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悬,晚风吹。
褚玉怕自个的女儿身暴露,心不甘情不愿的自觉换上大红女装,盖上红盖头莫名其妙的与软枕头拜了一场荒唐的天地。
因为慌乱间她的吉它被土匪顺走了,她现在无一技之长,唯有以静制动,图谋逃跑。
结果,她都没有图谋好,拜完天地之后就被人推推搡搡入了洞房,那些人生怕她跑了点了她的穴道,她像个木头人似的坐在那里动不得,跑不掉。
奥特曼急的窜到她身上拿爪子四处乱点,怎么努力点也是白搭,搞的奥特曼筋疲力尽的倒地不起。
夜色温柔且暧昧。
不一会,屋外就传来一阵哄闹之声,软枕头不情不愿的被人推了进来。
有人见奥特曼碍眼,强行将奥特曼弄了出去。
奥特曼表示十分无奈。
主人唉!
你自求多福吧!
奥特曼已经尽力了。
窗外趴了一群人在听墙角。
软枕头满脸愁苦之色,也不拿秤直接拿手掀了她的盖头,气乎乎道:“不要以为爷看上了你,你长得胖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男人,老子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褚玉瞪眼看他:“正好,老子对你也没兴趣,不如你放了我,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找……找个屁!爷的妈早死的透透的了。”男人跺脚一骂,“谁他奶奶的叫你拔出爷的剑的,真是倒了血霉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怎么就娶了你。”
他一边捶胸顿足,一边拿起桌上的酒壶往嘴里死命灌酒,灌完,两眼里竟冒出了泪花,满是怨忿的盯着褚玉。
“爷又不是断……断袖,你为何非要逼爷成个断……断袖。”
褚玉不理他,想将头扭到一边,头却僵硬的扭不起来。
他说着醉话,踉踉跄跄的走来,走到床边坐下来直勾勾的盯着褚玉,伸手就捏住褚玉的下巴,把嘴儿一撅硬着头皮就要来亲褚玉。
褚玉叫苦不迭。
尼玛!她就要这样失身了。
就在他的唇快碰上她唇的时候,他突然偃旗息鼓了,转而松了她的下巴,颓丧的坐在床边,嘀咕道:“怎么办?爷实在断……断不了袖,太……太令人悲愤了。”
褚玉咳了一声,换了一种语气道:“看这位爷也是个直男……”
“啥,啥叫直男?”
“哦,就是正直有力有着正常取向的男人。”
“爷当然正直有力啦。”软枕头表示赞同的点头道,“别看爷叫个软枕头,其实一点也不软。”
“咳咳……”褚玉又咳两声,“正直的软枕头爷,既然这事你不情我不愿的何必勉强呢,不如你放了我,我给你些钱可好?”
软枕头嘴角一翘,鄙夷道:“瞧你一个富家公子的打扮,却穷的连一个子儿都没有,你拿什么赔,爷把你全身都搜搂遍了,难道用你包袱你的桃儿赔?”
“你放了我,我自然会有钱给你。”褚玉眨一眨眼,“来,快给我解穴嘛!”
软枕头手一伸,忽又缩了回去,笑道:“你想哄我解穴位,想得美,你当爷是傻子啊?”
咦?
褚玉想点头却点不了头,这人倒有自知之明,还知道自己是个傻子。
“老大,快上……快上……再不上,黄花菜都凉了……”
窗外的人等不急的叫嚣了起来。
“唉,别催了,咱老大伤心着呢……”
“也是,面对这样一个胖子,又是个男人,硬不起来……”
“老大好惨,连男人都要上,如果是个标致的小倌一咬牙一闭眼也就上了,可偏偏是个……”
“滚滚滚……”
软枕头发了怒,气的起身打开窗子挥拳头就往外打去。
那些人立刻作鸟兽散状,有一个人回头叫了一句。
“老大,你悠着点啊,一定要你上他下啊!省得被压死了。”
软枕头哀声叹声的又坐到褚玉的床前,脸愁苦纠结成一团,忽然站起身来,解了衣袍光了上身。
“罢了罢了,爷连死都不怕,还怕上一个男人不成。”
“你……你想干什么?”褚玉惊魂难定。
“这不明摆着要干你么?”软枕头愣愣的看了褚玉一眼,不服道,“别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爷也不情愿,按理说,这件事还是爷吃了大亏呢。”
他说着就拿手往自己脸上身上指了指道:“你瞧瞧爷这脸蛋,这身段,哪一样不比你强。”
“不,你不能娶我,我不能给你生孩子。”
“知道你生不出,所以明儿一早我就准备下山去找几个标致的女人作小妾……”
“我有病,会传染。”褚玉急中生智道,“是麻风病。”
软枕头淡淡了瞄了她一眼:“你是爷命中注定的妻子,爷连你是个男人都不在乎,还在乎你有麻风病,你休要再聒噪,其实爷也很为难的。”摇头一叹,伸手拍了拍褚玉的肩膀道,“不用太担心,爷会轻点的,其实……”
顿一顿,他有些害羞道,“爷也是第一次,呵呵……”
说完,两眼一闭,裤带一解扑向褚玉。
“啊!滚!”
褚玉两眼一翻,直挺挺的晕倒在床。
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待她再醒来时,床还是同样的床,屋子也还是同样的屋子,只是坐在床边上的人变了。
乌黑的发,雪白的脸,琉璃色的眸子。
褚玉以为自己眼花了,坐起身子揉了揉眼再揉了揉眼,见到大熟人君北衍,她忘了她与他之间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