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千兵马已停驻在霍林郭勒。”
“巴达仍贵,也有一千兵马。”
“刚刚得到消息,满洲里布特哈派出一千三百精兵,停驻在胡尔勒。”
话音稍顿,紧接着又说:“爷,眼下只要看白音乌代、达尔罕王是否出来,一旦这两个人离开科左中旗、科右前旗,咱们大可挥师攻打,断了他们的后路,反将一军。”
“没想到,满洲里竟会派出一千三百精兵,这次只看他白音乌代是否出来,否则,嘿嘿……”
不等另一个声音把话说完,当即忍不住嘿嘿大笑。
“爷,关于满洲里派这么多兵的事,或许您还不知道,不过有一个叫齐天的人,您一定知道。”
男人话音稍落,被称为“爷”的男人,猛然一惊,继而急忙追问道:“齐天?就是那个号称科尔沁第一额驸的家伙?”
“正是。”紧接着又说:“有消息称,满洲里梅勒章京的儿子,就是死在他齐天之手。”
闻言,被称为爷的男人恍然大悟,继而说:“原来是这样,看来他满洲里不需要报酬,也会不遗余力的攻打白音乌代。”
“齐天!可惜我那表哥没娶到萨仁,否则……不过,话又说回来,抓住其其格那个贱人,也算一石二鸟,毕竟我伯父当年就是被活活气死的。”
说话的男人,正是哈日查盖的表弟,兀良哈。
对于兀良哈的话,帐外的齐天一清二楚——
所谓的伯父,正是哈日查盖的伯父,如果不死,也就轮不到哈日查盖的阿玛,成为当今世袭的锡林.郭勒盟的梅勒章京。
至于他伯父的死因,与其其格的阿爸阿尔斯楞,有着直接的关系。
这时,前来汇报情况的男人,执礼道:“爷,没啥事我这就告退了。”
兀良哈不语,只是挥了挥手。
很快,男人走出毡帐,本能的看了看四周,继而钻进浓密的夜色。
只是,没等走出五米,便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就在回头之际,突然祭出一柄匕首,刺向身后的齐天——
“啊……”
没等将匕首递出,反被齐天扣住脉门,且轻声说:“不想死,就放聪明点儿。”
碍于齐天手劲儿过大,加上对方也是识时务者之人,继而强忍着疼痛,疑惑地问:“你、你是干啥的?”
“我?不瞒你说,我就是刚刚你们说的齐天,怎么样,没想到吧!?”
齐天轻笑着说时,手中逐渐加大了一分力度。
然而不等对方思考,瞬间嗷嗷喊痛——
“噢、噢呼、噢……饶命,额驸大人饶命,饶命啊……”
齐天不理,同时刚好看见不远处走来两个巡夜的,继而毫不犹豫的将其砸晕,且生生扭断cs脊椎骨,随后拖进人迹稀少的地方。
当两个巡夜的走过去之后,大步走进兀良哈的毡帐。
此时的兀良哈,正在一边喝酒一边写信,当察觉有人进来,继而沉声说了句檬语。
话音稍落,齐天已然来到近前,沉声说:“帮个忙。”
当兀良哈抬头,尚且没有看清齐天时,便被齐天的一记手刀砸晕,随后用绳索捆绑起来。
……
……
离开毡帐的蝮蛇,本能的看了看四下,继而瞬间闪进黑暗之中。
然而不等奔出半盏茶的时间,便有三个檬人接连死在刀下,动作之快速,早已超过初遇齐天时数倍。
蝮蛇的任务就是杀,一个不留。
原本以为会很难,尤其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况且还是在不熟悉的大草原,不过刚好有一点,促使蝮蛇方便挥刀杀人——
碍于哈日查盖的到来,几乎所有的毡帐都亮着灯光,蝮蛇的想法就是,每解决掉一个毡帐,便熄灭一座毡帐的火光。
不消片刻,蝮蛇便按照这个想法,接连干掉五个毡帐,先后一共有十七口,死在他的刀下。
而且,最严重的情况下,是在被对方发现,就在喊叫时,便一刀封喉。
同时,也有令他感到尴尬的事,比如——
就在蝮蛇摸向第六个毡帐时,本能的看了看左右,发觉没有异常之后,用匕首在毡帐后面开了一个小口,继而查看里面的情况。
只见一男一女,正在做令他感到亢奋的事。
同时心想:“难怪刚才的喊声听不见,他.妈的,你们这儿的声音更特么大。”
蝮蛇不及多想,已然被里面的情况,搅得心.痒难耐,浑身上下燥热不堪,就连小王子都不由自主的抗议。
对此,蝮蛇下意识的咽了下唾沫,轻声说:“檬古娘们儿也挺骚啊!”
转念又说:“找机会也得……不行,不能做出对不起明珠的事,再说还要给儿子做个榜样。”
不消一盏茶的时间,毡帐内的两人便结束,很快便睡觉了。
看准机会的蝮蛇,再次用匕首悄悄划开毡帐,很快便钻了进去。
看着半遮掩身子的女人,蝮蛇本能的深呼吸,继而将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顷刻间胸前的一团黑.毛映入眼帘,暗呼:“不讲卫生,也特么不剪剪。”
这句话是当初侯米尔说过的,也就记忆犹新。
然而就在这时,男人翻了个身,并且接连吧嗒两下嘴。
与此同时,蝮蛇递出绣春刀,架在对方的脖子上——
仅在着一刹那,男人睁开眼睛。
只是,不等开口说话,反被蝮蛇抹了脖子——
“哧咔……”
蝮蛇本不想吵醒女人,可在划开男人脖子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