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还说到,晚清秋要报复晚家的人,让她和哥哥都小心一些,现在皇上已经完全站在了晚清秋那边,晚清秋要报复晚家的话,她也阻止不了。童婉蓉听得晚清秋那些混账话,更是气得要眩晕过去,她在想,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之人?即便晚府人人都讨厌晚清秋,即便童婉蓉恨不得晚清秋死,但好歹她也活到了十五岁,还嫁给了天下最尊贵的人,她怎么能如此的忘恩负义?童婉蓉至少没有让她流落街头当乞丐,她至少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直到现在童婉蓉才发现,晚清秋就是一个白眼狼。“草民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晚杨和婉约宫宫女太监跪了一地。“起来吧,怎的跟朕生分了,小时候你可没少跟朕玩啊!”凤叶寒笑着道。晚杨站起身来,把膝盖上的灰尘拍掉,也是笑着道:“小时候是小时候,这会可不一样,您是皇上,我是百姓,给您行礼也是应该的,可没生不生分一说。”“唉,高处不胜寒,朕现在是体会到了,儿时的玩伴一个个都怕朕了,在朕面前畏首畏尾的。”凤叶寒叹息一声,他倒不是说的假话,事实就是如此。“有得必有失,您现在站在最顶端的食物链上,成为凤国的主宰,而我们只能望向其背,与其说怕您,不如说我们自卑,我们没办法像小时候一样,可以无忧无虑的和您这个九五之尊做朋友。”晚杨在凤叶寒面前,说话的语气不卑不亢,看不出半点害怕凤叶寒的样子。凤叶寒心里不动声色的揣摩着晚杨,面上却没有丝毫的表现,只见他笑道:“出去了两年,长进了不少啊,连朕都说不过你了。”“皇上哪里的话啊,我不过就事论事,哪有皇上能说会道。”晚杨一本正经的道。凤叶寒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朕去看看雪妃。”说着就像大殿左边走去,在转过身的那一霎那,凤叶寒敛住了脸上的笑意,一双水波潋滟的眸子里掠过一抹寒光,晚清秋说得对,这个晚杨恐怕的确有问题。只是如今还没有任何的证据能证明晚杨的确存在问题,凤叶寒只能叫他的人,把这晚杨给他盯紧了。走进晚清雪的寝宫,童婉蓉和伺候晚清雪的月儿赶忙跪下,二人齐齐的道:“臣妇、奴婢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请起童夫人!”凤叶寒和颜悦色的道。“谢皇上!”童婉蓉在月儿的搀扶下起身,头微微低垂,凤叶寒身上的王者风范给童婉蓉很大的压迫感,所以纵然对凤叶寒千般不满,她也是不敢说什么的。童婉蓉可不敢把凤叶寒当做女婿对待,若后宫那些嫔妃嫔妾的爹娘都把凤叶寒当做女婿,那朝中岂不是乱了套了。“雪妃,今日感觉怎么样了,好点了吗?”凤叶寒淡淡地问道,就像例行公事一般。童婉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好些了,就是还是起不了身,不能给皇上行礼,还望皇上莫要怪罪于臣妾。”晚清雪脸色苍白,声音低沉沙哑,就像频临死亡的人一般,感觉随时都要咽下那口气。凤叶寒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头,对着晚清雪略显生硬的道:“无碍,只要你没事就好。”“雪妃从小体弱多病,这次不但毁容了,又受了惊吓,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生气呢!”童婉蓉忍不住插话,用手帕擦了擦眼睛,一副为女儿操碎了心的模样,眼眶红红的,就差掉下泪来了。“母亲,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你要注意身体。”晚清雪咬了咬唇说道。瞧见母女俩这样,凤叶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何尝不知晓这母女俩都在演戏,只为了在他面前装无辜,扮可怜,偏偏凤叶寒又拿母女俩没辙,毕竟是晚清秋动手的,所以他也不好多苛责于晚清雪。“童夫人,你可否先出去一会,朕有话要问雪妃。”凤叶寒对着童婉蓉不咸不淡的道。“好,好,臣妇这就出去。”童婉蓉高兴的道,她以为皇上是想和雪儿单独呆会,至于有事问雪儿,多半是拉不下面子才如此说的,她冲晚清雪眨眨眼,而后看了一眼月儿,示意她跟她一起出去。“月儿留下伺候雪妃吧!”凤叶寒道。童婉蓉一愣,随即点头。待童婉蓉出去以后,凤叶寒淡淡的吩咐道:“月儿,去把门关上。”“好了,这里没外人,你也不必装演戏,说吧,那个传言到底怎么回事?”凤叶寒看着晚清雪,那眼神就像在看待陌生人没什么两样。晚清雪有一瞬间的愣住,随即反应过来,眸子里渐渐凝结成一片水雾,她不解道:“皇上,您在说什么,臣妾怎么都听不懂?”“真的听不懂吗?”凤叶寒狭长的凤眸里一下子涌起一股冰冷的寒意,双眼中又闪烁着犀利的电芒,一寒一电,射进晚清雪的眸子里就是一冷一热,冷热交替。晚清雪的思维一瞬间凝固,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来没有见过凤叶寒这么可怕的眼神。站在一侧的月儿,小脸一白,拳头紧握,明明是大热的天,她都隐隐冒着冷汗,随即赶忙低头,眼睛看着脚尖,心也跟着一阵发颤,皇上不会发现什么了吧?不,不可能的,昨晚的事,她做得那么隐秘,事成之后,她又把那个宫女叫到偏僻的地方杀害,然后把尸体扔进干枯的井里。那井靠近冷宫放心,平时很少有人前去,今早也没见那边出什么事,所以皇上不可能发现得了。思及此,月儿镇定下来,浑身松懈下来,悄悄的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晚清雪深吸一口气,道:“皇上,臣妾真的不明白您在说什么,今日早晨刚吃过饭,臣妾的母亲和哥哥就来了,过了一会皇上您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