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醒转,见在于洞,白骨精昏睡于侧,想先前之战,战于洞外,此刻却醒于洞内,思之不解,遂大惊,正欲抱起白骨精脱走,然见一人坐于洞口欣赏月色,身前玉案摆琼浆玉液,陈玄奇之,遂上前询问。
“坐吧,月色正好,又无鬼怨遮眼,正是观欣之时。”那人见陈玄上前,转头一笑,随手一点,置桌椅于对坐,其上亦是美酒佳肴。
“额,好吧。”陈玄愕然,虽搞不懂此人何人,但还是依言而行,因为对方身上有股不容反驳的自信。
“废话不多说,我乃天帝金童,也是你之对手,今日来此,是送你一番造化。”金童取出一枚玉简,抛于对坐陈玄道。
“额。”陈玄接过玉简,一脸懵逼的看着金童,搞不懂对方想法,遂开口询问道:“天帝何意,既是对手,为何不但不打压,反而相助。”
“你太弱了。”金童饮下美酒,咽下后,淡淡开口。
“额。”陈玄呆住,内心万只草泥马奔腾,觉得对方装逼过头了,正要仔细打量,准备用嘴炮炮轰时,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因为太上不了台面了。
只见那人,面如冠玉,丰神俊朗,身着长袍,气质尊贵,口开齿合间言出法随,举手投足间让人自行惭愧。
“此乃'黄帝御女经',拿着它去将白骨精的元阴采补,然后突破至玄仙再说吧。”金童见陈玄不知所措,遂开口替之安排。
“额,好的。”陈玄拿起玉简,抱起身侧的白骨精,转身就要入洞深处时,突然回身破口大骂起来:“好个毛线,你到底是谁,怎教人行不耻之事。”
“毛线?”金童疑惑,但想到陈玄的种种奇怪之语,遂也不甚在意,转而开口答道:“此不是你所期?且白骨精是难得的炉鼎,又是天仙后期修为,正好让你突破玄仙。”
陈玄无语,发现找不到话语反驳,他的的确确想要上白骨精,而且对'黄帝御女经'也很期待,毕竟啪啪啪就能升级的事,哪个男人不心动呢。
“怎么还不去。”金童皱眉看向陈玄,心中有些不喜。
“你说你是天帝,想必是我争圣位之敌,我不信你会助我,如今赐法突破,想必是要我根基不稳吧。”陈玄见金童不耐,额头黑线条条,头一次碰到此种情况,居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遂硬是找了个借口应付,而且强推玩的就是心跳,突然冒出个理所当然是怎么回事。
“呵呵,根基不稳?”金童一笑,继续言下道:“你修道不过两年,就已经有天仙修为,且还法力深不可测,难道还不知八九玄功无根基不稳之说。”
陈玄一愣,发现还真是如此,自己一路磕药到天仙,不但根基稳的不得了,而且法力还比同阶浑厚,遂开口询问缘故。
天帝听之,无奈作答,原来八九玄功修成,或肉身开出七十二穴,或元神开出三十六穴,它们会自动熬炼法力,所以只要肉身强大,能承受住突破带来的法力暴涨,剩下的隐患玄功会帮助解决,所以修八九玄功,只要肉身不坏,那么就根基不损。
陈玄一听详细,遂脸上大喜,抱着白骨精就往内洞去,想证明是否属实,于是啪啪啪的热情又重新高涨。
先自解衣脱裤,然后撤去白骨精衣裳,只留xiè_yī藏羞,见是羊脂玉体,傲然雪峰,色心大动下,就要高歌猛进,还好想起玉简未看,于是只能将昏睡的美人暂搁一旁,取出玉简阅读。
阅读完毕,发现倒也简单,遂依法而行,探查白骨精内心深处之秘密,希望与她达到身合、心合、魂合的境界,将其元阴无阻碍的完全采纳。
陈玄骑坐白骨精胯上,忍着挺枪直入的冲动,俯身将额头对贴对方额头,闭目运行'黄帝御女经'法诀,想要一探白骨精的深心。
两心交织,往事历历心头,虽无眼视之景,但画面于脑海却一一浮现。
时年春,有一四五岁女童玩乐于乡间稻野,至晚方回,但见父亲卧于床,母在其旁哭泣,近身去看,母拉其怀中哭泣,言以后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过三年,女童七八岁,提竹篮为母送食,行至田间,见母累倒不起,急喊乡邻帮助,抬回家中,郎中来看,命已去矣,不能救矣,择日乡邻帮忙,草草安葬,女童至此孤独可怜,因村中起谣言,说她克死父母,遂都不敢收养,庆幸有一老人,儿媳皆住在外,又无子孙绕膝,于是收养陪伴孤独。
如此四年,女童十一二岁,期间两人和睦,爷孙相称,然而老人年岁已高,不久就逝,女童又成孤儿,好在已能勉强自食其力。
艰辛又渡一年,村中出现一大坑,深不见底,每日白骨涌出,村中震惊,都言妖邪,遂请和尚道士除妖,然而都是脓包,无一人有用,反而使得白骨越涌越甚,时不久,便有人得怪病,病者个个状若疯魔,吓得许多人家搬走,然有一部分人不舍祖居,于是又寻偏方治邪,要将孤女献祭,村人愚昧,皆言可以,孤女无亲无助,被迫穿上红袍,许嫁深坑,最终含泪含怨而死。
孤女之怨,唤醒坑下人类之怨,使得白骨狂涌,淹没方圆,人畜皆无逃命者,怨恨徘徊,正要入世祸害,庆幸游方道士经此,设大阵阻拦,命名白虎岭镇压。
孤女之魂久留尸身,又因深坑改地势化绝阴之地,使得孤女之尸不腐,于是年久,吸收日月精华成精。
孤女醒时已人世沧桑,想要出逃方圆,哪料大阵断定她怨灵之属,