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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敌后抗战,实属不易。这些地方武装既没有与日军正面作战的能力,又没有gc*d的宣传发动能力,更没有杨天风长袖善舞的能力,过得都挺艰苦。
而横征暴敛、鱼肉百姓的武装,或者与日伪有勾结的,或者离得比较远、行动困难的,比如曹斑亭属下的卞九,第十六专区副司令兼副专员张子刚等,便没有急来投奔。
军容整齐,装备精良。前来投奔的这些武装首先就被新七军的军威所震慑,又参观了处决一批日伪俘虏的场景,心中不免凛然。
先声夺人的效果达到了,杨天风接下来便是摆酒设宴、安抚拉拢,使出怀柔的手段了。
“诸位能率军前来,可见抗日之决心,可见对杨某的信任。”杨天风笑着举杯,侃侃而谈,“还有其他各部派来的代表,同样是值得称赞、嘉奖。杨某虽身为鲁豫皖边区的政务主任,但对政务却是不太管的,更无意变更沈主席、于司令的任命。这一点,请大家放心……”
开场白过后,定心丸吃下,酒宴上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司令,您是如何打算的?”孙伯达向上司敬了杯酒,小心翼翼地问道:“杨天风找您密谈,开出什么价码?”
曹斑亭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似笑非笑地反问道:“你觉得新七军要灭掉咱们,需要多少人马?”
“这个——”孙伯达愣了一下,领会错了意思,有些懊恼地嘀咕道:“上赶着靠过来,倒是送上门让他收拾了。”
“杨天风不完全是这个意思。”曹斑亭白了孙伯达一眼,缓缓说道:“当然也不会照数全收,人家的眼界可高啊!身体不好的不要,品行恶劣的不要,贪生怕死的不要,咱们的人马差不多有三成可是人家看不上的。一天三顿饭,你以为是那么容易吃到嘴里的?”
孙伯达咧了咧嘴,闷闷地喝了杯酒,没吭声。
“裁弱留强,补充低层军官和老兵,成立参谋部,集中训练一个月,所有来到单县的人马编为一个师。”曹斑亭沉声说道:“听说国府又给了杨天风一个新五军的番号,这可是看重得紧哪!”
“那这师长肯定是司令来当啦?!”孙伯达来了些精神,希望还是由老上级来照顾。
曹斑亭迟疑了一下,轻轻摇了头,说道:“我倒是想去了军职,去管政务。打仗不是我所长,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鲁豫皖边区设立了五个专署,杨天风说了,地方任我挑。”
“那您就不管俺们这些老部下啦?”孙伯达有些抱怨,目光扫了周围的几个人,希望他们也进言,让曹斑亭改变主意。
军统出身的曹国辉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道:“老孙哪,你还是不了解杨天风。人家那是通天的人物,是国府栽培的后起之秀。孙殿英怎么样,资格够老吧,还不是被杨天风给挤走,新五军被吃得渣都不剩?但你要顺着他,杨天风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主儿,怎么也给你尽力安排;你要是逆着干——嘿嘿,那可就惨了。”
“国辉说得透彻。”曹斑亭点头赞同,说道:“杨天风确实得到了国府的看重青睐,我看多半是蒋委员长的意思。沈、于争斗得厉害,国府却又给豫皖边区加上了一个鲁,这背后的深意,令人深思啊!”
“否则,杨天风会卖这么大的力气,一下子就把湖西拿下来?”张汉山插嘴说道:“现在离战区司令部和省政府只隔着个微山湖,就等待合适的时机了。”
孙伯达似乎明白了不少,嘿嘿一笑,说道:“那没来的岂不要倒霉了?”
“卞九估计是够呛。”曹斑亭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冷笑,“本来就跋扈,还想着做土皇帝。我收拾不了他,杨天风可不是善茬。”
“日本人都不是杨天风的对手,卞九就更别提了。”曹国辉转着手里的酒杯,撇了撇嘴,“没准杨天风就先拿他祭旗,杀鸡给猴看呢!”
曹斑亭突然使了个眼色,脸上却是堆满了笑容,端着酒杯起身,原来是杨天风转到这桌来了。
“酒薄菜少,诸位多多包涵。”杨天风跟众人轻轻碰了杯,只是在嘴边抿了抿,便很随便地坐在一张空着椅子上,又与诸人闲聊起来。
曹斑亭拱了拱手,既是试探,又是恭维地说道:“杨将军,此番湖西大捷,国府必定大为嘉奖。听说军委会要给鲁豫皖边区再增加一个军的编制,兄弟在此提前祝贺了。”
杨天风微微一笑,说道:“两个军的编制,可是令人为难,国*军中还没有一人身兼两个军长的事情啊!”
曹斑亭不解其意,愣怔着,觉得是不是自己消息不够准确,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难道是要扩编为集团军?”曹国辉露出诧异的表情。
杨天风莫测高深地神态证明了曹国辉的猜测基本属实,没等别人反应过来,杨天风已经向下压了压手,低声说道:“此事不要张扬,等到军队扩充完毕,时机成熟,再议为好。树大招风,还是要尽量不要招来鬼子的重视和警惕。”
哦,哦,众人纷纷点头,心中的想法却是各异而复杂。如此年轻的军长已经是令人惊讶了,再晋升为集团军司令,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描述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