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那人‘哥’,他妹的竟然还应了我一声,太吓人了,
当即我就退出来,看到雨君姐撑着伞,在往院子里那茅房去,我追上去,小声喊她:“雨君姐,你赶紧去把我哥叫醒,辜大叔家进贼了,”
“啥……”在这黑黢黢没有店的农家小院里,听到有贼,她惊得差点大叫出来,我赶紧用手捂住她嘴,
“嘘,那贼在厨房那边呢,我去守着门,你赶紧让我哥起来抓贼,”我小声说完,想着辜大叔和赵阿姨就住在厨房里面那个屋,那个贼偷东西,在厨房里能偷什么呢,多半是想进主人家的屋,偷东西吧,
想着,我操起院里的扫把就朝厨房走去,因为没有灯,手机又在屋里,我很难看到厨房里的情况,所以不敢贸然进去,就守在外面,等堂哥他们过来,
也不过半分钟时间,堂哥就打起电筒和雨君跑过来了,我们三个在外面商量,担心那贼身上有武器,别都一起上,到时候施展不开,伤了自己人,就由雨君具电筒,堂哥冲前面当主力,我在中间随机应变,适当时补位,
说定了之后,堂哥麻利的就蹿进了厨房,雨君怕我们看不见,把电筒举得老高照下来,却没照到那贼在哪,
厨房里就一个灶,碗柜和放米的立柜摆在墙边,大小不足以装下一个人,更何况里面还装着其他东西,
左边是辜大叔他们的房间,右边是吃饭的地方,
堂哥看厨房没人,以为那贼跑进吃饭的房间去了,那门关着的,他声势浩大地一脚就把饭厅的木门给踢开了,里面就一张木桌四根长凳,贼要在里面,一眼便见,
“发生啥事了啊,,”外面响动这么大,辜大叔夫妇也被吵醒了,一边穿衣服一边出来问情况,
我告诉他:“辜大叔,家里进贼了,你屋里没事儿吧,”
辜大叔一听进贼了,慌问道:“哪儿呢哪儿呢,贼在哪儿呢,”
赵阿姨也出来了,皆是闻贼色变,“贼呢,贼,”
“没看见,是不是跑你们那屋去了,”
辜大叔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进屋里去了,我们以为他进去看是不是贼进去了,就到了门口问:“大叔,屋里没事儿吧,”
辜大叔没回答我们,只从里面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不是打斗声,我们也就没进去,毕竟那是人家两口子的卧室,就在门口看了一眼,他们的卧室就是床、衣柜、桌子还有一个梳妆台,
“望秋,你真的看到那贼进厨房啦,”堂哥又把厨房这两间屋找了个遍,回头来问我,
“我肯定看见啦,我还以为那贼是你,和他说了一句话,他还回我了,”说到这个背后就一层冷汗啊,我当时得有多神经大条,竟然没听出来,那声音不是堂哥的,
得了这个肯定回答,堂哥立刻又拿着电筒出去,和雨君把其他三间房子找了个遍,结果是一无所获,
这就奇怪了,那贼就前后一两分钟说话的时间,就这么消失了,
我很肯定的说:“我跟雨君在门前说话的时候,那贼肯定还在厨房里,我一步都没耽搁,就守在厨房外面啊,”
半夜三更闹这么大一出,大家全部惊魂未定,总觉得那贼还在屋子里,
堂哥把我和雨君拉到一边小声问:“你真确定,你守在厨房门外面前,那贼还在里面吗,”
“对呀,要是他在那时候出来了,我不可能听不见吧,对吧,”
雨君立马证实我的话道:“我当时也在,厨房那边没光,但要是有人从里面出来,那么近的距离,我和望秋也不瞎不聋,绝对不可能发现不了,”
堂哥思索了片刻说:“若是真进贼了,其他屋我都找了,唯一没找的,就是辜大叔他们那个屋了,”
望夏凭着他没亲自找过就怀疑的原则,他觉得那贼应该藏在辜大叔他们的卧房里,
此刻赵阿姨点着蜡烛,在屋檐下查看她的瓜框,见此我们嘀咕道:“那个贼会蠢到半夜三更到家里来偷西瓜啊,”
雨君说:“早些年日子不好过,农村里家里的鸡蛋都有得偷,还有那几十斤的老款彩电也是贼娃子惦记的,不过这些年日子好了,谁还偷这些玩意儿啊,城里的贼都直接偷金器、手机、现金啥的,这农村里的贼,能牵头猪牛也还是不错,西瓜还真没哪个笨贼会冒着生命危险跑来家里偷,”
我目光扫了一眼雨夜里的辜家,“关键他家的猪前几天刚卖了,除了十几只鸡,没别的了,”
堂哥说:“我怎么觉得刚才辜大叔的反应,家里藏着几百万呢,”
说到钱,堂哥的包里才真是装了不少钱呢,他刚才出来时,都背着呢,
这时,辜大叔从屋里一脸慌张的跑出来喊道“不见了,不见了,”
我们诧异的看过去,估计是他刚才听说遭贼了后,进屋里去找的什么东西不见了,
我想着是不是前几天他们的卖猪钱被贼给偷走了,但看赵阿姨的反应,又不是:“啥不见了,孩他爹,别一惊一乍的吓到秋妹子他们,”
“哎哟,”辜大叔却是难掩脸上的惊恐,蹲到了地上抱脸垂头,
堂哥这时基本心里有点谱了,就关心的走过去问:“辜大叔,家里是不是丢什么贵重物品了,不然报警吧,”
“报警也没用,那东西警察听了也觉得不值钱啊,谁会没事管这个啊,”辜大叔难过的讲,
“什么东西啊,”
“就是我爹当年留给我的一个旧荷包,”
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