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别,又得好几月才能见,娘这次来,头发都白了一缕,爹脸上的皱纹也多了,二老经历了这一遭,也是受了不少罪,她心中愧疚,若非自己,二老也不会受这罪过。
越想越伤心,姚肆干脆想些别的,扰乱自己的思绪,带着兰心一路往回走。
兰心也知道她心里难过,便也故意找些话说:“姑娘昨儿不是说让我送一封信去辛府吗,为何后来又不送了?”
昨儿她知道,那个华服公子竟然是辛家的大少爷。姚肆昨儿下午给了她一封信,本说让她跑个腿送去辛府,只是最后时刻却又喊停,她当时没来得及问,便和姚肆一起随闫氏上街去买东西了。
“有些地方还欠妥当,今儿回去再重新写一份。”姚肆如是答道。
可其实她却是另有考虑,辛习染因自己的原因差点背上了杀人罪,辛仲桥也因此知道了自己的存在,他是断不会在让辛习染与自己接触的。
昨儿看伏见的神情她就明白了,虽然猜辛习染既把卫札带过来,便是信任的,可后来她又一想。辛习染回府才几日,行动肯定不是实际意义上的自由,她若立马递书信,不一定就能送到辛习染手中,遂便考虑隔几日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