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御歌也倒吸了口气,冲着门口恐惧地大吼“人呢,快去把广元和徐大夫叫来!”
门外,项风闻声迅速地蹿向了房顶。
苏暖悠早已经泣不成声,连看一眼夏夏都觉得心脏要停了。
景御歌贴在夏夏的小脸,温柔地哄着“夏夏最乖不哭了,你很快就可以好起来了……”
这句话多么苍白无力,连他们骗自己都做不到!
怀里的女儿和身边的女人在哭声让他撕心裂肺,他却一个都安慰不了。
很快,广元和徐离双双赶来时,苏暖悠还在哭,景御歌抱着夏夏坐在一边模样很颓败。
这副画面让人心里难受,广元小地碰碰他“三哥把夏夏给我们吧。”
“恩。”景御歌恍然抬头,看到是他们才松懈了一下“孩子刚刚一直哭,现在又睡了。”
徐离道“皇上,让草民看看吧。”
徐离将孩子接过去后,就当着他的面解开孩子的衣服,那血管还没有完全消平,隐约还能看到暴跳地样子。他问广元“这个情况很久了吗。”
广元点头“之前有过两次,但似乎并没有伴随疼痛,可这次夏夏却疼哭了。”
“那就对了,这打娘胎带出来的毒应该是疆国巫族特有的一种毒,足足八多种的混毒,剧毒无比,又十分难解,当初在药谷的时候就见过晋升记名弟子的考题就是解这个毒,谁能将里面的毒物分析的多,解的多就可能晋升,可惜草民与那些晋升失之交臂。”徐离一叹“没想到在咱们御月国土还能看到疆国的毒,而这毒下在一孕妇身上着实恶毒。”
景御歌和广元都不傻,听出徐离话中的暗示。
似乎疆国辽国都有了举头之势,眼下真是什么都不太平。
可如果景御歌的心思都在她们母女身上,哪一日疆辽两国打过来,他真的能有心迎战吗?
这也是正是徐离所担忧的,如果不知道这是疆国的毒那么他会把这个秘密一直隐瞒下去,如今为了这天下他咬了咬牙,狠狠下了定了决心,然后突然走到前面,然后就对景御歌他们跪了下来“请皇上恕草民隐瞒之罪。”
苏暖悠忽然向他看去。
景御歌拧皱“你有何罪,起来说。”
徐离起身道“其实药谷一直有人在外面常年飘荡,似乎是药谷的谷氏一脉。谷氏一脉一向最注重承诺,而且以骨哨相赠,只要你吹响哨声他就能来到你身边,兑现谷家的承诺。当初我听说在江湖中一共有六只骨哨,其中一只就是在先皇这里,只是不知道那哨还在不在。”
“先皇?”苏暖悠最先回神,她激动地拉着景御歌“先皇虽逝,如果那哨还在太后就一定知道!”
“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找母后!”景御歌拍拍她的手,走了出去。
令狐苏已经睡下又被他去而又返叫了起来,听到来意后,就去翻找了先皇曾留下来的匣子。
匣子抱了出来,给他“这是先皇留下的最贵重的东西都在这里了,你瞧瞧里面有你要的东西吗?”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