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四阿哥这么说了,十三阿哥也就没反对了,就按照四阿哥说的去办了。
十三阿哥走了之后,四阿哥回了自己的书房,想起之前在乌拉那拉氏那边对她的质问,四阿哥揉了揉太阳穴,叫来苏培盛,“乌拉那拉氏的那些红花在她院子里找到的?她有这么的大意?”
听到四阿哥这么问,苏培盛也想起了什么,“爷,说起来很诡异,在耿主子小产后,桂香好像把那些红花给扔到了府外。”
皱了皱眉头,四阿哥又问,“那是谁又放到乌拉那拉氏的院子里呢?”
“好像是八爷府上的香草。”
盯着苏培盛,“香草?”
“是的。”
“她怎么……”四阿哥又放松的躺到躺椅上,漫不经心的问,“她怎么会想起来害乌拉那拉氏?”
“据说前几天,八福晋带着香草出去的时候,在街面上和钮钴禄格格碰上了。”
因为之前四阿哥说以后别院的情况不用随时像自己汇报了,所以苏培盛没有及时的和四阿哥说,现在说完,小心翼,“爷,你说会不会是钮钴禄格格她……”
“下去吧。”
四阿哥漠然的看了眼苏培盛,让他出去了,但是四阿哥却知道,不会是海澜,因为她不想卷入到这些纷争中才和自己划清界限的,既然如此,断不会自找麻烦的这么做的。
只是香草这么做……四阿哥有点理不清了,想不透了。
和四阿哥府一墙之隔的八阿哥府里,八福晋郭络和氏阴冷的瞪着跪在地下的香草,“是不是我前些时候没为难你,你就觉得自己在这府里的生活就安稳了,开始没事找事了。”
“奴婢从不敢这么想。”
“那你吃饱了撑的去参合四哥内宅的事情,耿格格到底是怎么小产的,和你有关吗?”
“没有。”
“那府上的下人做什么。”
郭络和氏气愤的拍了拍桌子,可是力气大了,有点疼,不自然的缩了缩手。
这样的小动作被香草看到了,双手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襟,有点豁出去的说,“奴婢被四福晋送到府上,安了什么心,奴婢不想猜,但总不是好的就是了,以前钮钴禄格格对奴婢是真的好,现在想报恩,也晚了,可是即使不报恩,奴婢自己的仇也要报。”
“真是个厉害的奴才啊,照你这么说,我要时刻防着你了。说不定哪天我就成了东郭先生了呢。”
郭络和氏说的东郭先生香草没听懂,但是不碍,她按照自己的想法继续说下去,“奴婢愚笨,可也知道,既然四福晋把奴婢送到八爷这边,无非是想利用福晋您对于钮钴禄主子,可是奴婢要大着胆子问一句,福晋您真的愿意要做四福晋的马前卒吗?”
“她虽说是四嫂,可她也配!”
郭络和氏轻蔑的说,身份高的她想来很任性,很难有人能入她的眼,乌拉那拉氏更是不能,就像郭络和氏自己说的那样,她也配。
不过,“你这说来说去和你搅进四哥内宅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这样一样,四福晋就无暇顾及更多了,福晋您也不需要想着怎么敷衍四福晋了。”
喝了口茶,犀利的看向跪在地上的香草,郭络和氏问,“你这是讨好我呢?”
“是,奴婢既然已经进了八爷的府里,那么福晋就是奴婢的主子。”
冷笑了一声,起身,郭络和氏居高临下的看着香草,“我既然是你的主子,那么你怎么又上了爷的床呢?前儿个爷好像……”
“奴婢已经在事后喝了红花。”
郭络和氏有点不可思议的看向跪在地下的香草,竟然这么狠!
自己被人说是飞扬跋扈,可是弄掉别人孩子这事,郭络和氏还真没干过,所以她看向香草的眼神很复杂。
等香草出去后,郭络和氏越想越不安,让人备了马车去别院找海澜了。
海澜听到下人说郭络和氏又来了,她还真有点头疼,这总是来找自己,到底几个意思呢?!
“我把你的丫头香草还给你吧。”
相互见礼之后,这是郭络和氏的第一句话,海澜听了之后,真心觉得这位嫡福晋真是太随心所欲了,看着她苦恼的样子,海澜问,“怎么了?”
郭络和氏把香草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之后,海澜愕然,她也有点不敢相信这个香草的所作所为,“听你这么一说,我是真的不敢要她了。”
其实郭络和氏也知道海澜不可能再要这奴才了,就说她已经是八阿哥的女人这一点就没办法了,叹了口气,郭络和氏幽幽的说,“我本以为,以我的身份,我们爷是高攀了,他会什么都听我的,可是……”
黯然的郭络和氏让海澜心生同情,她不是穿越人士的话,她竟然存了一夫一妻的想法,海澜不知道该说她思想意识超前还是说她自讨苦吃,想起自己,海澜安慰郭络和氏,“不管怎么说,你是八爷的嫡妻,你们是结发夫妻。”
“说的好听,可是男人心里如果没有你,空有的名头又算得了什么呢?”郭络和氏看了看海澜,有点骄傲,“即使我不嫁给我们爷,不管指给谁,我都是嫡妻,不可能做小的,但是自己心重的却只有我们爷。”
竟然开始和自己说心里话了,海澜其实从没想过她们会能成为朋友的,因为身份和立场不同。
可是面对一个女人对自己丈夫爱而不能的苦闷,海澜做不到无动于衷,只能劝慰郭络和氏,“有些人即使想要这么虚有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