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御膳房送来晚膳,色香味俱全丰盛得很。
“既然都在,陪朕用膳也好。”
帝锋凌倒不见惋惜,一如既往笑得俊美,只那一双眼太过深沉。
初晴为他把完最后一道脉,这才放下心,取下外套还给楼诺煌。
“你们吃吧,我先回去了。”
“离落向来不给朕面子。”
他清朗的笑声传来,也不知话语究竟是什么意思。
楼诺煌俊脸也阴兀不少,难免几分呵斥,“还是大夫呢,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
他将衣服重新套在她身上,这次倒还把领口的细带栓上。
“就算真要走,方才那样还不把你冻成冰柱?”
地上两道暗影过分暧昧,帝锋凌俊脸神色难辨。
他往杯里盛满三杯酒,欣长五指一一将杯子摆好,“喝杯酒暖暖身子。”
皇帝盛情难却,初晴也不再固执,加之外头侍卫们还在清除积雪,她也就不急。
初晴落座,楼诺煌冲她道“改日本王教你手谈。”
手谈,就是他们方才下的那种棋,算是围棋的另一种尊称。
初晴摇摇头,“我也不学。”
下棋挺费神的,一盘棋若是高手过招,可比后宫更显得尔虞我诈!
一场饭局下来,初晴也不见两兄弟有何兵戎在里头,反倒是其乐融融,她说的话并不多,他们偶尔问些什么她才答口,样子依旧冷淡。
奇怪的是,两人似乎都特意跳过某些敏感话题,断不会让她觉得不舒坦,但她还是能从他们眉眼间睇到幽暗,那股银亮始终探不到底。
都是些满腹深沉的男人,身旁总围着过分危险的男人并不好。
是友倒罢,若是敌……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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