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傅楚和陆小凤看见慕容水云又一次来到大厅,就知道这一次就能揭晓一切了。
果不其然,慕容水云交代了沈错骨几句话后,就直身来到二人面前。
还未等慕容水云说明来意,傅楚与陆小凤就已经起了身。
“前方带路吧!”
慕容水云沉着一张脸,也不说话,转身原路返回。傅楚二人就在身后跟着,大厅里的宾客无不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路过沈错骨时,沈错骨轻哼一声,一直抱在怀里的拂尘甩向傅楚。傅楚本就时刻警备着,眨眼间就将腰间的刀拔出,一道白光闪过,沈错骨惊慌的看着放在自己脖子上的带着些暗红色的刀。
手中的那柄拂尘,也只剩了半个,上面那一节生生被傅楚砍断了。
“四弟,不得无礼!”
慕容水云看沈错骨动了手,而且还吃了亏,立刻说道。
看着傅楚又说道:“还请二位还是继续走吧,我们有些事情想要了解一下!”
傅楚慢慢的将手中的刀离开了沈错骨的脖子,也没再放回腰间,就这么倒提着。反正已经快要撕破脸皮了,这武器还是放在手中更方便一些。
看傅楚放下了刀,沈错骨和慕容水云皆都松了一口气,昨晚傅楚的内功几人已经见识过了,却也没想到傅楚的刀法竟也这般凌厉。
慕容水云对沈错骨使了个眼色,继续带着傅楚二人奔着东厢阁楼去了。
厅里的宾客眼看着傅楚一刀将沧州五龙的老四的兵刃砍断,纷纷议论此人是谁,有去过刘正风金盆洗手的人就介绍傅楚的来历。沈错骨看自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出了这么大的丑,不由又羞又怒。
看着手里这只剩半截的光秃秃的棍子,只觉得这棍子都在嘲笑自己,怒喝一声,将这半根棍子横起来,双手一合,竟生生将这棍子揉成了木屑。
厅里众人被这一喝吓了一跳,又看沈错骨动了气,皆都寒蝉若禁,生怕这沈错骨找到自己将气撒在自己身上。
傅楚和陆小凤上了楼,就看到本来很是宽敞的房间,现已经站满了人,只有柳激烟是坐着的。
傅楚扫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金盛煌,心里也大致知道了些情况,心中也不免唏嘘这金盛煌竟在自己五十大寿的寿宴上惨死!
陆小凤上来就先对柳激烟拱了拱手,转而朗声说道:“今日之事,确实是武林之不幸,金三侠竟惨遭毒手。我陆某知道自己不太成器,但也想为金三侠尽一份力,定当会全力追捕凶手!”
龟敬渊脾气火爆,性子也急,怒道:“陆小凤,你还在这里装蒜,明明就是你杀害了我三哥,我这就要你血债血偿!”
说罢怒吼一声,提起钵大的拳头照着陆小凤的脑袋锤了过去,陆小凤莫名其妙就被人怀疑,心里也是有火。不闪不避,一指戳过去,那龟敬渊哀嚎一声,向后倒飞而去。
慕容水云一直带着的缅刀也悄然在手,一刀劈过,傅楚自然不会坐视不理,手中弯刀一转,拦下慕容水云的刀。
“都住手!”
凌玉象黑着一张脸大喊一声。
“当着三弟的遗体的面,你们就动刀动枪的,成何体统!”
抱着手臂的龟敬渊从地上爬起来说道:“我们这是为了三哥报仇!正好要当着三哥的面也好叫他死个瞑目!”
“闭嘴”凌玉象又喝了一声。
接着凌玉象死死的盯着陆小凤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三弟可是你杀的!”
陆小凤道:“不是!”
傅楚也插嘴道:“说是我们杀的总要有证据才是!”
金夫人哭声道:“我家老爷临死前说了几个字。你,楼……说完才气绝身亡!”
傅楚怒道:“那你们去找找谁姓楼的才对,找我们二人干什么!”
慕容水云沉声道:“所来宾客当中并没有姓楼的人,所以只有可能是谐音,陆!”
陆小凤怒急反倒笑出了声:“呵,这谐音如此之多,你又怎么知道是陆!刘,罗,娄。什么都不找,干嘛你非要找我!”
慕容水云一时语塞,龟敬渊又说道:“只有你昨晚同我们有间隙!不找你找谁!”
傅楚把刀一横说道:“这么说,你们是认定人是我们杀的咯!”
陆小凤对柳激烟一拱手说道:“柳兄,你是聪明人,还请你说句公道话!”
柳激烟坐在椅子上,拿着那根随身带着的烟杆,轻轻的吸着。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说道:“这事倒也确实还有些疑点,陆兄的人品我也是信得过的,不会枉然做这种事!”
冷血突然说道:“大厅中的人,是不是都是你们的朋友?”
凌玉象道,“老夫都查过来了,没有冒名而来的人。”
冷血又问道:“其中会不会有人与金三侠有过宿怨或世仇的?”
慕容水云看了一眼傅楚和陆小凤说道:“不会,绝不会有。三弟庆祝大寿时,名单都是与我商议过的,我们就怕宴中有什么不快的事情发生,所以把会生事的、有过怨隙的人,都没有请来,谁知,还是……”说到这一向稳重的慕容水云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龟敬渊说道:“还说些什么?这来的人里面只有你俩同我们有些仇怨,你俩的武功也足以杀害我三哥,不是你们还能是谁!大哥,别想了先将二人擒住,看他们招不招!”
这一次就连凌玉象也有了动手的意向,傅楚和陆小凤立刻防备起来,死死的盯着场内众人。
傅楚突然开口说道:“冷血,你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