通过两道岗哨时间更长,见魏相答应下来,急忙纵上马去,对魏相道:“我们同乘。”说完,纵马上前抓住魏相后领,直接将魏相提到马上。

左部司马名叫马宁,原是南州兵曹辖下校尉,前年调到水军担任部司马。马宁为人亲和,人缘很好,这次托言捎母亲回乡,众人皆给他面子,并没有从中阻拦者。,

魏相是马宁属下,出力帮助张靖,并非因为张靖是营将身份,而是听说上司车驾可能涉案。魏相出身平民,又是国学弟子,心中存有正义感,此时只是就事论事,并未深思此举或会招来马宁报复。

这时辎重船已经离岸,马宁根据车内人指使,与女骑士背着官兵,偷偷卸下一艘救生艇。女骑士并未乘坐救生艇逃走,而是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运上内力,在其中开出几个大窟窿,绑上重物,松开缆绳,看着救生艇沉入大海,环视周围无人注意,与马宁又回了货舱。

张靖赶到海边时,见辎重船已经离岸,向魏相讨船要追。魏相为难地说道:“我只负责警卫,若无上级军令,调不动船只。”

张靖急得直搓手,南宫风在侧建言,道:“不若发出信号弹,我营兵将见到信号,会迅速赶过来。这边轮值军官见到信号弹,也会前来探视。”

张靖闻言点头称是,待南宫风发射信号弹后,目视辎重船越行越远,不由恨得牙齿发痒。此时张一全在旁说道:“我军船只开始扬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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