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瘦竹竿好逼人的杀气,好诡异的装扮,像是杀手。对面流国军中无能将了?派两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人上场,花静琬转眼珠左右暗观去,当下判断出,田大郎与田二郎两人武学修为不低,“来者何人?”
田大郎阴测测地盯着花静琬,这娘们捉回桑国献给皇帝,‘鬼门’在桑国地位更上一层楼,“流国‘鬼门’三护法田大郎!”
田二郎阴森森斜视着花静琬,心里陡起邪念,“流国‘鬼门’四护法田二郎!”
“原来是桑国人!”桑国比起其他四个联盟国更小,花静琬嘴角微微一勾,不屑地道:“五国勾结,桑国不出兵,莫非没有人了吗?只你这两个饿死鬼。”
“饿死鬼!”田二郎一怔之后双眼笑成一条缝,“小娘们!老子正缺个夫人,今日瞧上你了,放下手中枪,给我暖被子去。”
噗!到今为止,还没有人敢这样跟自己说话,敌军无能将,杀手都使出来,花静琬豪放不羁笑一声,手中枪向冬儿马前投掷去,风雪中一道清亮的剑鸣声中,腰间‘花前’剑出鞘。
一股庞然气势从她子身上迸激出,纤手随意一挽,一道飘忽寒光划过,长剑已是横握于胸前,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肃杀,“看样子你俩要一道死!”
‘死‘字的音很重,杀气从未有的浓郁,连在六米之外的冬儿都能感受到主子已经怒不可遏。
田二郎双眸一凛,驱马举战刀奔向花静琬,“好!陪你玩玩。”
田大郎一言不发,战刀带风,配合着田二郎发出进攻。
‘唰唰’的剑风刀风不绝耳,空气中出现一道道的波纹又消失,三条人影由马上打到马下,残影连连,在雪地里卷雪打得难分难舍。
一个时辰后,田大郎与田二郎越战越显无力,渐露败象,逐渐沦为防守之态。
路十一眼见门中两大护法险象环生,低声吩咐一个杀手悄悄挽箭。
一声啸响,寒光一点破空遥遥而来,占上风的花静琬两刺出两剑,迫退田大郎与田二郎,凌空腾起,一脚踢向那箭。
被迫得汗水涔涔的田大郎与田二郎松一口气,顷刻间的吐气,俩人手中战刀同时挽出同样繁杂招势,与此同时跃起,战刀分劈向花静琬。
一声娇喝,娇影幻动,花静琬侧飞出去,消失在刀下。
躲过致命一招,田二郎与田大郎已然跃起,战刀疾如风劈下,恰在此时,脑后又是一声啸响,该死的射箭人!
应战的同时有惊无险躲过一箭,不防,又是接二连三的啸响。
躲过几箭,一箭从脸颊惊险擦过,划破了娇嫩的肌肤,出剑之时又闻身后啸响,脸色大变,
紧要关头,一道惊鸿之影从北执国军中飙射而来,人未到,一缕罡风击向那箭。
箭端似迎上利器,从中分开,一分为二,最后无力坠落,戴银面具的男子飙至花静琬身侧,惊鸿一剑向田二郎直削而出。
寒光飘过,田二郎惊诧地望着被划出一道长痕的胸口,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出手怎这般快?
抬头,发现刚才出剑之人剑已入鞘,剑这般入鞘,这人是怎么做到的?
“御月!”心血澎湃,叫御月的男子到来使得花静琬意识到北城门的战斗已经完美结束,叫得很甜,充满了依恋。
御月!原来这人叫御月,田二郎手中的战刀坠雪地,他在田大郎惊悸的目光中直挺挺仰倒下。
高轩斜视着花静琬,女人一身鲜血,左脸颊有道浅浅的划痕,若不是刚才来得及时,那箭定射中她后背心,高手对决,容不得一点分心,那射箭之人该死。
此念头一起,大手挽动,原田二郎手中的战刀犹如被强大的磁力吸引,一眨眼,已经到了高轩手中。
幽深的眼洞内,清丽的双眸划过一道杀气,那刀脱他手疾如闪电掷向射箭的杀手。
啊!一声凄叫,那杀手心口中刀倒地。
路十一大吃一惊,敛眉盯着那在风中颤抖的战刀。
田大郎惊骇退一步,愤恨向高轩低吼道:“你是谁?”
花静琬摸一下脸上的划痕,怒从心起,“御月!给我杀了他!”
高轩厉瞪着田大郎,“两个男人打一个女子,你不配知道我是谁!”
先下手为强,田大郎狠了狠心,双手持战刀,疾奔向高轩。
高轩身子一侧,巧妙卸开削来的一刀,尔后身形再度幻动,一闪至田大郎身后,剑与鞘合疾向田大郎后背中心戳出。
田大郎当即凝住不动。
剑与鞘一抽,带出一道鲜血飙到高轩身上。
田大郎头一歪,扑倒在雪地里。
寒风把这里的雪腥味吹散,高轩跃起花静琬身前,望着她那双盈盈喜气的俏目,想伸手摸摸她受伤的左脸颊却是不敢,垂下头,“禀报元帅!北城门外战斗已经结束,全歼敌军,我军伤亡一半,只余下大约一万七千人左右。”
一万七千人,加上自己所领的五千人,就是两万两千人,流国军队后,是北执国军队,那里可能所剩的将士也不多,两方加起来应有三四万人,够了,北执国军队历来都是以一敌二,区区六万人敌军不在话下,拖延目的已经达到,敌军也无能将再战,花静琬拉着高轩的手,飞奔向自己阵前,一跃上马。
身后方遥遥响起‘哒哒’声,转眼间,一匹白马从阵中飞奔而出。高轩飞跃上马。
怎么回事?金且惊呆了。
秦策脸色大变,突然意识到之前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