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家惊慌不安之际,忽然屏风后面闪出来一伙人来,这伙人同样都是乞丐,只不过都是女乞丐。并且,她们身上的衣服缝补得尤为考究,东一塔西一塔,红一块绿一块,却像七彩大杂烩的画布。这样五颜六色的不但奇妙新颖,绝不会显得难看,相反还很有美感、很有特色,让人赞不绝口。
这些女乞丐,头顶上也都盖着一块亚麻粗布。除此之外,秀发飘然,面容姣好,身段妖娆,一个个竟也都是美人坯子了。她们手上并没有拿兵器,而是各托着一个盘子,里面都是热气腾腾的好菜。而这个时候,大家也正感到腹中有些饥饿了,见了这样丰盛的菜肴端放在桌子上,谁都很高兴。
待这些女子放下菜肴走后,不多时,又听得后堂传来一个豪放的声音说:“有几个人呢!”
“有四个人,三个男人一个姑娘,三匹马和一只小猴子!”
“好、好、好!”说着那人转过屏风,便出现在大家的眼前了。
南剑一看,吃了一惊,“咦,原来是袁帮主!”他脱口叫起来,“幸会、幸会!”
“南少侠,别来无恙啊!”对方向他拱手施礼。
这人头上盖着一块蓝黑合缝的一块头巾,五十来岁的年纪,额头上长着几缕皱纹,阔脸方口,留着一铺胡须,穿着一身蓝黑合缝的长衫;气势轩昂,神情洒脱。他正是南剑在晚风亭上,交过手并放了他一条生路的丐帮帮主袁平月。
之后,他又向跟随南剑一道而来的三个人拱手施礼,“众位大侠,幸会、幸会,”他说,“在下是这丐帮的帮主袁平月。”
公孙康一听,非常惊讶,“噢,原来是袁帮主,久仰大名,久仰、久仰!”他说,“在下枫桥镇铁掌公孙康!”
这时杨鹏举也向他拱手施礼,“小可杨鹏举,江湖人称小枪王,久仰袁帮主侠名,久仰、久仰!”
“这位是任思云姑娘!”南剑又向他介绍任思云。
于是,任思云便向他行了一个蹲安礼。
“好、好、好!”他激动地朝大家一一抱拳施礼,之后又挥着手说,“众位嘉宾,坐下来,我们边吃边聊!”
大家陆续就座,袁平月坐了主位,公孙康和杨鹏举各坐两边,任思云则与南剑挨着坐在下首,与主位袁平月对席。大家坐定后,便有侍女上来倒酒。一杯酒也才倒好,忽然听得后堂又有人说话:“客人都到了么?”
其中一个在后面伺候的女子说,“都到了,帮主也到了!”
“好,我知道了!”
这时,帮主袁平月听得,来人就是副帮主张君涛的声音。因此,他将正在到酒的酒壶子停在空中,回过头去朝着后堂的墙壁与里面的人说:“张帮主快来,就差你了!”
“哎,来了、来了帮主!”里面的人应着,便快步转过屏风走了出来。见他来到席桌跟前,帮主袁平月便指着他与众人说:“这是我们丐帮的副帮主张君涛。”
大家一见,都非常眼熟了!原来就是刚才在巷子口,正在与两个乞丐争执时,从巷子里突然冒出来的那个浑身上下,都打着补丁的中年汉子。再一细看,他长着一副稍长的面孔,长眉细眼,两角的眉梢还都有些上翘。一副笑相,倒也是个表面看上去十分温善的人了。
公孙康见他从自己身后走过来,便要为他让座。而帮主袁平月,却拍一拍自己边上的一个凳子说:“张帮助,来,这里坐,我们今天就两兄弟一起坐在主位,好好陪一赔客人们。”
“好、好、好,这样最好!”他笑着说,“免得挤到客人了,我们自己两兄弟,随意惯了倒无妨!”说着他便在帮主袁平月身边是落了坐。
待他坐下后,帮主袁平月又向他介绍了面前的各位客人,当介绍到杨鹏举的时候,却忽然记不起他的名字来了,便于他尴尬地笑着说:“咦,看我这脑瓜子,一点都不记事……”
还未说完,杨鹏举便站起来说,“晚辈杨鹏举,人称小枪王!”
“噢,久仰、久仰,幸会、幸会!在下张君涛,人家都叫我鹰爪老张。”见过面叙过话之后,丐帮帮主袁平月,便率先端起酒杯来。
“诸位兄弟、朋友们,”他说,“来,我们举杯同庆,为我们新老朋友见面干杯!”
“干杯,干杯!”大家也都豪情地起身响应,并都仰头痛饮。喝完一杯酒后,南剑便问:“袁帮主,这是叫什么地方,怎么会在这里与两位帮主相遇?”
对方一听,哈哈大笑,“这叫凤凰城!”他说,“而现在我们吃酒的这个地方,就是咱们丐帮的总会。至于,我们的兄弟为什么会知道你就是南人南大侠呢,那是因为自我们晚风亭拜别之后,回到总会,我就告诉帮上所有弟兄。今后不管在哪里,只要遇见了背上背着一把用黄锦包裹着的长剑的人,并且他的身材高挑,面颊上又长着一些胡渣子,眼睛又极为有神,并且年轻有为,那就一定会是我的好兄弟那个剑法超群的南人了!那样的话,我们丐帮的兄弟们,都要将你待为上宾,并要隆重接待。”
“原来如此,帮主客气了!”
“我就说嘛,今天是个好日子!”副帮主张君涛说,“我也才出门,没走几步就在前面的巷子里,遇到了四位嘉宾了。不想两个小兄弟,却不太懂礼数,冒犯了公孙大侠,见谅、见谅!”
“哎,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公孙康抱拳施礼爽朗地说,“当时,那两位兄弟带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