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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算八算的,大概还有五十两!”曹月娥缓缓地回道。
“那好,先让马六买回十颗放到地窖去,十天吃一颗,总也能熬一百天,还有,让马六去买些黄花菜的种子回来,咱么啊,自己种,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不成!”纪晓岚稍加整理思路,想出各种点子来抵抗刘铭祺在暗地里的围攻。
“呀!老爷真是太聪明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自己种菜,自给自足的好主意呢!”曹月娥神情一喜,赞不绝口。纪晓岚脑袋里的智慧那也是塞的满满的,要不是一时被气得发昏,他和刘铭祺之间肯定是有的一拼。
“老爷我是谁呀!大清第一才子,那是我自己吹出去的吗?还不是人家知道老爷我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连官场上自恃才高的人见了老爷也不得不退避三舍。”纪晓岚也有些心里膨胀,不过却未吹牛,算是实话实说,只是显得不太低调而已。
曹月娥双眸含情脉脉地忘了纪晓岚一眼,却故意嗔道:“老爷现在学起王婆卖瓜不成,也学人家自卖自夸起来了?”
“哈哈……”纪晓岚脸一热,自嘲般地大笑起来。
“老爷,那我就去安排马六去给您买黄花菜去了!”曹月娥说完,笑『吟』『吟』地朝房外而去。
“嗯!等等,老爷和他一起去,我倒要看看这些黑了良心的菜贩们得了刘铭祺什么好处,居然如此昧着良心干这种缺德事!”纪晓岚理了理袍褂,大声扬言道。
“也好,说不定菜贩们看到老爷去了,就不敢胡作非为了呢!”曹月娥点了点头,笑道。
“哈哈……但愿如此吧!”纪晓岚也是一脸无奈地笑了笑,随后抖擞精神,和曹月娥一道离开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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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家的宅门咣当一声打来半扇,从里面走出来的正是纪晓岚和管家马六,主仆俩并肩同行,溜溜达达地朝菜市走去。
“呦,纪大学士啊!您亲自来菜市买菜啊!难得难得!”一个菜贩大老远地就笑嘻嘻地朝纪晓岚招呼道。其他的菜贩闻听也一窝蜂地围上来,各自朝纪晓岚打着招呼!
“各位都不必多礼!”纪晓岚朝众人摆了摆手,依然一副彬彬有礼笑容可掬的样子。
“承蒙纪大学士多年的关照,事事为我等出头讨公道,官不敢欺,匪不敢压,使我们能安心在此经营小买卖。知道您爱吃黄花菜,而我们却狼心狗肺,不知感激,反而对不起您啊!以前马管家来买黄花菜的时候,我们都是把最新鲜最嫩的好菜留给纪大学士,可是现在……这价格您也知道,高的离谱,高的要命,如此做来真是愧对纪大学士呀!”一个老菜贩苦着脸自责道。说着说着,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怎么?你们也有苦衷?”纪晓岚满脸诧异地望着老菜贩问道。
“我们也是被『逼』的啊!现在官府下令,全京城的黄花菜都得听官府统一指挥定价,他们说卖多少银子,就要卖多少,违者杀头。”老菜贩向前凑了凑,又谨慎地朝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哭诉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定一毫也不会冤枉他的,就是这个『毛』头小子在背后暗中『操』纵,哼!纪晓岚脸『色』一冷,气得后辫子都快翘起来了,不过纪大学士不愧是风雅之士,绝不会在公众场合失态,当即朝众人微微笑道:“没关系,纪某怎会为难大家,不就是五两银子一颗吗?纪某还是买的起的,来,买十颗!”
“纪大学士,小的不敢卖?”老菜贩战战兢兢地道。
“怎么?”纪晓岚奇道。
“您看这牌子?”老菜贩指了指菜摊上一个薄木板,上面写着几个黑墨大字:“黄花菜不卖纪晓岚!”老菜贩接着又道:“这是官府一个时辰前下的禁令,不但菜不卖给纪大学士,而且连酒馆里的黄花菜同样不准卖给您,甚至连卖黄花菜种子的小贩也同样如此,这么跟您说吧!只要跟黄花菜沾边的一律禁止。我们也搞不懂官府为何这样做,纪大学士您说官府这是在抽什么风啊!”
“他们抽得的羊癫疯马癫疯猪癫疯,简直是此有此理!”纪晓岚狠狠地啐道,转身正欲离去。
“纪大学士请留步!全京城要想买到黄花菜只有一家有卖,那就是胡同口的大兴酒楼,楼下那辆马车里装着满满的一车黄花菜,纪大学士要不您到那去买些吧!据说那里的菜和正常菜价一样,只卖一文钱!”
“哦,有这事,那纪某便要看看去!告辞!”纪晓岚启齿一笑,拱手道。
大兴酒楼离菜市不算多远,也是附近一带相当有档次的酒楼,纪晓岚带着马六没一会便来到酒楼的门前,抬头一看,门前果然有一辆大车,车上装载着满满腾腾地青嫩黄花菜,看得纪晓岚眼睛都直了,那一阵阵菜香幽幽清爽之气瞬入鼻孔,游『荡』肺腑,令人精神。
俩人围着马车转了一圈,忽然发现车上也有块牌子,纪晓岚仔细一端详,上面写着:“黄花菜只卖纪晓岚!”
这又在搞什么名堂,感觉好像圈套一般,纪晓岚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用手里的扇柄敲了敲车帮,喝声道:“黄花菜怎么卖的?”
正在车内忙活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菜农,见有人问价,慌从车上跳了下来,两只手在袍褂上抹了抹,两只眼珠子在纪晓岚的身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半晌才问道:“您是纪晓岚纪大学士吗?”
“行不更名,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