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我刚特么的跟你们说过,最近可能有人会对我们下手,你们是把我的话,当成放屁么!”酒店的会议室里,狼首使劲的拍着桌子,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人,每一个人都穿着黑色的西装,低着脑袋甚至连喘息的声音都被刻意压制了。
“一个个都不说话么!”狼首站在桌子前,“五分钟之内,我希望鞥能够听到一个让我满意的解释,解释一下昨天晚上那家ktv究竟发生了什么。”
狼首站在桌子前,安静的等了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之后他默默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些人,“理由呢?我让你们交给我的理由呢!”
他回过头,从自己身后的皮包里掏出了一个牛皮纸袋,将袋子里的东西狠狠的摔在桌子上,“你们谁能告诉我,这样的东西,在整个东域,都有谁能干得出来!”
厚厚的一叠照片,每一张照片上都是鲜血淋漓,和身体分离的脑袋滚的到处躲是,那个ktv是个什么地方,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照片里女孩白花花赤裸着的身体,如果放在平时一定会很诱人,但是现在,女孩的身体上挂着各种不知名的器官,还有那扭曲的面部表情,没有人知道她死之前,究竟看到了什么。
在座的这些人,在来之前早已看过那些照片,虽然已经过去快要一两个小时的时间了,但是照片里的那些画面,却依旧深深的刻印在他们的脑海里。
因为,那些东西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情。他们本身从事的就是这样的行业,双手之上本也就沾满了鲜血,甚至可以说,在座的这些人,每一个人的脚底下踩着的,都是成堆的尸骨。
而他们现在的地位,也同样是建立在那重重的尸骨之上的。但是照片里的那些东西,不要说是见了,就算是想他们都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人,能够将一个活生生的“天堂”给变成一个地狱。
“那是个疯子。”终于,棋手将手中拿着的另外一摞照片,扔在桌子上,眸子里带着淡淡的冷意,“除了疯子之外,没有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而且,那样的疯比我们平常碰到的疯子,更可怕,因为这样的疯子,他们是被人逼成这样的,而不是自己一点点的变成这样的。”棋手瞥了一眼扔在桌子上的照片,“你们根本想象不到,这样的人都经历过什么,他们经历的事情,都是我们不能想象的。”
“你是说,他们是受人所迫?”狼首皱了皱眉头,看着棋手问道。
“不,受人所迫是肯定不可能的,因为都已经疯到了这种程度,他们已经不可能被人指使了,所以现在我们可以否定最开始的想法了,他们这么做并不只是为了玩闹,而是因为他们肯定是有所需求,如果他们什么都不需要,不会莫名其妙的找上我们的,所以现在我们首先要弄明白,他为什么要杀死大公子。”
狼首点了点头,“来人,现在开始让人去找,只要是呢天跟我儿子有关的消息,一百万一条,照单全收。”
“明白。”
短短的时间内,狼帮再一次运转了起来,狼首和棋手两个人从会议室出去,根本就不管身后还在会议室里安安静静如同罚坐般的狼帮高层。
这一次,ktv的事情没有露出半分消息,狼帮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件事情给压了下来。
而此刻,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却如同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跟史明松两个人开着车在大街上晃悠。毕竟说好明天带两个小姑娘好好玩一天,所以今天两个小姑娘也很乖巧的没有打扰两个人。
“这是第十七家了,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史明松倒在副驾驶上,大口的喝着可乐,“你特么坐在这舒服哈,我在外面跑的都快累成狗了,也不知道关心两句。”
“哦,辛苦了。”吴宇翻了个白眼,看着自己胳膊上的纱布,一脸的别扭。
“行了,别看了。”史明松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夫说了,你这伤很严重,起码要缠一个月纱布,要不是你死活不愿因,估计那个地阿福早就把你的伤缝上了。”
“本来就没什么事,非要给我缝针,这种大夫纯属有病。”吴宇似乎也想到了当时大夫的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当初跟他们在外面打架,后背的上都砍到骨头了,我妈就给我轻了一个星期的假,让我在家躺着,而且电话还是我自己打的。”
“可以的,你妈对你还真不错。”史明松听着吴宇的话,忍不住无奈的摇了摇头。
“当然很不错,我们家的房租都是我来交,你说我妈对我怎么样?”吴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中午想吃啥,我开车。”
“大夫说你的胳膊不能用力,不然伤口会崩开的。”史明松听着吴宇的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你说啥?不能用力?”吴宇忍不住,我天天拿这只手提着七宗罪,你这话是在跟我开玩笑么?”
史明松听到吴宇的话后,下意识的一愣,然后看了一眼吴宇的左手,“你...算了,当我没说行了吧。”
忍不住无奈的叹了口气,果然这才是他认识的吴宇,如果他能够老老实实的听一个人的话,那估计才是奇了怪了。
“随便吧,听你的。”史明松耸了耸肩,“你想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好了,下午应该还能跑个六七家酒店,今天晚上还有安排么?”
“嗯,当然有了,多杀点人,攒点生命值,就当是刷经验了。”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