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视了足有十秒钟,直到姜焕宇眼神浮现出某种*,白茗毫无预警的在姜焕宇的唇上咬了一口。
“啊!”姜焕宇猛地推开白茗,擦了下嘴角,看见一手的血,他惊愕的瞪着对方,“你干嘛?”
白茗再次走近姜焕宇,姜焕宇在对方快要贴上来的时候,不得不后退两步,后背贴在了墙上。
白茗单臂撑着墙,瞥了一眼地上的姜焕灿,“他醒了姜总替我转告他,我不喜欢他。”
姜焕宇没说话,只是皱眉瞪着白茗,白茗扯起对方的领带将他拉近,在对方耳边说:“如果是你,我倒可以考虑。”
说完白茗微微一笑,舔了舔嘴角的血,优雅的转过身去,离开了包房。
白茗走了,姜焕宇站在原地愣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姜焕灿,打电话叫人过来,帮他抬上车。
把姜焕灿送回家,他的手机也响了。
电话另一头传来凌菱刺耳的骂声,让他立即滚回家给她个合理的解释。
任性过了,还是要面对骨感的现实,回去收拾大烂摊子。
姜焕宇进门后一个烟灰缸迎面砸了过来,他没有躲,烟灰缸直接砸到了他脑门上。
凌菱扔东西很准,就是拿他练的。
姜焕宇没有恼,而是换上一副笑脸,走到她身边道歉:“公司临时有事让我过去,我也是没办法,你别生气了好吗?”
“又是工作上的事!到底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你重要,今天是我错了,我发誓,从明天开始,工作的事情我一概不管,专心陪你安胎好不好?”姜焕宇抱住凌菱,声音无比温柔,就好像刚才挨打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鬼才信你的话!”凌菱见姜焕宇脑门有血,态度又这么好,稍微软化了一些。
“我发誓!”姜焕宇贴在凌菱耳边说:“别气了我的小公主,气坏身子我会伤心的,更何况你现在还怀着我们的宝宝呢?”
凌菱撅着嘴推了推他,“哼!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
“我不求你原谅。”他亲吻着凌菱最敏感的耳朵,小声说:“咱们上楼,你想怎么样都行嗯?”
凌菱顿时全身瘫软。
从第一次见到她,他就摸透了她的脾气。
这是个无比空虚寂寞,缺少爱和关注的女孩。
听上去有些矛盾,父母和大哥都极端宠溺的富家女会缺爱?
但事实上,她确实缺爱,还缺教养。
谁规定溺爱之下的孩子就不会孤独,缺少安全感了?
凌菱从小到大一个朋友都没有,只有父母和大哥围着她转,娇生惯养,恨不得把她捧上天,在这种病态的,无节制的,自私的培育之下,什么样的好孩子都会毁在这份扭曲的亲情里。
凌菱就是这样一个可悲的女人。
他一点也不同情她。
这一晚,他给了凌菱一次高-潮,凌菱彻底原谅了他。
女人是简单的生物,不管白玉蓉还是凌菱都很好搞定,轻易被他玩于股掌之上。
可有种女人,不用跟她交谈就知道很难驾驭。
白茗。
她跟白玉蓉、凌菱不一样,也和多数女人不同,做什么事都完美得无懈可击,有种男性才具备的大方、直接、干练。更有男人不具备的细心、温柔和体贴。
她很危险,必须敬而远之。
姜焕宇洗完澡,抹干镜子上的水雾,戴上眼镜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嘴唇有点肿,但好在伤在里边,从外面看不出异样。
咬痕很有技术含量。
姜焕宇抬手摸了摸发烫的唇瓣,想起包房里发生的一切,微微眯起了眼睛。
小腹升起一阵令人麻痹的刺痛感,那是兴奋过头才会有的感觉。
很难想象他刚才跟凌菱做-爱时竟然满脑子都是白茗的样子,直到现在,高-潮过后的刺激感受余韵缭绕,久久不散。
他从没有过这种想要不计后果放飞*的感觉。
他盯着镜子,双手越攥越紧,一拳打在上边,玻璃划伤了他的手,鲜血顺着手指滑下,滴答滴答的掉在白色的瓷砖上。
疼痛让他冷静了下来,身-下的*也渐渐退去。
他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那个女人他不能再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